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7 章 酷爱插足的玩咖攻重生后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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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音乐晃头晃脑的样子特别…特别可爱。

    当然,他也不止自己喝,有时也会捏着一旁少年的下巴玩闹般的给别人灌酒,场面很活跃,大家都在嘻嘻哈哈的,空气中充斥着欢声笑语。

    在看到他喝完了一瓶,又打算开新开一瓶时,魏长源主动握住了他的手腕:“你不能再喝了,你白天本来就不怎么舒服,我还在桌前看到了药…”

    江悯然的胃应该是不怎么好的,记得白天他在隆康酒店休息时,魏长源就在床头看到了服用过的胃药。

    他以前底子就不是很好,

    现在已经这么差了吗?

    “………”江悯然就好像终于想起来还有他这么一号人一样,“是你啊,你怎么还在啊?我以为你早走了呢…”

    外界传脾气不怎么好的江悯然其实脾气还挺好的,被阻拦后也没生气,反而有些迟缓的开口:“现在几点了?”

    “一点二十一。”

    “哦哦哦哦那我得回去休息了。”他的语气是那种指示惯了的,都没看魏长源一眼,却能自然而然的把手搭在他肩

    ()    膀上,“扶我起来吧。”

    *

    那天是魏长源一路将江悯然扶出了外场,又扶着他回到了经常住的套间。

    一路上都能听到不少唏嘘声,什么又喝醉了啊!什么不过今天倒是回去得比前两天早一点了,还有些魏长源没听清,他那时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靠着的青年身上。

    实在是太近了,唇红齿白的青年醉眸微醺,眼睑耷拉着,那双迷离的桃花眼蒙上了一层水雾,兀地显出几分多情来。

    “我让你扶,你还真扶啊。”江悯然自言自语的开口,“你完了,他们都看到是你把我带走的,那明天我出了什么事,得你负责了。”

    “嗯好。”魏长源顺着他的话肯定道,“我负责。”

    “嘁…”

    两人刚抵达房间不久,刚在屋外头还醉得站都站不稳的人好像又突然没那么醉了,他开始整理头发,开始整理衣服,开始洗漱,刷牙漱口洗脸。

    没一会儿L工夫,魏长源眼睁睁看着江悯然似乎为了找什么东西,翻来翻去的,把原本整洁的房间翻得凌乱不堪。

    他把找出来的衣服和玩偶乱七八糟的堆在床上,特意把电视打开,把灯开着,并嘱咐他绝对不可以关掉。

    在得到魏长源的点头以后,江悯然睡进自己堆成的衣服堆里蜷缩成一团,对他挥了挥手:“Nighty-night~”(晚安安啦~)

    那晚他们什么都没有做,魏长源就守在旁边,安安静静的听着床上青年江的呼吸声,凝视着他的睡颜。

    当时已经很晚了,但魏长源太过于兴奋的关系,根本睡不着,思考片刻后,他开始收拾起了房间。

    好多年前学的那些整理房间的技巧,时隔多年,终于算是有用了。

    他按照记忆中那个老人教的那样将每一个物品按照江悯然的使用习惯进行归位,给毛巾叠成了一个小少爷会喜欢的小熊形状…

    弄到快凌晨二点了,接到了家里一通电话,迷迷糊糊刚靠在沙发上睡了一会儿L,五点半的样子又听到床上的江悯然小声喊渴。

    魏长源起来给他倒了一点温水。睡得迷迷糊糊的青年靠在他的臂弯处闭着眼睛小口小口喝水,等他自己喝够了,就摇摇头表示可以了。

    有那么一瞬间,魏长源突然觉得好像这一幕他已经等好久好久了。

    他没有关掉电视,只是将音量调低了一点点。这个必须得开着灯和电视才能睡觉这个癖好,以前点江悯然是没有的,也是后来才有的习惯吗?

    嗯,记住了。

    *

    “…………”

    江悯然第二天醒来后盯着天花板发了很久的呆,耳边时不时能听到几声键盘敲击声以及另一个男声明显有刻意压低嗓子开会的声音。

    灯和电视也一直开着的。

    “…………”

    首先魏长源昨晚没离开这事不怎么让他意外,让他意外的是他居然没和他做什么,并且还把房间收拾了?

    一直等着魏长源那段的远程会议结束以后,江悯然这才出声询问道。

    “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望着重新恢复整洁的套房以及不远处餐桌上还摆着的早餐,他就心里依旧抱着一点点侥幸的心理。

    “是你让服务生上来做的吧。”

    魏长源和上笔记本,将耳朵上的耳麦取下,顺势收拾了一下桌面上的文件:“不是,是我做的。”

    江悯然:“………”

    空气安静了几秒。

    “你昨天睡哪儿L的?”

    “沙发。本来早上有点事,后来想了想,还是想等你醒来再走。”

    “哦,这样啊…”

    魏长源好像一点不觉得他们俩昨天才接触,今天其实还不怎么熟,他自然得就好像他们已经认识许久一般。

    “你饿了吗?先喝点温水再吃早餐吧,这样对胃好一点。”

    看江悯然醒了,男人极其自然的放下文件过来帮他倒了一杯温水递到手边,顺势半蹲下把床边拖鞋摆正。

    “对了,早上七点多你电话响了,我没接,八点的十五来了几条信息,你现在可以看一下。”

    江悯然已经看到了。

    也不是什么重要短信,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前情人发来的问候消息罢了,他看了一眼就随手拉黑删除了。

    等江悯然穿着拖鞋睡衣坐到餐桌边时,魏长源已经给把餐具都摆好了。他是个左撇子,如果不是特意提醒过,很少会有人注意到他的习惯,他居然…

    不止是餐具,江悯然刚才就注意到了,房间物品的摆放以及洗漱台清洁用品的方向几乎都是按照他的习惯来的。

    “你好像真的很了解我啊。”

    江悯然似是在试探,又仿佛只是随口感慨,没有等他的回应,另一个问题又抛了过来。

    “对了,我昨天晚上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魏长源身影一僵:“没,没有。”

    *

    老赵上来时,江悯然已然吃过早餐了。他估计以为这次也和之前一样,会面对乱糟糟的房间,还提前叫了保洁。

    结果……

    房间很整洁嘛。

    “是魏二昨天把我送上来的,他给收拾了房间,还给我做了早餐,是不是不敢相信?”江悯然整个人窝在沙发里专心致志玩着游戏,“嗯,他刚走不久,你上来的时候碰到他没?”

    “没有碰到…”老赵放下一整套衣物,坐到了江悯然对面,“我听薛主管说,您昨天又喝了两瓶多,您本来胃就不怎么样了,可不能再这样折腾了…”

    老赵也就只是江家的司机而已,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跟着江悯然,他自己也是有家庭的,就算只做好本职工作也没人说他,但…毕竟是看着长大的。

    他又一次语重心长的劝道:“您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L啊,这样让老太太多担心啊。昨儿L晚上还给我打电话,让我看着您点,说您身边离不了人…”

    他说的很是苦口婆心,但奈何江悯然游戏里战况正激烈,他分不出心思去听老赵在说什么。

    “哎呀,你们来帮我啊…”

    他这次随机匹配到的队友水平不怎么样,全靠他一个人力挽狂澜,频道内几个队友点了投降,就他不肯点,顶着丝血还在奋力抵抗,但…还是输了。

    随着游戏画面结束,江悯然岔岔不平的丢了手机,正好听到赵叔提到老太太,说她很担心江悯然。

    “不管怎么说,当年那事也过去好几年了,您和她之间又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L呢,她就算反对你,也是为了您好不是吗?您要想明白这个道理啊…”

    老人家今年也快九十岁了,虽然一直有在坚持做检查,虽然家里的医生都是重金从德国瑞士请来的名医,但毕竟年纪在那里,身体是每况愈下,唯一放心不下的估计就是这个小孙子了。

    上辈子江悯然突然出事以后,她受到了多大的刺激,可想而知。

    “今天公司那边没什么要紧的事吧?”江悯然主动开口道,“要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去看看奶奶。”

    老赵一脸孩子可算听话了的表情,眼角细纹又深了许多:“您稍微等等,我这就给老宅打电话说下,老太太听了,一准高兴…”

    *

    江悯然名下的产业很多,各种不动产和动产,股票基金,珠宝收藏品等等,大部分都是老太太给他的。

    他自己打理不过来,大部分都交给了专业的理财团队进行打理,他很少过问,反正每月的钱都是准时到账户。

    回国之前,他每天唯一思考的问题就是:今天要怎么玩。

    回国后,江启生估计是想让江悯然历练历练,硬是把他塞进了名下娱乐公司里,给了他CEO的职位。

    江悯然一开始也是有心想练练手的,但底下的人有什么事压根不敢来找这位小太子。

    久而久之,整个公司最清闲的人就是他这个总裁了。

    “赵叔,江忠和江良还没找到吗?”车子行驶到一半,后排闭着眼假寐的江悯然突然开口,“那天江良走的时候是不是拿了什么东西啊。”

    “还在找。您别担心,江明辉前天还给我打电话说了这事,说市里还有附近的城镇都找遍了,也查过他们名下没有购买任何机票车票,怀疑会不会坐黑车,走线跑了…”

    “他们应该还在市里…”江悯然努力回忆了一下上辈子的记忆,“应该就宅子附近躲着的。”

    一般人找人都会有一个误区,觉得潜逃者一定会逃得越远越好,所以通常会大范围的进行,却不知他们可能压根就没离开,还在原来的地方待着。

    这也被称之为灯下黑。

    “这怎么可能?!”

    老赵也觉得不可思议,但出于对江悯然的信任,他还是快速拨通了一个号码,告知了新的寻找方向。

    车子依旧平稳的行驶着,距离刚才那通电话过去不到二十分钟,车子也渐渐驶入迂回曲折的山道。

    山顶上就是江家老宅的位置,不止是山上,包括形式的这一整座山都是江家的,连路也算是他们的私人财产。

    “小少爷,人,找到了。”

    车子已然快抵达老宅了,江悯然几乎都可以望到山顶的建筑物了。

    “他们居然真的就在庄园里,一直就没离开过!”老赵说到这,通过后视镜瞟了一眼后排的江悯然。

    “您今儿L见了老太太,可不能再说那些话伤她的心了。再说了,那东西就不是什么好人…”

    老赵甚至都不愿意说名字,可见“那东西”在江家全体上下心中成了多么忌讳的存在。

    避讳这么久,江悯然都快忘了那人的名字了,那个他以前很信任很信任的“哥哥”。

    ——他应该已经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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