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章 番外(1/2)
已经很少有人开车去那里,到了夜里,更是人迹罕至。
傅西洲在警示牌前停下,然后漆黑的眼睛看向明笙。
外面夜风吹拂,风中捎带着湖水的湿气。
他眼中的烫意却一直没有降温。
明笙被他眼中快要迸出的火星子溅到,呼吸逐渐发沉。
天地高阔,四周也没人。
就连鸟都在栖息在树上,睡着了。
如他所说,这确实是纵容人放肆大胆的理想地点。
傅西洲的手伸过来,缠上她的手腕,粗粝食指在她手心蜻蜓点水地轻点几下,带着一股过电似的的痒。
可是明笙不动。
“都到这里了?”他喑哑开口,“不打算享用我吗?”
她咬咬牙,撩起裙摆,露出一截雪白笔直的长腿。
雪白到发光,腻得像一坨凝脂,让男人的眼睛瞬间暗沉,眼底深处更是酝酿着一场风暴。
逼仄的驾驶座,现在被迫容纳两个人。
四目相对,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彼此。
那些深藏的极致渴望也在这一眼中昭然若揭,无所遁形。
傅西洲两手一摊,俊雅风流的脸含笑不羁,一副再明显不过的摆烂态度。
“来吧,让我看看你在法国这些年,都积累了多少经验。”
这就是明摆着要强人所难。
明笙所有的经验都是他给的,这些年打拼事业都来不及,哪有心情去想过找个男人,积攒那点微不足道的经验?
但心里的骄傲像一根无法拔除的长刺,一直戳在那里,不允许她承认这些年的空窗。
别说什么禁.忌的经验了。
那几年她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
她脸色绯红,一张冰清玉洁的小脸却拗着,半点不肯露怯:“我经验可不少,什么胸.肌没见过,你就看着吧。”
然后,她就在他精光熠熠的视线中,垂下星眸,束手无策地咽了咽口水。
然后,只能硬着头皮。
可惜一番窸窣下来,傅西洲蹙着眉,被她这番笨拙生涩惹得满额头黑线。
分开这四年,这女人退步的不是一点半点。
在一年那几年教她的那点东西,算是毫无保留地全还给他了。
明明在做一桩荒唐事,傅西洲却双目含笑,一点都没有沉沦其中的模样。
他的眼中一片清明自在。
他好整以暇地观察她的笨拙和慌乱。
见她垂下脸,暗自懊恼地咬着樱唇,又浓密又纤长的黑睫心虚地颤着,犹如一根细长的羽毛,在他心头轻飘飘拂过,带起难以抑制的痒。
明笙努力了半天,手都微
微泛酸,却沮丧地发现傅西洲根本没有投入其中。
皎洁月光下,她的所有笨拙无所遁形。
反而他幽深视线牢牢锁住她,一直戏谑地盯着她出尽洋相。
傅西洲接收到她求救视线,倾身迎上她,将她圈在怀中后刻意为难,“所谓的身经百战,就这样?()”
在他铮亮通透的目光逼视之下,明笙窘得无所遁形。
她只好糯叽叽狡辩:“我去巴黎,又不是学这个的。⒚()『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傅西洲噙笑,愉悦地倾身琢她,“小聪明都拿来骗我了,对吗?”
被他啄了一下的明笙嘟起嫣红的唇,是可爱又会闹小脾气的小女人。
“你明明知道,还来刁难我?有意思吗?”
“当然有意思。”
傅西洲喜欢她这偶尔无助的小女人模样,心软得一塌糊涂,“欺负你,最有意思。”
他终于不摆烂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明笙成了他案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她眼尾湿漉漉,洇着一汪春水,在疾风暴雨中,颤颤巍巍,可怜又无助。
欺负她的时候,傅西洲总是面容冷硬,一双黑黝黝的瞳仁里都是深不可测。
车厢燥热。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衬衫大敞,月下的男人露出大片紧实流畅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格外的性.夺人。
他按着她纤细的手,在她耳边语焉不详地问:“这样的胸肌,见过,上手过吗?”
明笙呜呜哭泣,终于没有精力撒谎嘴硬,拼命摇头说“没有”。
“没有别人,一直一直,只有你……”
她委屈又可怜,月下一张干净的脸清透如当年,她哭得好大声,“我一直只有你一个,可是你老欺负我。”
傅西洲吻去她楚楚可怜的泪,嗓音像浸入过凉水,轻柔的声音仿佛水波,在她耳廓边荡漾开。
“我这辈子也只欺负你一个,好不好?”
对明笙来说,这当然好,再好不过。
最朴素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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