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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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将自己从大厅送了上去。结果这个举动好像让京野凉未误解了什么,他飞快地躲进了身后的房间里进行躲避。于是你只好坐在千纸鹤上朝着他所在的房间丢平A。一道接着一道的金黄色咒力轰然击打在墙面上。不出十几下便直接将房间的墙壁打出了蛛网般的视觉效果。下一秒便直接连同脚下的通道走廊一起坠了下去。

    ‘轰’——

    贴着少儿贴画的彩色栏杆砸在地面,激起了一阵尘土。

    你惊讶地发现墙壁后面的所有房间竟然早已被人给打穿了。而京野凉未也并不在你刚刚见到的那个房间里。而是已经趁你攻击墙壁的时候移动到了其他的地方去。

    “你这么做显得有点不聪明欸。”

    你乘着千纸鹤慢悠悠地飞在水晶吊灯的旁边,原地360度的开始对着这些被打通房间的墙壁进行无差别轰炸。整个人就像是一座咒力无限的人型炮台。单从火力输出上来讲,就已经完全将不能施展领域且状态显然很不佳的京野凉未给压制住了。

    不过你很快也察觉到了异常。

    “这是幻境吗?”你说,“是你的术式吧。冥冥小姐和石狩先生被你送到哪去了?”

    破碎的墙壁缝隙里有一道深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很奇妙的,虽然距离很远,但你却似乎看清楚了他这身衣服的样式。

    京野凉未穿着你记忆里交流会时一模一样的练功服。绣着金线的衣摆上展露出一道道熟悉的暗纹。

    那是蝴蝶的样式。

    意识到这一点,你冷不丁想起他手中那把曾经被你破坏掉的圆形扇子。

    他说过什么来着。

    那是咒具?

    扇子上开阔转圜的

    ()    红色花纹似乎映照着某种术式效果。而纹样似乎与他现在衣服上的蝴蝶暗纹所重合了。

    该不会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吧?

    被当做这场二十年之后仍在上映的大戏的对象(),你对于这种所有人都在处心积虑向你传递消息的景象感到额外的新奇。

    于是你停下了自己的平A?()?『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姑且做出一副被他的术式花纹干扰到的样子,想要听听看这家伙接下来打算说什么。

    “涡石泥蝶蝶。”

    一道空灵的声音响起,是京野凉未于幻境之中给自己加上了扩音器,仿佛在你耳边环绕一般地蛊惑道:

    “你就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来历吗?”

    你:哈。

    不好意思。不久前已经听说过了。

    但你还是做出一副谨慎的样子:“什么来历?”

    让你看看这家伙还能给你编出什么花.jpg

    “你无父无母,却拥有着强大的术式;明明不会反转术式,伤口却可以诡异的自我愈合。”

    “这很奇怪吧?”他说,“你是不是以为这个世界的虚假的,而自己是高出我们一等的‘神明’?”

    你:?

    傻○。你心想。

    落后版本了吧?你蝶早就已经不这么想了!

    不过“神明”这个词倒是第一次听到。

    这家伙想表达什么意思呢。

    于是你越发迷茫地看着面前的水晶吊灯。淡金色的眼底浅浅的涌动着一点灯光的色泽。

    “在说什么?”

    “你的母亲是我之一族的背叛者,从血缘关系上来说,你我互为表亲。”

    “嗯嗯。”你点点头敷衍道,“然后呢?”

    “然后,只要你现在跪下向我求情,并愿意来给我做侧室生儿育女的话,等宿傩大人复活的时候,我可以饶你一命——”

    你:“…………………………”

    你震撼地睁大了眼睛:“啊?”

    在说什么——

    先不提21世纪还有什么表哥娶表妹的习俗,也不提什么侧不侧室——

    光说京野凉未的这个脑子。在被你的术式寄生了以后,果然是已经彻底萎缩掉了吧?!

    莫名其妙提这个做什么!

    “这个很难理解吗?”京野凉未说,“京野家是禅院家的旁支,我母亲是禅院家24代当主的庶妹。你猜我父亲与母亲之间是什么关系?”

    “还能有什么关系?”你说,几乎是脱口而出,“不就是夫妻嘛——”

    然而这一瞬间你似乎被什么灵感给击中了。霎那间明白了他说出这句话的含义来。

    “没错。”京野凉未的声音里似乎带着点喑哑的笑意,“京野家代代相传都是表亲结婚,只有这样才能最完整的流传下来我们一族的术式。不只我这样,所有京野家出生的孩子都是这样。可只有你是一个例外——”

    他说:“你母亲、也就是我那个白眼狼姑姑从家中逃走以后,跟

    ()    族外的人结婚生下了你。你本不应该继承我们京野一族的术式,可是现在,你却仍然有着和我类似的术式,你猜猜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你顺着他提出的这个问题认真地思考了一下。

    首先,在北海道阿依努咒术连所出具的官方资料上,疑似是你“母亲?[()]?『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的那位漩涡李子,如今是“已死亡”的状态。

    其次,在她“死亡”之前,阿依努咒术连的结界曾经遭人闯入。闯入者还是与天元相媲的、擅长使用结界术的羂索。而这也直接导致了她与你“父亲”的失踪。并且还疑似让你“流落”到了一个“虚假的世界”里。

    按照老会长的说法,你体内这个一直未曾命名的生得术式其实是石狩一族的家传术式,名字叫做「万灵沐狩」。

    你什么时候像京野凉未所说的那样,“仍然有着和他类似的术式”了?

    除非——

    你摸了一下自己猩红色的耳饰,又向下滑落,抚上了脖颈间黑色的颈链。

    甚至在刚才的爆炸中,你手机上一直悬挂着的金叶配饰也安然的回到了四次元背包里。如今正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那样静静地陈列其中。

    除非。他说的这种术式,指的是你从穿越起便一直所携带的游戏系统。

    迷梦、幻梦、幻境……

    京野一族的术式核心是能够将虚假的东西影入现实。

    这个意思难道是说——你体内的游戏系统其实并不是系统,而是所谓的来自母亲一族的“术式”吗?

    这一点倒是你之前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的。

    你有点惊讶地眨了下眼睛,十分感慨地说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姑姑的术式现在就在我的体内了?”

    “废话!”京野凉未说,“她人都已经死了,你又不可能继承我们家的术式,所以当然是她将术式以某种手段转存到了你身体里啊!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你暴躁什么嘛。”你叹气,平静地接受了这一种说法,但是却分外自然的反问了回去,“可我要是告诉你,你姑姑她其实并没有死去,而只是失踪了呢?这样你还会觉得她的术式在我体内嘛——”

    “她死不死的不重要。”京野凉未冷冷地说,“我们这里,曾经有人亲眼见过她为你构筑幻境的瞬间。所以就算她没有死,她的术式却也早就不在身体里了。你就是她的女儿,在她用所有咒力为你所搭建的世界中生长起来的你,就没有察觉到那个世界有什么不对吗——”

    世界有什么不对。

    那好像确实是有的。

    你沉默了一下,眉毛微微皱起来,并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所以你说了这么多,目的到底是什么呢?”你指尖摩挲着黑色颈链柔软的布料,那一日解救来栖华时靛色光芒曾经从你手中闪过的画面一闪而过,“你把我引到这里来,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啦。该不会就是为了和我求亲吧?”

    “开玩笑,谁看得上你啊!”

    京野

    ()    凉未恶狠狠地说。声音似乎撤去了那种空荡的混响感。从某道墙壁的后面传来。

    “你母亲藏着你的那道结界是能够抚育生灵的结界。”他说(),“结界的中心已经枯萎了?()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力量显然全部已经被你所吸收。你的身体,如今就是一个可以诞育灵体的器皿,是吞下宿傩手指、复活诅咒之王最好的器物——”

    原来目的是这个啊!

    你终于恍然大悟,‘啪’地打了个响指,激发了自己寄生在对方体内的咒力。

    一瞬间,那道墙壁的后面开始响起了京野凉未痛苦的嚎叫声。

    你击穿墙面落到了二楼的地板上,轻巧地避开斑驳的石块走进去,眼睁睁地看见他早已废弃的手臂、头顶、以及刚刚溅到了你咒力星点的肩膀,全部都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内萎缩了起来。

    虽然还不明白最开始闯入结界的那个家伙为什么会在十六年前动手除去你的“父母亲”,但显然你已经了解到了,对方是真的很想在你身上整出个大新闻。

    “还好我早就从悟那里猜到罪魁祸首是哪个孙子了,不然还真有可能被你们给吓一跳欸。”你说着,喟叹着对他露出了满是遗憾的表情,“可惜,我有悟酱欸。你们这出戏的延迟跟他比起来,好像是有点太高了啊?根本就不够看嘛——”

    差点就能把你给绕进去了。

    或者从本质上来说,你好像也没出来过才对。

    当然了——前提得是这帮家伙们对你身世的说法都是对的才行。

    不过这一点,对于始终坚信自己记忆的你来说,似乎还是有点难做到的。你的表现从始至终都显得有些过于平静了。

    “既然这样,那我呢?”

    一道沉冷的声音传来。下一秒,整个由术式所架构的幻境开始剧烈地震颤起来。没过多久就在你眼前轰然破碎掉了。

    福利院的大堂恢复到了你最开始见到的样子。墙壁完好无损。水晶灯黯淡无光。

    一道巨大的冰锥从一楼直直地刺穿了天花板,以杀意凛然的姿态瞬间穿破了还在地上打滚的京野凉未的胸腹,飞溅的血液如同红梅般乍跃于冰上。

    你为这突如其来的迅猛一幕而感到惊诧无比。脸上的表情甚至还没来得及收回来。

    冰锥退去。一道身着黑白两色袈裟的身影出现在你面前。一眼看去似乎看不出年纪的诅咒师轻飘飘地从楼下跳了上来。白色与红色间隔的挑染妹妹头下,一双同样血色的眼睛淡然凝望着你。

    他抬起手,无视了京野凉未从冰锥上掉下来的尸体。数十道新鲜的冰柱自他身后凝结。很快便像调转枪/口那般全部对准了你。

    “那我呢?”他说,漠然重复了一遍刚刚出场时的话语,“现在,应该够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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