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 27 章 “石楠花吗味的饮料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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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弗莱成功说服了自己。

    他同样也把衣服全都脱光, 躺在陈念身边,脑袋占着枕头的瞬间,成功提交了的兴奋立刻被汹涌而来的睡意淹没, 眼皮千斤顶般砸下,让视野归于彻底的黑暗。

    他太困了。

    陈念的入睡速度比过于疲惫的沙弗莱要慢, 他本来就趴在桌子上小补了一觉, 现在还沉浸在玩到最终成品的隐隐兴奋当中。

    不知道要过多长时间才能等到比赛结果, 他们想出来的点子和做出来的作品会是本届比赛当中排名靠前的吗?

    这些全都是未知数。

    虽然陈念知道这可是他和沙弗莱第一次参加游戏制作领域的比赛,能在规定时间内作出完整作品已经非常不错,毕竟许多参赛者都是第三四次参加时才能递交完整作品的。

    但他又很期待能有好的成绩,毕竟这可是他和沙弗莱共同的心血啊, 翠花更是他一手绘制出来的孩子。

    陈念翻了个身,从仰面朝上变成对着沙弗莱侧躺。

    正值十月份, 温度还算太低, 两人身上只盖着薄被, 陈念在黑暗当中隐约看到沙弗莱露在外面的肩颈轮廓, 脱了衣服之后, 陈念才意识到沙弗莱比他想象中要壮实很多。

    陈念瞅了沙弗莱两眼,确定应该是睡着了, 尝试着伸出自己罪恶的爪子,在沙弗莱肩膀上偷偷捏了捏。

    反正之前已经帮他做过肩颈按摩了, 现在再摸一摸,也没什么关系吧?

    沙弗莱无动于衷, 让陈念的胆子更大了。

    他把手伸进被子里戳戳沙弗莱胳膊上的肌肉,这里是肱二,这里是肱三,不同姿势下的发力状态形成的画面, 分别是这样和那样……

    陈念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画稿和做游戏,已经有好几天没拿过油画画笔了,手痒得很,睡醒回家之后得赶紧热热手才行。

    他摸着沙弗莱的肩膀和胳膊,意识逐渐变得迷糊,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悄然睡着的。

    沙弗莱本以为自己会从天都不亮一直睡到当天夜里,结果睁开眼一看,夕阳的余晖正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的洒进屋内,桌椅和橱柜投下被拉长的阴影。

    他嘴巴很干,想要下床喝杯水,脑子倒是清醒很多,也不再有熬夜过多内脏都收成一团,想要呕吐的感觉了。

    但身体里面舒服了,身体外面好像又有点奇怪。

    沙弗莱掀开被子,毫不意外地看到有条胳膊正搭在他的胸口。

    不,准确来说不是搭着。

    因为陈念的手贴贴实实地摸在他的左胸,五指张开,虽然比喻相当不恰当,但沙弗莱还是控制不住地想到刚断奶的小孩。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沙弗莱赶紧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扔出去。

    他捏着陈念手腕,准备把这条不老实的胳膊移到旁边。

    却在这时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陈念眉头微微皱着,从鼻腔里发出嗯嗯的气声,仔细去听像是黏腻的哼哼,更是很轻地晃了下脑袋。

    做噩梦了吗?

    沙弗莱想着,把陈念的手挪开。

    但这一次,他把已经补觉到睡眠充足的陈念给弄醒了。

    陈念迷糊当中下意识地想要抵抗这股随便乱动他的力道,那只手突然向下一按,挣脱了沙弗莱捏住它的手指,“啪”的一声重新打在了沙弗莱胸口。

    脆响。

    沙弗莱脸上当即浮现出错愕神情。

    陈念甚至还摸了两下,几秒之后,他才意识到这个触感好像不太对劲啊?

    所以他捏了捏,以确定自己的判断。

    沙弗莱:“…………”

    沙弗莱的脸色变得更加精彩。

    这啥玩意儿,手感真好。

    陈念喟叹着睁开双眼,对上了一双紫罗兰色的眼眸。

    他突然意识到了某些恐怖的可能。

    陈念的视线平移着谨慎向下,看到了自己捏着沙弗莱胸口的罪恶爪子。

    陈念:???

    陈念:“…………”

    他火速把手收回,浑身激灵得就像触了电。

    可恶,他说怎么手感会这么好,原来是肌肉啊!

    “那、那个……”

    陈念就要说点什么掩饰尴尬,结果他双腿一动,终于意识到了最尴尬的问题。

    陈念浑身僵住了。

    他的异样同样也被睡在一张床上的沙弗莱注意到。

    沙弗莱就要掀开被子去看什么情况,陈念拼了命地用两条胳膊压着被子不让他掀开,脸色从白到白里透红再到红到爆炸,马上就要冒烟了。

    沙弗莱霎时明白了情况。

    原来刚才陈念不是在做噩梦。

    而是做了那种梦。

    陈念紧抿双唇,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然而相较于现实中的沉默,脑海当中的陈念正在捧着脸高声尖叫。

    ——老天爷!如果你想让我死,可以直接和我说,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啊!

    为什么偏偏是在沙弗莱床上,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个节骨眼?!

    而且陈念绝望地明确感知到,被子和床单都有小片湿濡。

    ……来个人把他杀了吧!快点,他已经躺好了。

    看到陈念欲哭无泪的样子,沙弗莱觉得很搞笑,但他明白这个节骨眼上绝对不能笑出来,否则对陈念而言就是二次打击。

    青春期出现这种状况很正常,沙弗莱也有,而且频次不算低,他们又没谈对象,浑身躁动不安的荷尔蒙至少得有个渠道发泄才是。

    沙弗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自顾自地起身下床,找到一身干净衣服穿上:“我去接点水,你想喝吗?”

    陈念没回答,他直挺挺地躺着,用两条胳膊压住被子,活像被框在了无形的棺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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