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6 章 10·IF(2/2)
“一辈子。”谢琮月温柔说,语气很平淡,这种平淡并非漫不经心,而是太笃定,太坚信,太无需怀疑,所以也无需强调。
“可我们怎么瞒一辈子?”
“没有打算瞒一辈子,苒苒。”谢琮月握紧她的手,“等你毕业了,我就跟家里说。那时候你二十二岁,够了。”
“为什么二十二岁就够了?”谢佳苒疑惑,眨了眨眼睛,这明媚的阳光刺得她眼睛痛,坚持了几秒,还是戴上墨镜。
谢琮月帮她把墨镜带正,语气波澜不惊:“二十二岁都已经超出法定结婚年龄两年,你说够了吗?”
谢佳苒心跳一停,“哥哥!谁要和你结婚!”
幸好有墨镜,遮住了遮住了她那双因为爱意过度泛滥而亮晶晶的眼睛。她飞快地甩脱他的手,往前跑去,顺着风和阳光,蓝色的裙摆扬起,像一只海伦娜蝴蝶。
到了酒店,Chloe很有眼力见,只订了一间总套,敛着情绪,公事公办地把房卡交给谢琮月。
“老板,这是酒店房卡。您和小姐的行李都已经放好了,您要的花也订好了。”
谢琮月点头,修长的手指接过房卡,很淡地挥了挥,示意她们离开。Chloe颌首,飞快转身,拉着还在东张西望的Lucy离开了这里。
谢佳苒站在一旁乖巧地等着,小手绞在一起,她知道自己是没脸面对谢琮月的下属了,真是丢人。
正胡思乱想,谢琮月走过来,牵起她的手,把人带进了电梯。
刷开房卡,进了套房,谢佳苒刚要松一口气,下一秒,谢琮月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流星走进房间,把她搁在餐桌上,双手按住她的肩,双眸低垂,深深锁着她。
“哥哥.....”谢佳苒紧张地看着他,睫毛不停颤着。
谢琮月扣住她的下颌,不由分说地衔住她的唇,另一只手摁在她的背脊,迫使她把自己送上来。
谢佳苒悬空荡漾的两只腿晃着,没有支点,只能紧紧地环抱住他。激烈而汹涌的一个吻,她被吃得浑浑噩噩,双眸失神,口津被他允吸,舌尖都在发痛。
他有些失了分寸。
这里不是谢园,这里是德国,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着他。他不需要隐忍,不需要克制,也不需要担心她会害怕会紧张。
那些乱七八糟,劳心费神的事全部都可以抛在脑后,什么世俗,什么道德,什么流言蜚语,什么规则,统统消失。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随心所欲。
“哥
() 哥......”谢佳苒哼了声(),被他咬得太痛了。
谢琮月这才缓过神▋()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又在她唇上流连了片刻,很温柔地厮磨,这才后退,呼吸乱了节拍,喉结不停滚着。
“晚上吃饱了没有。”
“吃饱了.....熏肠好吃.....”
德国熏肠很好吃,她吃了整整一根。只是哥哥骗人,夏天不是德国的狩猎季,根本打不了猎,也玩不了枪。
头顶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谢佳苒迷糊地抬起眼眸,看着他饶有兴致的双眼,不懂他笑什么。谢琮月觉得她真可爱,可爱得让他想拿什么东西狠狠撞。
这样心跳加速的氛围里,她说那样一句话,很难不让男人动坏心思,继而浮想联翩。
“抱你去浴室。”谢琮月在她耳边轻轻说,话落,就感受到怀中的女孩打了个颤。
浴缸中已经放好了热水,还贴心地撒上了玫瑰花瓣,Chloe是有男友的,也显然是玩浪漫的高手,女孩子最懂如何讨女孩子欢心。
她将那一束玫瑰花放在了浴室里。
就在浴缸边上,雾气缭绕的世界里,那一把透明的亚克力凳子上,摆着一束炽烈的,热情的红玫瑰。
“花!”谢佳苒一进浴室就发现了,高兴地把花抱在怀里。
雾气把她的双颊蒸得发软,眼睛也亮,她抱着花,一瞬不瞬地盯着谢琮月,“是送我的吗?”
“喜欢吗?”
“喜欢!”
她证明了自己有多喜欢,下水的前一秒还要抱着,进了浴缸后,恋恋不舍地把花重新放回椅子上,她就这样趴在浴缸上,伸手去碰玫瑰,感受着花瓣的柔软和细腻。
还有甜暖的香味。
谢琮月从背后拥过来,精赤的胸膛嵌合着她光洁的背脊,如此严密,连水也蔓不进来。
“谢佳苒,别看花了。”他唇瓣贴住她的耳廓,感受着她一点点失去力气,跌回水里,跌回他的怀抱里。
缩成一小团,雪一样晶莹,在水中化开了。
“哥哥....”她说不出话,只能说这两个字,有些害怕,不知道即将来临的是什么,但是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他。
“别怕,苒苒。就像我教你的那样,坐到上面来......”
浴缸是圆形,空间很足,但水也放满,一动,水就要荡漾,漫出来。
谢佳苒的脸被雾气熏得软烂,头发垂下来,凌乱地贴在身上,她双手撑在浴缸边缘,咬着唇,按照他教过的,一点点按部就班。
谢琮月额头上的汗珠和水珠混在一起,分不清,感受着温泉水一样的柔软裹挟着他,没有戴眼镜,双眸越深,越沉,如窗外的夜色。
德国的夜,似乎要比谢园的夜更醉人一些。
最后,他干脆抱住她,把她整个狠狠摔在水里,在一片飞溅的水花中,失控地吻住她。
洗完澡,谢佳苒都不敢看他,红着脸指使他去给她拿浴巾和衣裤。
谢琮月长腿跨过浴缸,先是把浴巾拿过来,然后潦草地把身上的水珠擦干,走去浴室外,帮她拿衣服。
打开她的行李,翻出她装衣裤的收纳袋,很自然就看见了她藏着的秘密。
那是一套黑色的蕾丝款式,两朵刺绣玫瑰花不够遮住什么,只是一种欲盖弥彰,那小小的一点布料,那细细的一根线,一用力就要崩坏。
他知道她从不穿这些款式,只穿舒适透气的纯棉。
谢琮月滚了滚喉结,收到了绝对的暗示,不,明示。
眼眸深谙,握紧这比一张纸还轻的布料,大步流星踏回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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