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章 平行番外:金主文学(完)(1/2)
薄静时和虞澜都没有说话。
水晶灯照亮室内,沙发上的虞澜正乖巧地仰躺在那儿,一双笔直匀称的长腿微微曲起,膝盖骨泛着淡淡粉红,小腿肚线条流畅,只不过因为难为情,此刻正在微微打着颤。
他眼神躲闪,根本不敢去看薄静时,而薄静时也在不远处注视着他,一言不发。
薄静时虽然没有说话,但虞澜能够明显感觉到薄静时的视线,那目光有如实质落在他身上,描摹着他的身形,他格外紧张。
肌肉微微紧绷,人也跟着缩了起来。
雪白的双颊逐渐变得绯红,眼眶浮起湿润的泪水,青涩又漂亮。
薄静时早就知道虞澜生得精致,可这一瞬间,他竟然不知道该先看哪个。
虞澜哪哪儿都很迷人。
虞澜的皮肤天生白皙,色素沉淀很少,关节都是淡淡的粉色。可是薄静时没有想到,虞澜无论何处都是粉嫩柔软的色泽,颜色干净、外形精致,光是瞧着,就让他食欲大增。
客厅久久无声。
突然,薄静时的喉间传来响亮的口水吞咽声。
这声音过于响亮,简直让人没办法忽视。虞澜很想忽略这个声音,可是他的心跳声很快,薄静时的目光逼人,他双手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无助又慌张的他,控制不住开始后悔。
他后悔极了,不该松手的……或者,最起码,最起码应该把灯给关了。
虞澜的脸皮很薄,起初,他确实想要关灯,但是薄静时却很委屈地跟他说,自己没有多少经验,如果看不到的话,可能会找不准目标地点。
除非他可以教教薄静时。
薄静时喑哑着嗓子,不断问他:“澜澜,你教教我好不好?”
虞澜都听懵了,让他教薄静时?他怎么教?
薄静时是没有多少经验、不会,可是他也不会啊……
一直以来,他都对这方面没什么想法,许多男性青春期荷尔蒙躁动,他却对此冷冷淡淡,在他看来,看这种东西很浪费时间,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多写两道数学题。
最后,虞澜还是没能关灯。
大概过去五六分钟,方才还很迫不及待、仿佛下一秒就会因药效而失控崩溃的薄静时,一下子冷静了下来。他什么都没做,依旧在不远处看着虞澜。
虞澜实在受不了薄静时这么看他,他控制不住伸手去捂自己,这时,薄静时却突然动了,他的手腕被扣住,手腕内侧的肌肤被薄静时若有若无地轻蹭。
酥麻的电流感顺着手腕内侧蔓延至全身,虞澜轻轻打了个颤儿,刚刚他还怀疑薄静时是不是药效退了,现在,他才发现他有多么天真。
薄静时的手掌很烫,那温度似乎要灼烧他薄薄的皮肤表层,将他烫伤。这样的温度让虞澜有些害怕,他迷茫地对上薄静时的眼。
薄静时声线沙哑:“澜澜,药效好像又上来了。”
“我原本想试着忍耐,但我发现,好像没有办法。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
“……?()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虞澜断断续续地说,“那就按你之前说的来吧。”
虞澜说话时,稍微抬起点脖子,绯红的小脸异常紧张,结结巴巴的模样十分可怜。
明明被药效折磨的人是薄静时,现在看来,被强迫的人仿佛是他才对。
薄静时靠得近了一些,沙发本来很大,两个人躺下来都绰绰有余,但因为薄静时的体型过大,也可能是因为薄静时身上自带的强势气场,导致他逐渐接近时,虞澜产生一种,这个沙发很小的感觉。
虞澜看到薄静时低下头,他紧紧地闭上眼。可是没过多久,薄静时又抬起头,神情似乎痛苦又无奈:“澜澜,我没什么力气,可能这是药效的副作用。”
薄静时哄着,“你自己抱着,好不好?”
虞澜紧紧抿住唇瓣,淡粉色的唇肉被反复抿得有些红润。他的手指颤抖得不成样子,让他自己抱?可是这样真的好奇怪……真的要这样子吗?
他脸皮一直很薄,实在无法突破这层心理防线。可当他睁开眼睛,望见薄静时一脸忍耐的怪异面庞,他把心一横,想着速战速决。
如果他配合一点,让薄静时快点解除完药效,应该也能少遭点罪吧?
总不能遇到不能接受的事就逃避,不如狠下心早些面对,还能早点结束。
虞澜把自己说服了,他伸出纤细柔软的手臂,缓缓抱住自己的膝弯。在明亮逼人的光线之下,薄静时也能将他看得更清楚。
当真很漂亮。
虞澜都不需要睁开眼,就能看到薄静时那异常直白的目光。
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眼皮因用力过猛起了一层细细的褶皱,薄薄的眼皮上浮起一层粉红,小脸委屈巴巴。
尽管如此,他还是紧紧抱起自己的膝弯。
虞澜等了片刻,还是没等到薄静时,紧张的小脸有些困惑,又似乎松了一口气。等到他试探性想要睁开一点眼睛时,隽秀的眉毛突然拧起,似乎有些痛苦的模样。
薄静时的鼻息是突然到来的,可能是因为药效正盛,薄静时的体温和鼻息都很烫,虞澜感到自己被烫了个正着,肌肉因躲避危险的本能稍微地缩了一缩,紧跟着慢慢舒展开来。
薄静时知道虞澜很紧张,他简单地亲了亲虞澜,像是在安抚,尽管是如此浅层次的亲吻,还是让胆小的虞澜抖了抖。
害怕虞澜被吓着,薄静时很缓慢地亲吻着虞澜,他很有耐心,等到虞澜稍微没那么恐惧时,才大着胆子伸出舌尖,小幅度地舔了舔。
突如其来的湿吻让虞澜的睫毛抖了一抖,但幸好,这种程度的话,他还能接受。只是他依旧十分羞耻,薄静时似乎能感受到他在羞耻,也不多言,而是变本加厉地含住他的小嘴巴。
薄静时轻轻地吮了吮,虞澜整个人都要哭出来了,他很害怕这样的吻法,但薄静时仍然在继续吻着他,舌尖分开微微抿住的小
() 嘴巴细缝,像撬开蚌壳那般,很耐心地舔吻进去。
舌肉照顾到小嘴巴内的每一处细节,虞澜被吻得眼眶发热,薄静时总是能轻而易举找到他喜欢的接吻方式,又因为薄静时总是吻得很深,酸酸麻麻的深吻让他的大脑皮层一片麻痹,口水和汗水仿佛坏掉的泉眼,不断往外潺潺冒水。
雪白秀丽的面庞一片潮红,虞澜迷茫地看着天花板,吊灯光线刺目耀眼,在他眼底形成一道道扩散开的白光。
虞澜仰着头,看着昏黄灯光在视野内变幻,冷气在此刻失去了作用,莹白的身躯变得粉白湿润,表面莹了一层汗水。
这也让他看起来像是被一层银光笼罩,若隐若现,更加迷人。
“宝宝,出了好多汗。”薄静时的声音有些含糊,尾音沙哑,“好湿。”
虞澜的确出了很多汗,他也很奇怪,为什么会出这么多汗,明明他不是易出汗体质。
他不爱运动,能出汗的机会很少,这会儿汗水源源不断地流出,像溪流一般潺潺。
薄静时实在有些过分,超出了虞澜已有的认知,唇珠因恐惧而细细哆嗦,小脸满是惊慌,他开始想躲了,他不想再让薄静时亲他。
太可怕了。
可薄静时还是在继续亲吻着虞澜,察觉到虞澜有想躲开的意图,大掌紧紧箍住虞澜的腰身,像是要借此将虞澜钉在自己的唇上。
虞澜这小身板在薄静时面前根本不够看,他被亲得小脑袋直晃,头顶一根发丝胡乱地翘起,很跟泪水染湿的睫毛一样,乱七八糟。
他不想睁开眼睛看,可是耳朵听得一清二楚,薄静时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大,他被迫听着黏糊糊的接吻声,十分响亮的声音,让他羞耻的同时又十分迷茫。
这……怎么会这么多呢?
他有流这么多汗水吗?
大脑迟钝地进行运转,虞澜无法得出答案,他的喉咙控制不住发出喘息,嘴巴根本兜不住口水。
“啊呜……”
虞澜扭着脑袋想躲开薄静时还想深入的吻,连带着腰肢一起偏开。这个举动可能让薄静时有些不满,因为打断了薄静时的亲吻。
“别躲,宝宝。”薄静时说,“乖。”
薄静时的声音十分含糊,他已经在竭力控制自己,不要让自己失控,更别让自己做出出格的事。但从他的眼神与行为来看,他的自制能力显然不过关。
他有些着魔了。
虞澜还是在躲,他不要听话,也不想听话。他一直在哭、在掉眼泪,嘴中哼着不成型的求饶语句,薄静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薄静时只知道,他的表情好漂亮。
尽管虞澜在躲,但他活动的区域始终有限,被薄静时圈定在了自己的范围内。故而虞澜很快就发现,他的逃避并没有起到作用,反而像主动把自己往薄静时嘴里送。
虞澜断断续续地抽泣,他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他当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薄静时的唇内尽是虞澜的香甜
气息,味道柔软甜腻,尝起来十分爽口,他像困在沙漠已久的旅人,迫不及待汲取唯一的水源来解渴。
虞澜偷偷挪动着自己想要远离薄静时,却被薄静时发现了个正着。薄静时伸手轻轻拍了拍虞澜,发出清脆的响声。
“宝宝,我说过,”
薄静时说,“别躲。”
虞澜:“呜……”
他瞬间不敢动了。
巨大的体型差与力量差,让虞澜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他太过无助,泪水从眼角滑过,没入鬓发边,消失不见。
雪白纤韧的身躯如今通红一片,像泡过温泉水一般,到处都是粉红的艳色。原本青涩的粉色被薄静时处理得异常水红,仿佛熟透的红石榴果粒,都不需要用力含,都会飞溅出香甜可口的汁水。
薄静时嘬了嘬虞澜,混合着接吻水声,突然问:“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虞澜懵了懵,他不知道为什么薄静时要突然停下来发问。他只知道他很不习惯这样,小幅度朝薄静时那儿送了送,眼神湿润明亮,显然已经失去意识,充满催促意味。
薄静时一边顺虞澜的意,一边含糊不清地问:“宝宝,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们可以试着谈恋爱吗?就算不是谈恋爱……一对一的炮/友可以吗?宝宝……我不想我们只是冰冷的金钱关系,我不要钱,我只想要你。”
薄静时一边说着,可能情绪激动了起来,过大的情绪起伏让他的行为也异常亢奋。虞澜控制不住地发抖,他咬住下唇,呜呜咽咽地哭个不停,半天也没给出回答。
虞澜声线发着抖儿:“那、那好……呜呜……你别这样子,我答应你。”
“答应我什么?谈恋爱吗?”
“嗯?嗯……”
虞澜以为他答应和薄静时谈恋爱,薄静时就会有所收敛,谁知,薄静时的情绪到达了一个新的高峰,薄静时太高兴了,故而更加卖力地亲吮起虞澜。
小巧柔软的小嘴巴根本禁不住这样的折磨,果冻一般的质感从浅粉色变成熟红,表面莹着一层亮晶晶的反光。
虞澜泣不成声。
他抽泣的声音越来越软、越来越甜,喉咙像失去控制那般,发出让他陌生的音节。
终于,虞澜自暴自弃地用手臂挡住眼睛,抖着肩膀大哭了出来。
……
虞澜分不清他哭了多久。
其实他并不想哭,可是泪腺当真不受控制,他浑身酸酸涩涩,泪水一直在往下落。
之后,他迷茫地看着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他忘了时间,忘了自己在做什么,只想好好躺着休息,最好能再睡上一觉。
虞澜的精力仿佛被抽空,他什么都不想做,任由薄静时把他搂抱在怀里。
他小幅度颤了颤睫毛,看向薄静时满脸湿润,唇瓣哆嗦地抿住,又慢一拍地挪开视线。
虞澜本身还想和薄静时算账,再凶薄静时一顿,可是看到薄静时的黑发一撮撮黏在一起,上头像粘上了什
么胶状物,乱七八糟。
不仅是头发,脸也是。总之一塌糊涂。
如果是虞澜,虞澜肯定不能接受自己这个样子,他特别爱干净,一旦出汗就要马上去洗澡,绝对不会拖延。
可薄静时似乎很满意目前的状态,又似乎很不舍得去洗澡。
在虞澜的观念中,这是不合常理的……薄静时应该马上去洗头洗澡,然后换一身新衣服才对。
至少这个衣服也是不能穿了,目前也被喷得到处都是。
薄静时侧过头想来亲虞澜,可虞澜眉间抖了抖,方才还懒洋洋的、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模样,现在扭头躲避的动作极快,生怕薄静时的唇碰到他。
薄静时僵了片刻,眉宇之间有些黯然。他像做错事一般,轻声喊:“澜澜。”
虞澜察觉到对方会错意,他支支吾吾解释:“你……你还没有刷牙。”
“最起码应该先漱个口吧……”
虽然那也是属于虞澜的味道,但虞澜就是嫌弃,更何况,哪有人刚在这样子完就要接吻的,刷牙漱口不是基本操作吗?
他并不是觉饿得自己脏,而是太讲卫生。
因为虞澜有洁癖,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教他养成爱卫生的好习惯,故而他从小就很爱干净。
薄静时怔了怔,他追问道:“只要我刷完牙、漱完口,我们就还可以接吻?”
尽管发生了这种事,虞澜还是愿意和他接吻?那是不是说明……虞澜确实有一点点喜欢他?
虞澜不知道薄静时为什么这么激动兴奋,他们不是早就接过吻吗?但他还是点了点脑袋,软乎乎着嗓音说:“要刷得干净点噢,必须……必须刷干净。”
“我会检查的!”
刚刚薄静时喝了那么多,现在嘴巴里肯定到处都是。就算薄静时说刷完了,他肯定还要仔仔细细检查一遍。
薄静时抱紧虞澜,他很克制地亲了亲虞澜的发梢:“好,我会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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