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你敢还一次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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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

    怎么也没料到,容家老爷子找上了钟枝灵。

    钟家和穆家从前做相同生计,都属于黑暗的地下帮派。

    钟家常年混迹在欧洲,悄无声息日渐壮大。两家龙头,难免会有往来。

    两家把孩子送去一样的营地学习锻炼,表面交好,实则也在进行着无声的较量。

    譬如训练的最后,剩穆尧与钟枝灵,决出一个强者。

    谁胜,就代表着哪家在接下来几年里,会握有更加强势的实权。

    最后穆尧赢了,钟枝灵败给了他。

    钟家大受挫败,钟枝灵也记恨上了他。

    穆尧却不甚在意,他在榕城,她在意大利,本就不相干的二人。

    只没想到,时隔数年会以这种方式重遇。

    他立在那沉思,忽而听见,方才钟枝灵坐着的行李箱里,传来弱弱的哭声。

    冲过去打开箱子,小雨点蜷缩在那,害怕得脸色惨白发抖:“妈咪……妈咪!”

    “是我。”穆尧心惊,连忙把孩子抱了出来,“你怎么在这里?你妈妈和妹妹呢?”

    “穆叔叔……”

    小雨点抱住他,因为害怕身体和小手不断发抖,说话哆哆嗦嗦,“被抓走了,她们都走了……”

    穆尧大掌控住孩子的后脑,深深凝气,小家伙的身体冷得可怕,额头却滚烫。

    大约是过度惊吓导致的发烧。

    穆尧一刻不停,厉步离开房间。

    *

    林若楠与容时政都是赌鬼,在国内舒展不开拳脚,来了f国自然要酣畅一番。

    容迟渊以林若楠的身份,约容时政在赌场。

    待到夜色浓深之时,气温骤降至冰点,霓虹夜景缀满天控。

    容迟渊带的一帮精干手下已悄然将赌场包围。

    四周静极,车辆也极少,孤寂冷清,哪像f国不夜城的光景。

    秦淮沉声:“容总,只怕不妙。”

    他一袭漆黑大衣立于夜色之中,俊容寒峭,瞳孔幽深。

    他垂眸看一眼手机,穆尧发送的新消息。

    容迟渊读着那文字,神情绷紧,收起手机,眼底未有任何惧色,只缓声道:“进吧。”

    门口需通过一系列安检,安检人员扫他一眼,面朝容迟渊,覆上他胸口,再到腹部。

    最后他们蹲下身,撩起他的西裤裤管,仔细查看后,点点头:“放行。”

    推开门走进去,经过一条华丽却阴暗的长廊后,抵达内厅,便见罗马柱两旁站着一圈身着黑衣的人。

    矜贵的地毯之上,两把雕花木椅,容时政就坐在其中一把上。

    他正在面对一场牌局。

    手握着拄仗,戴着扳指的一只手缓缓拿起牌,落在桌上:“全吃。”

    “容老先生,我输了。”

    小山般的筹码推到自己眼前时,容时政头也不抬,下巴点了点旁边的容迟渊,笑笑:“陪我打一局?”

    容迟渊岿然不动:“看来,不奇怪是我来啊。”

    父子二人面前,横着一张巨大的屏幕。

    容时政轻笑着点了点下颌:“放吧。”

    这时,站在容时政身边的人,才拿起遥控器,点开了视频。

    容迟渊顺着那只修长的手,看向那人的脸,浓眉微不可察地蹙起。

    旋即,容迟渊冲那人轻笑:“还执迷不悟啊,哥哥。”

    阔别已久,容信庭整个人清瘦了些,骨架在那里,身形依然高大魁梧。

    此刻他的袖子卷到小臂之上,身上是英伦风的格纹马甲,依旧是儒雅的气质。

    那双与他相似的深眸之中,笑意不及眼底:“执迷不悟的是你,迟渊。”

    视频点击开始,实时播放出江鹿和小红豆的画面。

    昏暗的房间内,母女二人的双眼都被蒙了起来。

    小红豆小小的身子,被放在全密闭的水缸里。

    管道不断往里面注着水,很快就淹没了她的小裙子。

    她恐惧地哭到嗓子沙哑,不断喊着妈妈救命。

    而江鹿则趴倒在地上,墨色长发散乱一地,一只手臂搭在那不能动弹。

    另一只手被拷在了房间的承重柱上。

    钟枝灵正坐在房间一脚,撬着美腿,擦着自己心爱的匕首,刀面折射出锋锐光芒。

    看见摄像机朝自己转动了过来,钟枝灵的刀面稍稍一指,笑道:“进来。”

    几个赤着上身的男人走进来,环绕江鹿,站成一圈。

    江鹿躺在那像一株被雨打落的白花,蒙着双眼依旧看出是绝顶的美人。

    柔软腰肢,挺翘圆臀,裙摆掀起一角,恐惧到发颤的白皙小腿,任谁看了都想蹂躏一番。

    他们几个各个脸上露出贪婪之色,仿佛饿极了的狼,在垂涎等待即将到来的饕餮大餐。

    屏幕这一头,容时政悠然喝着茶。

    将杯子送入口中,再放下,容迟渊的呼吸已不稳。

    容时政起身,随着年龄增长,他只能拍到自己儿子肩膀:“别用那么恐怖的眼神看着我,是我老子做的,跟我可没关系。”

    “但是呢,毕竟都是一家人,爸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

    容时政微微一笑,“江淮深生前调查的证据,都在你手里吧?不如,我们一手交人一手交物?”

    容迟渊冷然勾唇:“江淮深?这不是死在你手下的冤魂,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混账东西。”容时政一拐杖重击,将他狠狠揍在地上。

    容时政屏息凝神,深深往胸腔吸气。

    瞪着伏在地面满脸是血的男人,容时政眼底阴鹜闪过,对手下道:“让这孽种见见血,作威作福踩在我头上多年,好好让他想起自己的根是谁养的!”

    这时赌场四周围上一圈精壮的男人,约摸有十几个,围住容迟渊。

    拳脚棍棒如雨点般挥落下来时,他闷哼一声,口腔一股甜腥血味。

    求生本能,男人下意识要出手反击。

    容时政懒懒地敛眸,仿佛在看一场激烈的比赛。

    轻扯薄唇,冷声警地上伤痕累累的男人:“你敢还一次手,我让那些男人把你女人弄了,当着你的面,玩到你不还手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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