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0(这姑娘同他接吻的时候都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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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的第二回合,依旧是在客厅。

    大片大片与天花板、地板接驳得严丝合缝的玻璃窗外,溶溶月色坠落在璀璨的人间烟火里,整个北城最繁华的夜景就在一脚之下。

    江瑟的脚最初没能沾地,被汗水濡湿的乌发在玻璃与她背骨的夹缝里苟且偷生。

    等终于落地时,窗外那一幕混沌夜色里的俗世浮华直愣愣撞入眼帘。

    她甚至瞧见了飞机撕裂夜空的痕迹。

    陆怀砚被她逼得寸步难行,扣着她腰,在她耳边道:“放轻松,特制玻璃,外头的人不见我们。”

    他可舍不得叫第二个人瞧见她这模样。

    这样的她,只能属于他。

    男人的气息并不稳,紊乱而粗躁,缠绕在耳廓时如同一团刚揭开的屉笼里溢出的热雾。

    江瑟手掌下的玻璃面被温热的体温捂出一层薄雾。

    她在雾气消散前,对上窗玻璃里那双暗暗沉沉的眸子,蹙着眉,很轻地唤了声:“陆怀砚。”

    陆怀砚闻声便沉沉地吸一口气,俯首贴住她湿漉漉的鬓角,声嗓压抑嘶哑:“要被你逼疯了。”

    ……

    江瑟完事后只想睡觉,陆怀砚抱着她囫囵冲了个澡便让她在床上躺下。

    他毫无睡意,索性便侧过身,支起脖颈,借着窗外漏入的光细细她。

    他的目光是静寂的,空气是静寂的,就连铺撒在窗台的月茫也是静寂的。

    就在这片静寂中,江瑟忽然道:“你怎么还不睡?”

    她没睁眼,尚未褪去潮绯的脸陷在蓬松凌乱的头发里,漂亮的眼睫静静搭着下眼睑。

    陆怀砚薄凉的唇线微微扬起,食指指骨屈起,在她额心缓缓画了一,“眼睛闭着都能知道我没睡,这里是有第三只眼么?”

    江瑟睁眼他:“你现在是贤者时间?”

    郭浅说男人都有贤者时间,还都喜欢在这会来根事后烟凹个逼格。

    陆怀砚倒是不抽烟。

    也不是不抽,而是戒了,她最后一次见他抽烟是她第一次去君越的时候。就在那玻璃阳台里,他边抽着烟,边她。

    再往后她没再见他抽过一根烟,偶尔在别的场子里沾了烟味,也会主动离她远些。

    听到“贤者时间”这四个字,陆怀砚散漫笑了粉扑-儿文=~學)声,挨着她肩膀的胸膛微微震动。

    他好笑地“嗯”一声,手放下,倾身去亲吻她。

    “不能抽根事后烟,那就来个事后吻吧。”

    是个很细腻的吻。

    先是吮她唇珠,接着是唇瓣,撬开牙关后是湿润的唇腔。

    不掺杂□□,唯有在夜色里发酵的温柔。

    唇瓣分离时,陆怀砚呼吸落在她鼻尖,静静着她眼睛。

    “大小姐准备在北城待几天?”

    “不知道,”江瑟闭了闭眼,说,“可能一两个月,也可能是半年或者更久。”

    陆怀砚:“挺好,那我不用特地腾出时间回桐城了。”

    江瑟闻言便又睁开眼,问他:“不问我来北城做什么?”

    “问了你会说吗?”

    江瑟顿了顿,说:“不会。”

    陆怀砚笑:“那我问来做什么,逼着你同我撒谎么?我就当你想我了,非要来北城找我。”

    后面那句话显然是在开玩笑。

    江瑟默默他,半晌,她淡淡道:“韩姨说寒山寺的住持算出你今年会有血光之灾。”

    陆怀砚平静地“嗯”一声,见她好似没了睡意,便起身靠坐在床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她耳珠。

    “怎么?担心我了?”他笑笑,“小时候还有个据说很厉害的和尚说我命硬,你哥没同你说么?”

    岑礼说没说江瑟不记得,但韩茵托她带的话她是带到了。

    “总归你今年小心些,韩姨会担心。”

    陆怀砚“啧”一声,拨弄她耳垂的手添了点劲儿:“敢情你担心的是母亲?”

    江瑟没说话,默了一会儿,终于像只炸了毛的猫儿一样一爪子拍到他手上,说:“忘了你刚刚吮得有多用力?”

    陆怀砚手上的动作乖乖停下,“疼?”

    他开了盏读灯,手轻轻拨开她耳边的碎发,俯首去她耳垂,“嘶”一声:“我刚有弄得这么凶残么?”

    这姑娘皮肤娇气得厉害,他方才都觉得自己已经十分克制,结果居然给弄破皮了。

    灯亮那会,江瑟被乍然涌入的光线刺得一闭眼,这会听见他问的话,便撑开眼皮静静他。

    陆怀砚被她笑了粉扑-儿文=~學)。

    当初她握着根碎玻璃都能面不改色地说不疼,这下被他吮破点皮就跟个讨债鬼一样。

    真是……越来越娇气了。

    他笑说:“是不是在心里偷偷拿本子记账,想着以后随时翻旧账不许我碰你耳朵这块肉?”

    “……”

    陆怀砚将这讨债鬼从被子里提溜出来,单手抱她下床。

    江瑟被他掼在手臂,手下意识便搂住他脖颈,“陆怀砚,你干什么?”

    “给你涂药,涂完你记得把刚刚添上去的那账划掉。”

    “……”

    客厅的沙发全是他们刚刚脱下的衣服,陆怀砚直接将人放在了厨房的岛台上,翻出药箱,给她抹碘伏。

    涂完后他拂开她耳侧的头发,弓下腰,侧头在破皮的地方轻轻吹了下。

    江瑟在他涂药时,眼睫一直垂着没吭声。

    感觉到耳垂有被风掠过的酥痒感时,才掀了掀眼皮,斜他一眼。

    陆怀砚丢掉棉签,一边低头收拾药箱,一边问她:“添的账一勾销没?”

    江瑟懒得搭理他,光秃秃的脚丫子往他膝盖上一碰,说:“我饿了。”

    陆怀砚了眼时间,快十一点了。

    是得喂她吃些东西,要不然又得跟上回一样半夜饿醒,还找不着吃的。

    “想吃什么?要我给你做,还是吃外送?”

    江瑟说想吃鸡汤馄饨。

    陆怀砚:“珍宝斋?”

    江瑟“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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