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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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诺在原地站着,想了想,“哦”了一声。

    她的东西不怎么乱,孙庭誉今早离开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帮她收好。

    她慢吞吞地衣服归类好放回到行李箱原本应该放的位置,谭诺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行李箱的最下面是有一件薄外套的,大约是孙庭誉放进来的。

    钟屹在外面待了五分钟、六分钟、八分钟……

    他的耐心终于被耗尽,径直地走进不属于他的房间,他没有去看谭诺和孙庭誉睡过的床,直接走到行李箱处,东西已经收好了。

    他对上谭诺的目光,直接将行李箱的拉链拉上,提在手里,另一只手攥住谭诺的手腕就将她往外面带。

    “你不是说等我?怎么进来了?”谭诺还在回头看,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遗落的东西。

    “我不进来你打算收拾一年?”

    “我又没有毛病……”

    谭诺的注意力被他生拉硬拽地给扯了回来。

    她又一次半推半就地跟钟屹回到了昨天那个房间。

    进来以后,钟屹见她盯着自己看,一脸欲言又止。忽然笑了。

    “看什么?”他注视着她,“我付了房费的。”

    谭诺本来根本没有想这个问题。

    “哦,你要是在网站下单的还可以给我朋友一个好评。”她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什么,当她尴尬的时候就会这样。

    “可以。”钟屹点了一下头。

    谭诺这时才发现她昨天穿的衣服被叠好放在了床边,她昨天竟然怎么都没有找到。

    钟屹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却没有解释的意思。

    “去洗澡吧。”钟屹将她的箱子放在地上。他的脚不小心碰到了箱子的轮子。

    谭诺又想起来他之前踢她箱子的事,“你前几天还踢我新买的箱子……”

    谭诺站在原地不动,她知道自己还是在没话找话说。

    钟屹垂眸,有些无语地看她一眼,又低头一脸冷淡地对着那个箱子说:“对不起,你可以原谅我踢你的那一脚吗?”

    谭诺有点想笑,“你看起来不太诚恳。”

    “对,我应该跪下来祈求它的原谅,”钟屹抱臂,“你不是很累,想要休息?”

    “但是,你晚上不是不睡觉么?”她问。

    钟屹想了一下,“今天有点累,应该睡得着。”

    谭诺最后还是从箱子里拿上睡衣去洗澡了。

    在浴室脱衣服的时候,她有那么一秒在想,钟屹会不会进来。

    虽然他们已经做到了这一步,但是在这样的地方面对他,她还是有点做不到。

    好在,很快,隔壁的淋浴间也传来了水声,谭诺松了口气。

    她磨磨蹭蹭地洗了好久,又吹好了头发,换上睡衣以后一出来,就看到钟屹已经穿着浴袍躺到了床上。

    是他们昨天做的时候躺的那张床。

    床上的四件套已经换过,毕竟昨天被他们折腾成那样,根本不能再睡人。

    钟屹见她过来,轻拍了一下床的另一边。

    “过来啊。”

    谭诺也不知道自己在迟疑什么,她心里有那么两秒在担心孙庭誉会给自己打视频电话。担心完以后,才想起来回来前她跟孙庭誉说过,她玩得很累,回来就想休息。

    她走到床边才看到钟屹手上拿着一个按摩膏。

    “你朋友递来的,说你明天会肌肉酸痛。”他说。

    谭诺不夸张地说,她现在已经开始痛了,但是许奈在做什么?不会是想着让钟屹给她按摩吧……

    她又想起来之前钟屹给她涂药的事……

    谭诺没有很想涂这个东西,因为怕粘到衣服上,但是她也怕明天坐飞机的时候肌肉酸痛很痛苦,于是想再去洗个手,在大腿上涂一点就好。

    她刚转身,就被钟屹拉着坐到了他的腿上。

    钟屹的身上只套着一件浴袍,浴袍材质柔软,谭诺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上面的绒毛痒痒的。

    “你干嘛?”

    她慌忙搂着他的脖子,钟屹已经开始以这个姿势捏她的腿。

    钟屹隔着单薄的睡衣,一开始的力道没有很重,有些轻。

    他没用按摩膏,抬眼看谭诺的表情,见她受得了才加大了一点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按到了她神经酸软的地方,她搂着钟屹的脖子“嗷”了一声。

    “你想我死,直说好吗?”她掐他的脖子。

    钟屹仰头看她,眼里带着一点笑意,像是感觉不到她在掐他。

    “你想这样死在床上?”钟屹问。

    谭诺瞪他一眼,不知道他是在跟她说诨话还是怎样,毕竟他说什么话都是这副面不改色的腔调。

    但是他捏到的地方好像真的没那么难受了,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

    谭诺这样坐在他的身上,只好开玩笑地缓解内心的一点不自在。

    她开玩笑地说:“你以后没工作的话,还可以在街上放个凳子给人按摩,很专业,而且这张脸,肯定会有很多人光顾的。”

    钟屹闻言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专业么?”他眼帘垂下,声音淡淡的,“那可能是遗传?”

    “嗯?”谭诺没有懂。

    钟屹看向她,过了几秒后,很平静地说:“我妈妈以前在日内瓦以按摩为生,只是不知道,按摩也可以遗传。”

    谭诺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怎么这个表情?”钟屹笑了笑,“听她说一个小时40瑞士法郎,是不是还可以?”

    谭诺呆呆地点了一下头,又问:“可是,我不知道40瑞士法郎是多少。”

    钟屹算了一下,“差不多300人民币。”

    谭诺发自内心地说:“那真的很多钱诶,等我工作以后,一个小时可能赚不到那么多。”

    钟屹久久地注视着她,倏地皱起了眉头,像是陷入了某种互斥的矛盾中。

    许久,他像是在轻叹。

    “为什么这么善良?”他眼神复杂,声音有些轻,“这样不好,会让坏人有机可乘。”

    比如他。

    谭诺原本因为他提起他的妈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听到钟屹这么说,她茫然地看着他。

    “可是我善良吗?”她摇了摇头。

    一点也不,善良的话,会以这样的姿态坐在男友朋友的腿上吗?

    没有这样善良的人。

    钟屹没再说话,凑过去吻了她一下,又一下。

    在谭诺目光的逡巡下,钟屹突然没办法再直视这道目光。

    他怕自己想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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