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9 章 番外一(1/2)
在项目组组长告诉大家,今天下午放假,并且发项目奖金时,全组的人都欢呼雀跃,并且迅速组织了聚会,时启本来不想去,结果对方一句话点在了他的死穴上——
“时启,上次国庆不是说好了一起出去旅游,你怎么偷偷跑了啊,不行,这次再怎么说也不能拒绝了!”
时启并不想做个言而无信的人,但上次确实是他不对,只得答应下来。
公司里并没有禁止办公室恋情的规则,因此办公室氛围很轻松,同事们也有一颗蠢蠢欲动的心,说是聚餐,实际上是拉着隔壁项目组的小姐姐们联谊。
但时启还是没有和同事说他和庄臻的关系,甚至于连上班都不是一起,时启仍然坚持坐地铁,庄臻则开车。
庄臻倒是很想和时启一起挤地铁,但时启并不想让庄总几百万的西装挤在沙丁鱼罐头里,简直太暴殄天物了。
所以直到目前为止,全公司只有庄臻一人知道他们的恋爱关系,并且每天都试图给男朋友灌输譬如“和公司BOSS每天早上一起开车去公司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这类的冷知识。
自从庄臻醒来后,就赖在时启家里了,打死也不搬出去,时启一赶他,他就变成雾,可怜巴巴地躲进方便面碗桶里——这道具已经让夏蔚空修过了,现在庄臻特别喜欢住在里面。
如果单单是这样,倒还好了。
可问题是,每每时启心软,待在里面就待在里面吧,等他洗漱回来,一上床——
咦,被窝里为什么有个人?
“……学长,”时启终于受不了了,委婉道,“你家里没人打扫,现在应该都是灰了吧?”
庄臻正用笔电敲键盘,鼻梁上架了一副金丝眼镜,闻言瞥了时启一眼:“你想跟我回去?”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即使是情侣,我们是不是也该有点……”时启轻咳一声,说,“私人空间?”
实际上还是不自在。
原本把学长当成租客倒还好,即便发生些什么,也可以催眠自己那是正常的,但一旦变成男朋友后,时启居然开始不好意思了。
同时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他是不是游戏玩多了,结果现在都是他的幻想?
庄臻停下手里的动作,若有所思地看着时启,似乎在思考什么,片刻后,他说:“可以。”
“真的吗?”时启陡然开心了起来,但同时却又有一种淡淡的失落袭上心头,仿佛他并不想听到这种回答。
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有时候需要保持距离,但真保持距离了,又不舍得。
“正要告诉你,明天我要出差一周。”庄臻说,“行李已经收拾好了。”
诶?时启整了整,没想到得到了这个回答,他的确看到了一个行李箱,但并未在意过。
那就是说,有
一周时间……不能看到学长了啊。
庄臻合上笔电,和时启一起窝在懒人沙发上,电视上放着一部外国电影,巧的是,那电影讲得正是人类大战外星人,时启偷偷斜睨庄臻,说:“学长,可以问吗,你是什么物种啊。”
时启真的好奇很久了,人类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了探究欲,不刨根究底就不爽,而庄臻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他。
庄臻一手搭在时启肩膀上,闻言转头看了他一眼,眉梢一挑,说:“你猜?”
从黑雾当中重新变回人的庄臻,还是时启熟悉的那个学长,但在某些时刻,总会变得有些邪气,而且不像以往那般彬彬有礼了,总爱逗他玩。
但不知道为什么,时启却并不怕他,也许是因为笃定了学长不会伤害他。
时启绞尽脑汁,实在想不到:“就连夏蔚空也不知道你是什么诶,学长,你就告诉我吧。”
“可以。”庄臻很享受时启偶尔的撒娇,说,“那你要亲我一下。”
时启愣了愣,顿时满脸通红。
他和庄臻虽然每天睡在一起,但两人其实并没有做过什么,顶多就是亲亲抱抱,彼此之间仍然保留着默契。
当然了,这只是时启单方面以为的默契。
庄臻是很想更进一步的,但自从融合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记忆之后,他也有些犹豫。
他不知道是否该和时启袒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万一把人吓跑了怎么办?这里不是游戏,他没办法洗去时启的记忆。
时启亲了下庄臻的嘴角,与其说是亲,还不如说是蜻蜓点水地碰了下,触感很柔软,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可……可以了吧。”时启结结巴巴地说,表情还尽量保持着冷静,但是耳朵尖和脖子已经全红了。
庄臻本想得寸进尺一下,但男朋友就一个,吓跑了就没了,只得道:“我得到了传承的部分记忆,在众神体系当中,有一位“混沌之神”名为奈亚,我是他遗弃的种子。”
“啊?”时启压根没听说过这种故事,他的重点是,“所以学长你是混沌之神?!”
“不算是。”庄臻说,“我没有继承他的邪恶力量,也许他正是因为如此,才将我抛弃了。”
时启正想安慰他一下,然而庄臻脸上却一点遗憾的表情都没有,反而说:“它起码做了一件好事,让我遇到了你。”
啊,是时启最无法招架的情话攻势!时启又脸红了,把被子团吧团吧钻进去,过了一会,突然心生一念:“那学长你会生小小雾吗?”
庄臻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继而庄臻上了床,抓住时启的脚踝,作势要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拖,时启完全比不过庄臻的力量,除非他故意放水。
但庄臻总是在放水。
两人打闹胡乱玩了一会,时启气喘吁吁,连连摆手:“不闹了,累死了!”
庄臻半趴在时启身上,一手支着身子,认真地看时启,空气蓦然间静了下来,时
启也怔怔地看着庄臻低头,亲了下来。
外星男友的嘴唇还是很软的,有些干燥,却令人上瘾,时启和庄臻亲了一会,庄臻又低声问:“可以吗?”
时启起初没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顶他。
睡衣是薄款,两人又挨得很近,就连时启自己也起反应了,他这下不光是耳朵,就连脖子都红了,嗓子很干:“你明天……不是要出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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