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破了 “女朋友亲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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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也没有一起自习成功,谢屹忱下午又被叫回了实验室,宁岁本来想继续学习,但待在那个环境容易东想西想,也收拾东西直接回了寝室。
之前张余戈拉了个五人小群,这时候活跃发问,有没有人期末考试完一起坐飞机回槐安。
林舒宇第一个蹦出来:【我我我!】
过一会儿,胡珂尔说:【我也可以】
宁岁就跟了一个:【+1】
金戈:【哟嚯,看起来不错啊!】
金戈:【谢爷在卷,我们姑且算他同意】
金戈:【你们都什么时候考完最后一门?】
大家依次报了日期,张余戈粗浅敲定了下,那就大概10-15号之间门,看看要不要在北京留着玩几天。
谢屹忱从实验室出来的时候群里的消息已经叠了99+条,基本上都是张余戈和林舒宇在说话,插科打诨地闲聊。
酷哥林:【章鱼最近神龙不见首尾,不会也学坏了吧?】
张余戈很警惕:【?说清楚】
酷哥林:【你也开始背着大伙儿偷偷卷了?】
金戈:【没】
酷哥林:【别熬了,到时发朋友圈说今年本命年,人家祝你36岁快乐】
金戈:【[微笑]】
金戈:【别他妈提了。】
金戈:【我中了三里屯理发店的奸招,现在不敢出门见人。】
金戈:【去那儿逛街,上来一漂亮妹妹,说我颅顶不够高,他们店最近办活动,首席兼老板免费帮做造型,可以搞个帅气的锡纸烫。我一心动就答应了,谁知道那老板口才挺好,跟我大谈他如何铺开自己的业务网络,我心说知道了人商业机密有点过意不去,他让我付一千的时候我也没能拒绝,谁知道最后烫完的效果感觉虽然的确把颅顶衬高了些,但不知道哪里感觉非常奇怪[微笑]】
酷哥林:【烫个头要一千??】
酷哥林:【长啥样,发个照片让我们开心一下?[贱兮兮.jpg]】
张余戈直接无视他:【这还不是最傻逼的】
金戈:【最傻逼的是我出来之后继续逛街,又在一小时内接连碰到三个漂亮妹妹,上来就说我颅顶不够高…………】
酷哥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操】
也真能说,东海龙王可能都能被他俩的唾沫星子淹死。
VE机器人的事情基本收尾,谢屹忱的晚饭是在小卖部解决的,匆匆买了个没热透的速食鸡肉汉堡,不过他心情挺好。之前就约了这俩人吃宵夜,想说说宁岁的事,时间门九点左右,在学校东南门附近,他索性一脚摩托车直接杀了过去。
本来以为是个餐厅,谁知上去的时候发现像是个酒吧。
光线昏昧,灯红酒绿的,还有人抽烟。
张余戈定的位置,这大爷怎么想的?
谢屹忱除了手机什么也没带,轻装上阵,穿的还是白天的工装夹克,插着兜绕开三三两两的人往里走。
很快有服务员迎上来,他报了桌号,被领着过去的时候发现那俩人已经到了。
有半个多月没见了,林舒宇还好,老样子,饶有兴致地翻着面前那本卷边儿的菜单。
而另一位——说已经严重到不敢出门见人的,谢屹忱只看了一眼就差点笑弯了腰,按着桌子好久才在对面坐下。
怎么说呢?
人家能成为首席兼老板不是没道理的。
多么前卫的造型,每一根头发都像是触电了一样波纹般往外炸开。如同一条大电鳗。
但是又不是向上炸,而是很艺术地朝四面八方炸成一个飞盘状,所以颅顶看上去也仅仅是高了一点点。
谢屹忱坐在那笑了好半天,张余戈恼羞成怒地放下杯子:“妈的,我知道你帅,能不能闭嘴了?”
谢屹忱睨他一眼,连憋笑的动作都懒得做:“你以为我不想?”
张余戈:“……”
一旁的林舒宇适时补刀,肩头疯狂耸动:“正常的,在你来之前,我笑半小时了。”
“……”
张余戈抢过他手中的菜单,叫来服务员,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您好,点菜。”
这儿的西餐比较多,又能充当清吧的功能。张余戈和林舒宇都吃了晚饭,就各自点了杯鸡尾酒,还有一盘炸鸡,谢屹忱还有点饿,要了一盘牛扒。
服务员点单的时候,他就抽空看了看微信。
之前跟宁岁交代了晚上要做什么,谢屹忱自觉地拍了张周围环境的照片报备:【我到了】
想了想,又补充了句:【这儿有点吵,我调了铃声加震动,你发消息我要是没回就直接打电话】
等了五分钟,那头慢吞吞回了个:【哦】
岁岁岁:【这好像是个酒吧?】
奥利奥:【张余戈定的位置】
奥利奥:【本来说的吃夜宵】
宁岁问:【嗯,你晚上是不是在实验室没吃饭?】
奥利奥:【吃了个三明治稍微垫了下】
岁岁岁:【那你再多吃点[猫猫弹球.jpg]】
张余戈点完菜又在和林舒宇聊天,见谢屹忱懒洋洋地靠在对面,低头看手机,伸脚在底下磕了他一下:“干嘛呢你?好不容易跟我们聚一次也不专心点?”
刚才谢屹忱也听了一耳朵,说是张余戈最近有个挺好感的女生,这时候也能接上话:“你们一起去看画展,然后呢?”
张余戈这才满意,兴冲冲地说:“后来又去看了新上的电影,反正感觉进度很喜人,我都有点不可思议。之前我们都约好了,等期末考完就再出来玩。”
林舒宇:“那你说她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还能同意吗?不能了吧。要不你试试把头发分成八根辫子,从电鳗正式进化成章鱼,人如其名可能会显得比较真诚。毕竟,真诚才是必杀技啊。”
张余戈:“……”
他转移火力,朝对面说:“兄弟快替我说句公道话啊!”
谢屹忱本来就看得一清二楚,已经尽量转移注意力了,视线又被引着移回他头顶,忍了几秒,言简意赅地破功:“饶了我吧哥。”
“……”
张余戈有被气到:“妈的,你们就是光脚的嫉妒穿鞋的。这么多年了,马上我就要成为第一个脱单的选手,羡慕也没用,这单我是脱定了。”
他们这里灯光本来有些暗,谢屹忱没点酒,就喝的柠檬水,还挺悠哉游哉。
张余戈凑近了一看,他唇边好像有细碎的伤口,还以为自己看花,下意识说:“你嘴角怎么破了?跟人打架了?”
谢屹忱愣了下,这时才感觉到喝水的时候有轻微的疼痛感,不过不太明显。
他下午走得很匆忙,闷头扎进实验室,也没照镜子,压根不知道现在看上去是什么情况。
谢屹忱抬手摸了下唇角,表情变得有些耐人寻味:“想知道?”
那还用问?
两个人目光都齐刷刷看向他,谢屹忱面色未变,挑着眉,尾音慢悠悠上扬:“女朋友亲的。”
“……”
餐桌间门空气短暂停顿了一下。
张余戈率先语重心长地说:“爷,你在我们心里的形象已经很高大了,真不用再装逼了。吃辣上火也不丢脸的,没必要编这么个谎话。”:,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