第六十九章(1/2)
随即便去往皇帝住的寝宫。
房中崔姣等了等,不见苻琰回来,她从毯被里坐了起来,头发上的海棠落到身上,她低着头看一眼自己,黏潮湿红,还没被舔揉够,他就被叫走了,好没劲,她脸颊红的艳丽,把海棠花捡回去再戴头上,最后看看平坦小腹,医师说等三个月后,她的肚子就会慢慢大起来,现在尚且看不出来,她都会时不时感到累,一跟苻琰在一起,就想亲近,也想过把他强了,可他力气大,她打不过他,若肚子大起来了,她就更惨了,白天就不说了,晚上还想他能让自己舒坦,大肚子大概就不能享受现在这些小甜头了,而且等肚子一大,他们成亲后,皇后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往东宫塞人,苻琰一个男人也不够分的。
崔姣略略气愤,苻琰能娶很多妇人,她也想再找个能伺候好自己的丈夫,她都要做太子妃了,就不能也有个俊美体壮的侍妾吗?又不要多,只要一个而已,好歹能给她排解虚亏。
俊美体壮的男人也不好找,崔姣想想苻琰的俊脸,再想想那肌肉和狰狞,白嫩嫩的脚趾都缩皱在一起,难耐至极,只有暂时是她一人的,抓紧时间享乐,先玩腻了再说。
春衫已不算太厚,但她有孕,穿的较多些,屋里也暖和,她起身只着了襦裙勉强遮身,内衫都没有,外面罩一件披风,随意理了理发,穿好翘头履,腿还软着,轻飘飘的走到门边,开了一扇门。
门口候着南星几个女史,见她探头出来,那眸中水荡,粉颊香腮极惑人,她立在门边,却觉柔媚无骨,初孕的妇人,总有些丰腴在,在女史们眼里,那丰腴长得恰到好处,蜂腰隆峦,莫说太子,就是她们见了,也面红耳赤的羞人。
崔姣问道,“殿下在哪里?”
说好的等会再来,把她等急,还要自己出来问。
女史们相互看了看,南星道,“殿下被皇帝陛下叫去了,大概是为明日上山寻道吧。”
下午苻琰在打马球,崔姣坐在皇后身边听她们说话,是有听说这骊山上有间道观,叫什么紫霄观。
皇帝想问道,大可以将道士叫进宫去,大老远跑来登山,劳师动众的,也是太闲了。
崔姣有些兴味索然,苻琰去皇帝寝宫得有一阵才回。
“娘子先用夕食吧,太子殿下特意吩咐,不必等他,”南星道。
崔姣点了点头,命人备膳。
春日骊山上的野食多,送来的菜食颇鲜,崔姣多吃了半碗饭,被傅姆一个劲念叨,才意犹未尽的罢手,稍做了洗漱,就在房里等苻琰回来,晚间没玩够,她想等苻琰回来,让他既涂药,又不要衣服,下腰紧紧相抵,慢慢的磨蹭,她想这样已多时,又不会伤孩子,她要玩到困了,才不管他会不会憋疯,反正她快憋不住了,浅尝辄止好歹能蓄一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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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琰入皇帝寝宫时,那寝宫中有道士在讲经,焚烧的
香气浓的呛人(),王贵妃本来是陪在皇帝身边?()?『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见他来,先给皇帝披上一件挡风的衣物,便让道士跟她下去。
苻琰先给皇帝行礼,皇帝沉着脸瞪他良晌,没给赐坐。
苻琰站着不动,沉默等他说话。
“太子就没什么话要跟朕说的?”皇帝问道。
苻琰顿声道,“儿不知哪里触犯了阿耶,还请阿耶明示。”
皇帝瞧着他,身长体健,能上战场制敌,能理朝政保太平,有这样的儿子,皇帝心情很复杂,作为父亲,必然会自豪,但他是皇帝,总会忌惮这么有能耐的太子。
皇帝道,“你娶得是民女,可那民女的兄长是进士,又要和陆家结亲,这可比一般的显贵厉害多,你是不是揣测了朕的心思,故意戏耍朕?”
今日下午马球赛过后,皇帝回寝宫听道士讲经,王贵妃过来陪侍,不觉说到那民女的哥哥身上,王贵妃是无心之言,只说了“也是巧合,太子娶崔娘子,皇后殿下的义女嫁崔娘子兄长,将来必定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皇帝怕太子势大,太子索性将计就计娶了民女,再提拔民女的哥哥,等她哥哥再朝站稳脚跟,不也是助长了太子气焰,他们一家人得把这朝堂都占了,还有他这做皇帝的空处吗?
苻琰回答他,“这只是巧合。”
“巧合的太过了!你若是无所图,就不必辩解,朕明日就下旨让你跟那民女退婚,这次朕姑且原谅你,你的太子妃朕会另选人,”皇帝一口决定道。
苻琰神色僵住,道,“她怀着儿的骨肉。”
“打掉!”皇帝暴躁道。
苻琰的瞳孔震颤。
皇帝道,“怎么?朕说话你没听见,朕再说一遍,那民女身份低微,本就不配怀上皇家子嗣,朕之前是念在你对她有情,才想成全你们,现在朕被你骗了,朕没杀了她都是朕仁慈。”
苻琰当下俯身跪地,“儿没有骗阿耶,儿是因为喜欢她,才向阿耶求娶,至于她兄长高中,儿并未料到,请阿耶饶过她,儿愿一臂承担罪责。”
皇帝对他道,“你既要承担罪责,这事也确实是你策划出来的,这太子你还是别做了吧。”
苻琰青白着面,“儿听凭处置,但这事绝非儿策划。”
皇帝心下自认抓到了他的把柄,这几年朝里朝外都称赞太子能干,他这个皇帝如同摆设,诚然太子近来分外孝顺,但依他看,这也是太子蒙蔽他的手段,他细想这些时日,太子一次次试探他,先是为那民女求承徽名分,见他同意了,才又求他赐婚,这一步步都是早谋划好的。
甚至那进士崔仲邕,怕也是靠着他才中了进士!
现下他嘴硬不承认。
皇帝手拿着道士用的拂尘朝他背上打了两下出气,“你倒是清清白白!朕问你,那崔仲邕能中进士,你敢说与你无关?”
“他中进士确实与儿无关,”苻琰字句清晰的回道。
皇帝气的吹胡子瞪眼,又给了他两下,呵斥道,“今年的春闱
() 知贡举是由你挑选出来的,这些知贡举哪个都得听你差遣,他们挑出来的进士你不过眼?朕老糊涂了,朕还蠢糊涂!那进士才十九岁,这么多年,有几个十九岁的进士?朕之前就觉得奇怪,他一个还没及冠的毛头小子有这本事,天纵奇才也不过如此,那天在紫云楼,五娘要挑他做驸马,他怎么没本事辨解,反倒要你和那民女帮腔,你们私底下搞这些小动作,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当朕瞎了!那进士也别想入朝!朕不会让你们为祸朝纲!”
苻琰立时回他,“陛下既不信臣,今日进士皆在,不如把他们叫来,由陛下出题拷问,崔仲邕在其中若是无能之辈,儿无话可说,自请退出东宫。”
皇帝连说几个好,朝外喊人,喝命遣人去召众臣和那三十进士入宫,他要让众位大臣亲眼看看,他的儿子就是这么欺瞒自己的老子的!
一时皇帝寝宫有诸人跑动传人,各个老臣和进士全往寝宫那边去。
风声瞒不住,整个华清宫全传遍了。
崔姣在房中等了许久,湿黏难挨,一直等不到他回,外面还时不时有人跑动,崔姣便叫来女史询问,才得知皇帝深夜召见进士,要当众拷问。
崔姣心下忐忑,匆忙换了身能出去的衣裙,南星搀她出去,玉竹和木香在前提着灯笼引路,直到皇帝寝宫,才见皇后、陆如意等都在此,两人神情皆焦急。
崔姣站到旁边,大公主凑到她面前,将她一打量,大公主也是嫁过人的,她这副承接雨露的娇躯也能看出一二,大公主小声问她,“你不是怀孕了,怎还和三郎……”
人前被这么问,崔姣也是要脸的,腼腆的说没有,可她这身上哪哪都看得出有,她还不知足,想要更多,想要被他更凶些侍弄。
大公主啧了啧嘴,“年轻人爱玩是常性,别伤着孩子就行。”
她再与崔姣说了殿中情形,崔姣也紧张起来,显见是皇帝在瞎怀疑什么,这么多人,只盼着崔仲邕能正常应对,不出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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