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9 章 第169根铁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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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唐执软绵绵,被拽起来时腰还是软的,“学弟你不是说休息一会儿吗?”

    宋予潮失笑:“一会儿到了。”

    “我觉得没有。”唐执坐在地上抬起头,他出了一身汗,鬓发是湿的,眼睫也染了几分潮意,眉眼犹如冷泉里浸润的山水画般,好看得移不开眼。

    宋予潮见人

    不起来,干脆蹲下:“待会儿小白他们过来,学长可以和他们切磋一下。”

    唐执有气无力:“算了吧,都不在一个水平线上的,人家一拳一个我。”

    “不同等级有不同等级的玩法嘛,可以让他们收敛一下,学长难道就不想检验检验今天下午的学习成果吗?”宋予潮说。

    唐执眸光微闪,心动了。

    半个小时后,白景安和闻人越来了。

    唐执见他们进来,往他们后面看了眼,却见闻人越把门关上了。

    没有看见汤元。

    白景安注意到唐执的小动作,解释道:“汤元那家伙的小青梅今天回国,他接人去了,今天不来。”

    唐执从这个称呼里闻到了瓜的味道,他的表情很好懂,白景安笑了下:“没戏,那俩异父异母亲兄妹,一丘之貉,一个比一个海。”

    唐执:“......”

    “小白,我学长学了一下午散打,你来和他对练一下。”宋予潮这时说。

    白景安顿时来了兴致,“行啊,来唐执,让我看看你学到什么程度。”

    宋予潮抛给白景安两片护具。

    白景安接住了,但拿到手后,把其中一片护具随意丢地上:“一片就行。”

    唐执的小火焰熊熊燃烧,拳套戴好后朝着白景安攻击。

    但他毕竟刚入门,白景安只用一片护具,就接住了唐执所有攻击,无论唐执是出拳还是出腿,最后都会打在那片小小的护具上。

    屠新手是件很快乐的事情。

    接下唐执一连串攻击后,白景安玩开心了,在唐执再次出腿攻击时,他以自己的侧腰和手一同别住唐执的腿,趁对方下盘不稳时,用力将人往自己这边一拽,再扣住腰直接把人腾空翻起。

    唐执啪呲一声掉地上。

    漏气了,不会动了。

    宋予潮忙过去把人扶起来:“学长,没事吧。”

    灵魂好像从嘴巴里飘出来,然后离家出走,唐执双目无神:“不行了,我觉得我真的得休息了。”

    宋予潮摸了摸唐执的膝盖,刚刚翻下来的时候,有点磕到膝盖了,这会儿白皙的皮肤红了一大块。

    “小白,我和你来一场,给我学长看看散打的魅力。”宋予潮起身。

    白景安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但现在人在训练场,不远处是擂台,旁边有拳套,设备有了。加上刚虐了小菜鸡唐执,首发胜利,气氛也到了,白景安一口答应下来。

    两人上了擂台。

    唐执和闻人越在下面观战。

    “唐执,你有没有发现你男朋友有点黑?”闻人越忽然说。

    唐执很认真的对比了下擂台上两人的肤色,“没有啊,学弟和小白的肤色差不多。”

    两人都是那种很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一看就有经常运动的。

    闻人越意味深长的笑了,没解释。

    擂台上的两人已经开始了。

    你来我往,两人进攻速度飞快。

    唐执坐在台下看,眼睛都看不过来,只觉得双方的攻击速度快得拉出一道道残影。刚刚白景安与他对抗跟现在比起来,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他们都戴了拳套,拳套打在肉上呯呯作响,拳拳到肉。擂台上的两人像成了搏斗的狮虎,展开一场力量和敏捷的角逐。

    白景安最先被宋予潮一个扫腿扰乱了下盘,宋予潮当即抓住破绽,趁势而上,一个正蹬腿踢在白景安胸口上。

    宋予潮是收了力的,毕竟只是切磋,但白景安还是飞了出去。

    然后啪呲一声掉地上。

    后背砸在擂台上的瞬间,白景安脑子里那股满级大佬屠新手村的兴奋彻底散去。

    他躺在擂台上,双眼放空。

    不对啊,他只是来找潮儿和唐执吃饭,怎么就打起来了呢?

    机械地扭头看向擂台下,只见那边两人都在看着他,眼里带了点同情。

    左边那个纯粹是同情他摔着,而右边那个,同情的成分颇为复杂......

    白景安打了个激灵,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宋予潮,你这狗东西算计我?!”

    宋予潮挑眉:“我怎么算计你了?”

    白景安愤愤不平的指向在台下观战的唐执,“唐执学散打,你不舍得自己上阵检测他学习成果,就忽悠我上;后面见我摔了人,你自己心疼,想给他报仇,于是又忽悠我和你对打。你丫的,你敢说不是?”

    宋予潮和他对视。

    一秒,两秒,三秒。

    然后白景安便看见宋予潮笑了。

    白景安顿时气成河豚:“潮儿你这个狗比,重色亲友,我鲨了你!!”

    他冲上去,两人又打起来了。

    唐执瞠目结舌地坐在台下,完全没想到这其中那么多弯弯绕绕。

    想起之前闻人越说宋予潮黑,唐执摸了摸鼻子:“是有点黑。”

    闻人越失笑,“是吧,以后你会体会得更清楚。”

    宋予潮和白景安在台上打了两轮,都是以白景安败北告终。

    白景安躺在擂台上,颤巍巍举起手:“抗议,我要抗议。潮儿,我拒绝成为你和唐执play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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