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 51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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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咚…”

    岳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冲破胸腔的阻碍,“震聋发聩”般,在他的耳廓、头脑中有力地跳动,血液都要如数沸腾至灼烫。

    他惊得睫羽快速且毫无规律地亶师眨,投落在下眼睑处的阴影便跟着像小扇子那般来回扑闪。

    “推我干什么?”林是非梏住岳或背脊的手即刻用力,眼疾手快地把想要逃跑的人,更加牢固地拥住,道,“,不许推开我。”

    “你、你松开……”他们面对面站着,胸膛还紧密相拥贴,离得近的能够异常明显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岳或却是连双手都不敢再放在林是非肩膀上,怕自己似乎已经像是被蒸熟而过烫的体温令人察觉,他有些慌乱地说道:“林是非你……你松开我。”

    “不要。”林是非道,“星星还没回答我呢。”

    “我、我回答你什么啊,你怎么……”明明已经见过,更听过林是非向他表达的、已数不清多少次的明晃晃的欲情,但岳或却每次都没什么招架的能力。特别是现在林是非还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岳或连颈间的喉 结都染上通红的颜色,犹如方才被林是非俯首在那点微凸上吮咬碾磨。

    "林是非你……你在说些,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他绯着耳朵、脖颈这些很容易就能被欺负到的地方,音色紧致犹如从牙缝间挤出。

    眼睛却不敢抬眸看林是非。

    林是非无比坦荡,道:"我就是在向我的星星,表达我最真实的欲望啊。"

    说着他微垂首,势必要和岳或四目相平,随即果真得寸进尺地近距离靠近,二人鼻尖顿时相触,眼睫也紧跟轻微碰撩,岳或下意识眨眼睛,把林是非带得眼睑微痒,硬忍才保持着没眨,他音色微哑,竟显得低软,还仿佛能蛊惑人心:"老公……"

    “你别喊了!”岳或声调小语速却很焦急,制止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他吓得心肝乱颤,只觉得怎么都压抑不住跳得越来越快的心脏,都害怕再这么跳下去他会因为心跳过□□速而陷入休克。

    而且再被这么喊下去……就真的要顶不住了。

    以前林是非开玩笑地喊“老公”,还因为打游戏输了录“老公接我电话”的视频铃声,那时岳或拿林是非当真正的朋友,便从未产生过像今天的这种感受。

    情绪高亢悸动,无法停止。

    就好像……

    他真的已经跟林是非互表心意在一起了,这种称呼脱口,自然就是含有爱意的情.趣。

    岳或从来都没有被他们时常亲|吻,又时常做一些不出格的亲密举动被冲昏头脑。他时刻保持清醒,只打算慢慢地来向林是非展示他心思不纯的感情。

    今天实在是……岳或也无法具体描述眼下的情感,就是心里突然就在动摇。真的好想告白和林是非袒露心声啊。

    但是岳或“害怕”。

    之前怕林是非根本不会喜欢他而直接拒绝,他们就会连朋友都无法再做。

    而今晚变了。

    今晚他是怕方才说出那种话的林是非听完他的告白后,会真的把他做.死在床上。

    岳或快速地对自己告诫,今天绝对不能说!

    林是非不知道岳或此时的想法,他只是仔细观察着对方不让他再喊“老公”的娇嗔和不好意思的模样,低笑出声,道:“就要喊,老公。”

    他染着温热呼吸的唇落在岳或唇畔,引丨诱祈求并用:“可不可以嘛。”“星星答应我好不好。求求你了,.....老公。”

    岳或:“…”

    玛德,到底有没有人管管他啊。

    这该怎么拒绝啊?烦人!

    “你是个成年人吗?”岳或抬眸瞪林是非,咬着牙的声音几乎小得要听不见,“……当然不可以干坏事。”

    “我又没说进去,”林是非挺不服,义正辞严地反驳,“说不进就不进。”

    岳或:“…”你真敢进试试?

    看他还敢叨逼叨,岳或的脸都更红了,但短时间内又找不出更好的措辞拒绝。他的脑子已经被林是非的下.流弄懵了。

    林是非视线自上而下地紧盯岳或的面容,忽然侧首至人耳边轻咬住他的耳垂,道:"星星不让我蹭,是想让我直接进?”

    “我不是,”岳或含羞带怒地抬手打人,“你闭嘴。”

    林是非强忍想要涌出的愉悦笑意,先行改变策略,故意似的道:"那二选一,老公选吧。"

    话落,岳或眼底便攀入明显的不可思议,被林是非的突然强势搞得猝不及防。

    “凭什么……”

    “快选嘛。”林是非慢条斯理地打断他,说道,“星星要是不选的话,那我就自己选了。”

    表情极度正色,幽深的眼神恨不能直接把岳或吞进肚子,仍掐着岳或腰身的手转而紧跟着缓缓向下,就像方才他把人按在床面扯裤腰探……指腹再次朝从未涉及过的地方而去。

    他是认真的。

    "我选我自己选林是非你不要乱摸别动我。"岳或及时按住他的手熟练地往外薅,丝毫不停顿一口气把话说完,被摸到的两团软肉都下意识微微绷紧。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都被林是非这个狗东西给这么出言"威胁"了,岳或心底不想同意而要拒绝的原因好像……竟然是因为觉得太过羞耻。

    并没有真不愿。相反,被林是非那么强硬地"强买强卖",岳或还觉出了一股……隐隐期待的刺激。

    啊————他真的被林是非带坏了。以后说不定还会被玩坏。

    脑思想活跃得越来越偏离正经路线,岳或不自在地遮住半张脸,急忙止住乱七八糟,小声地些许结巴道:“选……选一。”

    林是非眉梢微动:“一是什么。说出来。”

    岳或弯眸半阖,被逼得没办法,更加小声: “让你……蹭。”

    林是非不由自主地探出湿软的舌尖舔岳或的耳垂,道: "星星真的好乖啊。"

    “。”

    岳或几不可察应:“嗯。”

    林是非道:“刚才为什么要对她说,我们以后会结婚?”

    他很高兴星星主动说出这样的话,心底最深处的占有欲得到彻切满足,但他更很在意岳或这句话后面所含有的具体意思。

    比如———

    是喜欢他了吗?

    怀里的人呼吸清浅,但不太平稳。被“质问”,岳或心间略显惊慌,不过并未表现出能被人察觉到的明显异样。

    他稳定地回答道:"我妈老是针对你,我怕宝贝不开心……而且我听她那样说话有些生气,所以……故意气她的。”

    林是非并不觉失望,心情仍然很好,道:"好吧。"

    就知道不可能是喜欢。

    但这都是迟早的事。

    绝对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带着对彼此的感情在床上做.爱。

    星星会让他深入其中。

    动词。

    这时,外面忽而响起道车辆驶入庄园的声响,车灯在二楼卧室的窗玻璃上一闪而过。

    肯定是林倚白言跟千黛回来了。

    岳或连忙推开林是非,身体本就被林是非“挑|逗”的不知所措,家长回来,顿时紧张得更像是做了坏事。

    “等洗完澡再……”他忙对林是非警告道,“现在不要再抱着我了,会被发现的。”

    林是非知道他真的会怕,哑声安抚:"好。"“没事的,星星不怕。”

    火

    “我一直都在画画,并且12岁就在直播平台注册账号。”“我的学费从来都是我自己交的。”“你从来没有管过我。”

    “12岁之前为我花过的钱我以后会还给你。”

    沈婉站在破旧小区楼房内的走廊内,三楼的灯不知怎么坏掉了。

    她来的时候天色还亮着,没觉得无法视物,如今天暗,两道楼梯却像是怎么都没办法看清。

    “咣——!”

    沈婉满脑子都是岳或在说话的声音,尽管那么平静,可她却觉得岳或的每个字,都足够扼住她的呼吸。

    手机灯未开,她有些失神地踩着定制的高跟鞋下楼梯,却不小心踩空一阶。

    她吓得低呼,甚至差点儿尖叫出来,惊慌失措地赶紧抱住扶手,才狼狈地稳住身形。

    手机却重重地摔下去。

    由于踩空的缘故,沈婉一只脚歪着,但她却没第一时间站直身体,而是茫然地睁着眼睛看这层灯坏了而无比黑暗的楼道。

    眼圈突然红了。

    明明还没问陈铭川,到底是真是假还有待确认。为什么她却先失魂落魄了起来。

    “阿婉?”一道手机光的亮光突然照到沈婉身上,陈铭川看她姿势别扭地抱着扶手,表情顿时微变,忙上去,“阿婉!这里怎么这么暗?没灯吗?你怎么不打手机灯?这要是真摔下来了得摔坏……"

    他搂住沈婉的腰,将人抱入怀里,让她站直。

    他们两个是一起来的,岳或没接听电话,沈婉便突然说要来这里找他。

    自从听见谭谋说的那些难听话,她虽然装不曾听见,不跟晚辈斤斤计较。但她心下仍然会有芥蒂,许久都不再对两个继子嘘寒问暖。

    至今谭谋都还奇怪,得不到继母的关心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似的,便忍不住嘟囔沈婉是不是有毛病。

    沈婉不愿理谭谌他们,莫名也不太想理陈铭川。所以她今天想要自己来。

    年年是她的亲生儿子,不需要别人跟着。

    可陈铭川说他不放心她自己开车,非要送她。到了小区后才松口不跟着沈婉上楼,让她和岳或单独交流。

    直到一个小时过去,沈婉还没有下来,陈铭川这才上楼找了过来。

    “怎么了?年年呢?”

    沈婉站稳,轻轻推开他,说道:“不在。”

    “那你怎么还那么久……”

    “铭川。”沈婉打断他,再婚后往日里总是含着笑的杏眸里此时一片悲凉,在手机灯光的映射下那么触目惊心。

    陈铭川蹙眉:“怎么了?”

    “我儿子的学费……你不是说你在管吗?我跟你结婚时,你说你会把他当做你的亲生儿子一样对待,"沈婉缓声道,"谭谌怎么上学,他就也会怎么上学。"

    “是啊,”陈铭川神色认真完全不似作假,“怎么?”

    沈婉音色莫名大了些:“年年从12岁,直到现在,都是靠自己上学。”

    “什么?”“你不是说你在管吗?”

    陈铭川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小谋跟年年每年的入学手续与费用,都是冯仁在办。”

    两个人回到家后,陈铭川把冯管家叫到眼前,脸色严肃地问起这件事。

    陈谭渊与谭谌都在家,意识到客厅的情况,都忍不住被这股紧张的氛围引出好奇。

    驻足观望。

    听完,冯仁面不改色地微俯身回应:"当然每年都办了,我怎么敢不交小少爷的学费。"

    还在陈家住着时,岳或总是会看着沈婉的面子,让她过得开心些,什么都不会说。

    不然谭谌也不会私底下欺负他那么多回。

    而就算他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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