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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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烬抿着唇,压制着心里的躁动,倒不是她此时的模样多么清纯多么撩拨人,是她的做法,25岁的人带着她去重温18岁的时光。

    难以言喻的禁忌。

    尤烬的手指落在她下颚上轻轻摸,说:“偷穿家教姐姐的内衣……这么不要脸的吗。”

    度清亭唇微微张,她本身就是忍着羞耻,被她这么一戳破,那薄薄的脸皮迅速发热,她说:“也没有,毕竟……是七年前的衣服,就是你现在的……”

    尤烬手指勾着她的领口,说:“我看看。”

    同样的设计,同样的颜色,尤烬是个很讲究的人,不管是内里还是外面的衣服,她都喜欢精挑细选,如今精挑细选穿在喜欢的人身上……尤烬收回视线,目光深深。

    度清亭脸皮热得厉害,去拿开她的手,莫名打起退堂鼓了,说:“算了。”

    但又被尤烬捉住了手腕,尤烬说:“不能算了。”

    她反驳的话在喉间滚了又滚,最后都是反复进肚,尤烬问她:“是直接进房间奔入主题的做,还是……出去约会?”

    她高四那年,两个人一直待在房间里,永远都是补习加补习,怼和冷脸相对,很少从这个房子里一起走出去。

    尤烬叫她:“小骚狗。”

    “约会吧。”度清亭这条小骚狗也想弥补一些什么,体会那时热恋感,等她答应下来,才回味过来,尤烬叫她什么……小骚狗?

    艹。

    度清亭心头发热,脸颊都烧红了。

    尤烬刚刚下班,西装没脱,手里还捏着一个手袋,尤烬把手袋放在地上从房间里出来,然后牵着她的手往下走,下面尤卿川和柳苏玫好奇地伸脖子看她们,对她们一系列的做法都不理解。

    被父母看到挺羞耻的,穿着校服的人头很沉重,完全抬不起来。

    尤烬跟她爸妈说:“我带度清亭妹妹出去逛一圈。”

    “什么?”

    这称呼高四的时候从没有喊过,两人也没有这么甜蜜,惊讶的不止度清亭。

    度清亭默默跟着她出去。

    院外两个人上车,驶离尤家。

    尤卿川看向院子,千万句到嘴边,舌头都跟打结似的,许久,他低声说,“早知道当初这么不正经……干脆,不让她们结婚了。一天天的……净干些……不符合规矩的事儿。”

    柳苏玫瞥他一眼,想到陈慧茹一直挂在唇边那句“好无语”,感觉有点意思。

    她说:“以前也没规矩。”

    “因为从来没想过会娶个这么没规矩的回家。”

    “哎。”

    她们先去约会。

    去餐厅喝了果汁,光线暗,旁边是蓝色的高楼,悠扬的小调响着,安安静静的。

    尤烬总是看着她笑,弄得度清亭很不好意思。

    今天的夜色无论风怎么吹都经得起寂寞,度清亭一身校服出现在这种餐厅实在违和,对面还坐着个

    穿西装的女人。

    尤烬捏着金色小勺,把小蛋糕送到她嘴边,以前她们哪里会有这么和谐的一幕,入口的奶油甜而不腻,眼前的人唇红齿白,眉目含情,宠溺的眼神如深海,让人一眼溺毙。度清亭又吃了第二口。

    “今天你做主,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度清亭问:“如果你那时候跟我谈恋爱会做什么?”

    “恋爱……”尤烬认真的想,她看向楼下的繁华街景,车和路灯,高楼和停车站,对面的广告牌,和对面一身校服吃着甜品的度清亭。

    尤烬很快就回忆起了那时的心境,她说:“倒没想过怎么把你带我的世界里来,更多是想和你一起看电影,一起出去吃饭,有时间就见见面。”

    说是喜欢她,那时尤烬摆尽了高傲的姿态,纵使是喜欢是心动,可怎么去和度清亭谈恋爱她一窍不通,能想到的是怎么管住她,让她只听自己的话,没经验的只想疯狂挤压她身边的空气,所以那时她总逼着度清亭学习,占用她所有空闲时间……哦,对了,还有是在学校难以见到光的林道里短暂亲吻。

    这是她撞见苏沁溪和前任接吻一瞬间产生的想法,这一瞬间,再次撞入了她的脑海里。

    她坐直了身体,看向对面的度清亭。

    度清亭等着她继续说,不知是不是尤烬年长她的原因,尤烬眼神专注的总让人不自控的沦陷,度清亭伸手去拿包,正欲说那就去看电影吧,尤烬起身,先同她说:“度清亭,去看电影吧。”

    “嗯,好。”

    尤烬买单,起身带着她离开,牵着她的手。

    附近就有电影院,两个人直接走过去。

    夜色袭来,一阵阵降温。

    尤烬的眼神热切,一直在看度清亭的穿着,度清亭身上的校服外套拉链只到胸口,敞着领子被风吹。

    尤烬停下来把她的拉链往上拉。

    度清亭故意调侃她,“啊,你那时候对我有这么大的渴望吗?”

    尤烬瞄她,“毕竟你那时候成年了。”她一直拉链领口边,兜住她的脖子,尤烬说:“身上像是散发着某种信息素,很成熟又青涩的气息,加上你做的事情又很怪异,像个变态。”

    “总是偷偷藏我的内衣,上面藏就行了,有时候下面也藏。”

    “……”

    她就知道会被误会了,她疯了吗,她藏这些,“不是我藏的……”

    “但是我看到你拿起来端详过,之后没有还给我,反而塞到了柜子里最下一层。”

    “我只是看是不是我的……”

    话没说完,尤烬手指弯曲着一勾她的鼻子,她说:“藏就藏了,我的东西丢了,找不到,赫然出现在你那里,那就是赤裸裸的……偷。”

    有道理。

    没办法反驳。

    “爱偷窃的变态小狗,我是你的,从里到外。”尤烬低声说话时总没边际,什么都能说出口,偏她模样生的清冷高傲,反而度清亭总是烧得慌。

    尤烬不收敛继续问

    :“有没有偷偷做过什么越界的事儿……比如,摸姐姐衣服,肖想一下。”

    进入高中,度清亭的思想就很龌龊了,早不干净了,她做些什么是不敢,但是控制不住思想去肖想,总在夜里偷偷摸摸想她的穿上的样子。

    如今她套上身上这层高中的皮,再看尤烬,仿佛间尤烬套上了一层故意为之的诱和艳。

    校服的布料没那么厚,尤烬伸手搂着她的肩,让她靠着自己,这样风吹过来的时候就没那么冷,她帮着她挡一挡风。

    西装和校服。

    抛开颜值来说,两个人穿这一身,用这一组合出现在电影院挺显眼。

    度清亭拿手机购票,要下单,她理直气壮地说:“我没钱,你买票。”

    尤烬说:“贫穷的高四生?”

    “是被家教姐姐包养了吗?”

    度清亭咬咬唇,“我买。”

    肩膀上的包往下掉,她伸手扯了扯,她付款买了两张票,尤烬看她手中票,说:“我们……”

    我们以前从来没有一起看过电影。

    她们坐在电影院后排,尽管多年已过,度清亭很早心里就明白,后排是情侣抱着接吻的圣地。

    整场电影就进场时看个名字,悬疑片,现实和虚幻结合讲的什么根本看不懂,她们也在这虚幻和现实中,窝在后排接吻,缠绵不分。

    黑幕里度清亭真想把她抱进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狠狠的吻她,她把她的嘴唇嚼碎。

    尤烬轻声在她耳边说:“不愧是高四生……太有精力了,嘴唇都被咬痛了。”

    度清亭嗯了一声,歪着头,嗅她脖颈上的味道,唇在她颈窝处,一阵阵的亲吻,尤烬的手指捏着她的衣领,轻轻地拨弄,在她身上闻到过度年轻的味道。

    尤烬捏着她的后颈,唇啄在她唇上,又是炽热的吻。尤烬问她:“你们高中生都这么亲吗?”

    度清亭回答她,“大学生也这样亲。”

    电影散场,她们看了个莫名其妙,也懒得看后续彩蛋,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离场。

    回去到了十一点半,两个人都超过了门禁,但是她们都是罪犯谁也没办法惩罚谁。

    尤卿川和柳苏玫已经歇息了,她们轻声轻脚的上楼,到了楼上,度清亭准备脱掉身上的衣服,尤烬关门时瞥向她,度清亭还抓着衣摆。

    尤烬没忍住想笑,再看一眼,还是想笑。

    反复几次。

    度清亭也看出来她的情绪难以控制,说:“不好看吗?”

    “是太好看了,所以……”

    度清亭心里甜滋滋的,如同含了一块巧克力,轻轻一抿就融入了喉咙里。

    尤烬笑了起来,又多看了她几眼,度清亭感觉都拿她没办法了。

    度清亭拉链都拉开了,尤烬问:“你书包里装的什么?”

    度清亭说:“我的羽绒服。”

    她去把包里的衣服拿出来,又说:“还有一套试卷。”

    试卷一直没打开过用防尘袋里封着,她看还是干净的拆开放进去了,想着更有真实感。

    尤烬走过去接着试卷,扫向度清亭,度清亭也跟着看,是高考模拟试卷,数学题。

    尤烬说:“写一下吧。”

    “啊?”

    真是要疯了。

    度清亭当年成绩就不是怎么样,好不容易才熬成了中上等,这都过了多少年了,她还再去写高中卷子,完全就是要她的命。

    度清亭坐在书桌旁边,尤烬把试卷铺开,度清亭说:“我经常做噩梦,就是穿越回到高考,脑子空空,什么都没有都不会,每次醒来都心有余悸。”

    尤烬把抽屉打开,里面有一把尺子,她靠坐在桌子上,听着她喋喋不休地说。

    度清亭把卷子一推,说:“我不信你也会。”

    “如果我会呢?”尤烬说。

    度清亭没做声儿。

    尤烬捏着她的笔,弯腰,在她试卷上答题,她说:“我大学毕业也一直在读书,一直在学习。”

    “啊?”

    “干我们这一行,要拿很多证和学位的,要积累很多只是。”尤烬说:“你回来这年我才开始休息,以前每年都会有新的需求,有需要学习的东西,去年我和沁溪每周都要飞一次国外听课。”

    她说:“学无止境。”

    话音说完,她停笔,也写完了。

    她说:“今年沁溪本来想着不忙去学校授课,只是我当时想着要结婚,她怕忙不过来歇了心思。”

    “……”

    度清亭看着她算出来的结果,不死心的去翻后面的答案,对上了,尤烬看着她,度清亭把手伸出来,时隔多年,度清亭真就是她面前的小学生。

    尤烬捏着尺子打下去,啪地一声,她立马缩手,时隔多年还是怕,打完尤烬尺子敲敲题目,给她讲了一遍,说:“再错就打屁股。”

    度清亭抿唇。

    “脱了打。”

    度清亭很认真的听她授课。

    尤烬问她:“懂没。”

    “没懂。”

    连续问了几遍,她都是没懂,尤烬教了几遍耐心耗尽,用尺子往后翻着书页找到同类型的题:“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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