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昏迷 脑溢血(1/2)
见他说的如此正义凛然,李昕也笑了,“姚董这么自信,那看来也不用谈了,就把这些交给董事长,想必董事长念旧情应该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但警方会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毕竟这只是我目前查到的,那些没查到的应该也挺严重吧?”
“叠加起来说不定比令郎的刑期还长。”她嘴角微微上扬。
姚铬紧紧握着拳头,阴沉沉的盯着面前风轻云淡的人,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大半辈子,没想到临到头居然栽在了一个黄毛丫头手上。
不,他只是栽到了唐家手里而已!
“你只是和唐廷订婚,又没有结婚,就不怕唐家过河拆桥到时候把你给踹下船,临到头什么也捞不着!”他冷笑一声。
李昕挑挑眉,“谢谢姚董关心,我和我未婚夫关系好的很,就不劳您操心了。”
姚铬深吸一口气,血压也蹭蹭往上升,他和董事长的确都老了,哪里还有年轻人的狠劲,竟然招来了一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我签下可以,但必须让那个人撤诉,放了我儿子,不然门都没有!”他目光笃定。
李昕端起杯子抿了口茶,语气平静,“姚董应该知道,我给你的都是市场价,你一分钱也不会亏,大家合作愉快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何必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呢?”
听到她的话,姚铬脸色又变了变,知道对方是在拿唐家压自己,除非以后自己不在国内混,不然得罪了唐家以后的路肯定不好走。
李昕拿起一支笔,拆开鼻帽,然后推过去,“我把他送局子里已经是看在姚董的面子上,不然他要是落我手里,我可能直接让他断子绝孙了。”
四目相对,姚铬整张脸满是愤怒,压抑的怒火险些爆发,可看着女孩毫无情绪起伏的表情,他又只能把这口怒气咽下去。
思绪多番运转,他最终还是扭过头,“我回去再想想。”
百分之十四的股份,这都是他当初奋力打拼下来的,纵然现在孟氏不如前些年市值高,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肯定还是持有股份更划得来。
“我有很多耐心,但是我未婚夫耐心不怎么样,我都已经打了包票今天把合同拿过去,您不签字这让我很难办呀。”她一脸为难。
看着眼前这张漂亮的小脸蛋,姚铬阴沉沉的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拿起桌上的笔,利落的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唐家想要吞并孟氏,最后必定会和孟怀国撕破脸,他只能选择站队,但是现在把柄已经落在人家手里,他连站队的资格也没有,那能怎么办,总比真的两头不落好强。
“唐总胃口这么大,也不怕一口给呛死。”他阴阳怪气的把笔丢桌上。
李昕慢悠悠拿过合同看了几眼,微微一笑,“这就不劳姚董操心了,我未婚夫胃口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姚董该不会今天才知道吧?”
姚铬沉着脸二话不说起身离去,很好,他就看着唐家能不能一口吞下这块肥肉!
随着办公室的门关上,李昕看了会手里的合同,勾起嘴角然后装进文件袋,不一会手机就响了起来。
“李小姐,东西已经送过去了,他说要见面。”
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李昕淡淡道:“你告诉他,周五九点华镁饭店602包厢。”
“好的,我这就告诉他。”电话里传来恭敬的声音。
挂断电话,李昕默默喝了口茶,孟怀国拥有百分之四十一的股份,其他百分之十一在一些小股东手里,不足为虑,但另外百分之四十八却掌握在其他三大股东手中,姚铬只是其中一个,剩下的两个也是大头。
那个销售部的冯总监就是方珲的小舅子,霸占着公司最重要的核心位置吸血多年,不知道捞了多少油水,这种人不清除难道还留着过年?
方珲是孟氏第二大股东,手中持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但对方是入赘,靠老婆起家,这些年也就是纵容小舅子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他自己却是干干净净挑不出任何毛病。
不过人哪里会没有破绽,对方每年都会去一趟泰国斋戒,一去就是一个月,孟怀国这些年表面不动声色,其实早就暗中盯着了,原来对方只是打着斋戒的名号去和小情人约会。
但是方珲是入赘,老婆也是个说一不二的女强人,一旦找小情人的事被发现,到时候后果可想而知。
他是个典型的墙头草,风吹两边倒,如果他坚定一点,孟怀国也许还会留着他,但是这种人留着也没有必要了,不是一条心,留着也是个定时炸弹。
孟怀国不是念旧,只是缺乏一个时机来做这件事,要是亲自动手,只会落下一个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话柄,所以才会那么迫不及待提拔自己上位,从一开始对方的算盘就已经打好了。
永远不要觉得资本家的心有多好,在孟怀国心里,她也只不过是个工具人而已,对方毫不求回报的只有女儿。
不过她们有一个目的都是一样的,大小姐只是想买买买有什么错,没有大小姐,她也没有这么多机会,在这个人才如过江之鲫的社会,机遇往往比能力更为重要,因为很多人终其一生为等不到一个改变人生轨迹的机遇,而她恰好遇到了。
周三起诉刘媛的案子开庭,中间刘家也派人过来说和,但她并没有见,第一次见面时她已经给了机会,然而面对这种狗改不了吃屎的人,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
那天秋风萧瑟,只是她刚进法院,就被一个人给拦住了去路。
“李昕!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撤诉好不好,你要多少钱都可以,我把我所有钱都给你!”刘媛面上满是急切,全然没有先前的鄙夷不屑。
看着对方眼下的黑眼圈,李昕面无表情,“我觉得还是应该交给法律来审判。”
望着漠视自己而过的人,刘媛急切的想追上去,却被保镖给拦在了后头,只能不甘的咬着牙看着对方进去。
没人知道她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爸妈不仅不管她,甚至还断了她的零花钱,声称要是官司输了就任由她自生自灭。
不!她怎么能去坐牢!
她昨天还去探视了于衣衣,对方现在不仅头发掉了一大半,而且整个人都没有个人样,可想而知里头是什么日子,就算打死她也不能进去!
所以哪怕再不甘,她也要低声下气和这个心机婊道歉,只要对方肯撤诉,自己就不用去坐牢了,丢脸总比去坐牢强。
直到开庭的前一分钟,李昕还在听着刘媛那喋喋不休的道歉,现在一声声多诚恳,当初威胁她的时候就有多阴狠。
原谅是留给真心悔过的人,而不是那些狗改不了吃屎的人身上,这样只会害了自己以及身边人。
现在进去还能和于衣衣做个伴,两个人也不会孤单,多好。
“何异,八月六号晚上七点,被告人刘媛是否找你们一起围堵原告?”法官看向底下。
坐在证人席上的人畏畏缩缩抬起头,看了眼一脸威胁的刘媛,以及对面的李昕,最终还是低下头,吞吞吐吐道:“那天……我和兄弟们在酒吧喝酒,刘……刘媛打电话让我们过去一趟,说是教训一个心机婊,然后我们就过去了。”
“那么被告是否有向你们流露报复原告的想法?”法官继续问道。
刘媛坐在那死死的瞪着对方,原以为他们都是站在自己这边的,所以她甚至都没有提醒,谁知道这群蠢货居然临时倒戈!自己被抓,他们难道还能逃的了?!
“刘……刘媛说这个心机婊勾搭上了唐少,这次必须给她一个教训,还说她没有背景,就算出了事也不会有人管。”何异说着说着脑袋越来越低。
他当然知道自己肯定逃不了,但是刘家已经找过他们了,不需要替刘媛遮掩什么,而且他也知道李昕已经和唐家订了婚,孰轻孰重他肯定明白的,自己又不是主使肯定判不了多少年,但要是得罪了唐家,肯定比坐牢更恐怖。
“你……这个蠢货!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刘媛气的恨不得冲上去。
法官皱皱眉,“被告请注意,这里是法庭。”
李昕坐在那没有任何表情,刘家这是在做给自己看而已,就算他们据理力争也不一定打的过官司,反而还会彻底得罪自己,不如干脆做出一副舍弃女儿的模样,这样至少不会彻底撕破脸,免得到时候自己真的报复他们。
人一旦有了忌惮,肯定会考虑利弊得失。
有了录音证据以及证人和证词,法院判定的结果十分明了,刘媛以寻衅滋事罪、□□组织罪被判三年九个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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