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5 章 Abo番外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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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内,却只能停在外头。

    但房间还是比之前亮了些,起码能够将对方看得清楚。

    摇摇欲坠的睡裙还在坚持,奚舟律不曾扯下,有意维持着这画面,没有握着钥匙的手,生涩地模仿着洛月卿以往的动作。

    将凌乱发丝撩回耳后,继而指尖一点点往下滑落,那被布料掩盖的地方泛起奇异感受。

    易感期的Alpha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被束住的手勾住对方脖颈,紧紧往对方身上贴,偏头想要触碰,却被黑色小球挡住。

    “唔……”

    她发出不满的哼声。

    可向来惯着对方的人却不理会,按照自己的节奏,缓慢往下。

    随着吸起而收紧的腰腹,布料在拉扯中扯住褶皱。

    信息素融在一块,逐渐密不可分,化作另一种味道。

    洛月卿不禁往下落,却正合奚舟律的心意。

    戒指被扯下,连带着钥匙一起,放在旁边的床头柜。

    黑色小球被咬住,将所有声音都堵住。

    奚舟律左手掐住对方的腰,另一只手在睡裙之中。

    轮椅终于响了声,却无人在意,因为压迫还在继续。

    屋外好像有人走过,大抵是担心两人吵架之中的管家佣人,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因为吵架分居,众人不免担忧。

    但里头并未传出他们害怕的吵架声,这让众人感到放心,并悄然离开。

    排风扇还在尽力工作,可却遮挡不了信息素的弥漫,将整个屋子填满。

    奚舟律感觉到掌心湿成一片,好像接了一捧水,可她来不及挥开,身上那人越来越往下,纤薄得像是轻轻一掐就能折断的花茎腰肢不断扭动,迫切需要缓解。

    奚舟律自然配合,指尖抵在略微粗糙的位置,轻轻一用力就能引起对方的战///栗。

    黑色小球被咬出浅浅牙印,西装裤被揉皱,逐渐染上水痕,轮椅开始发出尖锐响声。

    奚舟律微微仰头,看向对方,过分苍白的肤色与浅灰蓝的眼眸相称,即便在这种时刻,眉眼间仍带着世家子弟的矜贵,但手上动作却果断,不曾有丝毫停顿,引起水声阵阵。

    洛月卿止不住摇晃,发丝垂落间遮住逐渐清醒的眼眸,那被禁锢的手腕开始拉扯,直到余光看见旁边。

    “唔!”声调突然提起,连带着轮椅都在抖动。

    洛月卿骤然绷紧身子,那黑色小球上头的牙印越发深,紧接着往另一人身上瘫,好像失去了全部力气,呼吸急促。

    奚舟律抬手安慰,一下又一下地扶过对方脊背。

    屋外的日光来到最灿烂的时刻,以至于将里头都照得半亮,地上的影子粘在一块。

    正以为这样就结束,却见洛月卿突然起身,继而快速往旁边一抓。

    奚舟律想要阻拦,却只是用力敲了下轮椅扶手。

    不过瞬息,局势就发生了扭转。

    钥匙与束缚住手的皮套一起落下,还有那个黑色小球。

    奚舟律被捞起,再往床上一丢。

    “嘶……”Omega试图抵抗,却遭遇了同样的对待,那些东西,终于落在了她的身上。

    被束缚的苍白手腕被压在头顶。

    湿漉漉的黑色小球又被咬住,还能看见上头的牙印。

    “奚舟律……”洛月卿单手撑住自己,长发随之滑落,发尾擦过脸颊。

    “你完蛋了,”咬牙切齿的声音带着愤怒,洛月卿终于想起她Alpha的身份,开始气势汹汹地要讨回。

    奚舟律有些不舒服,仰头试图调整,却依旧不耐,微微皱起眉头,像是在对洛月卿的话表示不赞同。

    于是Alpha被激怒,扯向对方的领口,黑色衬衫就这样被拉扯开,苍白肤色的脉络清晰,半阖的眼眸覆上水雾。

    钥匙被丢在远处,连带着西装裤一起。

    “你怎么想到这些的?”洛月卿又气又恼。

    可另一人却偏头向另一边。

    洛月卿扯了扯嘴角,并不着急,会用自己的方式找到答案。

    过分瘦弱的腿脚被扛在肩上,然后被抬高。

    “奚舟律你完蛋了,”她再一次发誓,誓必要让对方知道什么叫做Alpha的易感期。

    呼吸渐乱,不再需要前面的事情,轻易就能进入。

    窗外刮起了大风,噼里啪啦地砸向窗户。

    种着满园玫瑰的花园遭遇了同样的大风,那尽心养护的玫瑰被吹得往一边偏,落下片片花瓣,被风卷着往前。

    正在浇水的匠人对此毫无办法,只能叹气,仍由水花扬起,将整片花园浇灌。

    再远些的天空澄澈蔚蓝,山峦的轮廓变得明晰。

    晚一些时候,一楼的佣人仰头看向前面,眉眼间的担忧不减,偏头问向管家,今天是否还要准备食物。

    管家却好像放下心一样,耸了耸肩,表示今天估计慢一点,这段时间除了送饭外,不要有人上楼打扰。

    佣人挠了挠头,刚想提问,却听见旁边的电话叮铃铃响起。

    管家三步作两步,赶去接通。

    宅院里的电话不通外头,只有在三楼奚总和夫人会拨打,用来嘱咐一楼的人做些什么。

    佣人不禁竖起耳朵,却只听见微弱的几个字。

    “避……多买点……孕……”

    佣人还没有听明白,就看见管家急匆匆出了门。

    至于三楼,有人哭喘着试图逃脱,即便被堵住,也有声音从缝隙中泄撤回,那无力的腿脚往被褥上蹬,却被拉扯着脚腕往回拖。

    “奚舟律,我说过你死定了。”

    有人咬牙切齿地重复。

    奚舟律几次摇头,试图得到另一人的宽容,但却丝毫没有作用,眼前一片白,耳边是空鸣声,有些感触不仅没有随着时间而削弱,反而在叠加中不断增加,最后变成轻轻一碰就会不受控制地颤抖。

    几次了?

    她已经记不清了。

    床铺被染成深色一片,眼尾的泪珠摇摇欲坠,在下一次绷紧后仰时落下,流入发间。

    那黑色小球上的牙印又多了几个,深深咬入其中。

    屋外的太阳从最高处落下,悄悄隐藏入山峦之中,继而夜色来袭,将整个城市笼罩。

    而没有敲门打扰、只是贴心摆着在门外的东西,一直没有人开门来取。

    屋里的声音还在继续,有人终于能够开口,哑着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央求,却没有任何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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