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 这一次,还愿意嫁给我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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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回去,虞清晚也仅仅是试戴了一下那条脚链而已。

    贺晟知道她身体不舒服,也没舍得对她做什么过分禽兽的事,抱着她睡了一晚。

    除了手有时候从她的腰部挪到其他地方,不怎么安分。

    时间转眼即过,美术馆的开幕仪式就定在周六早上八点。

    还没到时间,美术馆门口的停车场就已经停满了车。

    开幕仪式邀请的嘉宾除了一些知名的艺术家,美术学院教授,还有燕城文化厅的厅长,燕城博物馆副馆长等等。

    剪彩顺利结束,虞清晚负责带领着前来的嘉宾一起参观美术馆,顺便对这次开馆展览里的一些名画进行讲解。

    她今天穿了身修身白色苏绣旗袍,裙摆绣着墨色的海棠花纹,勾勒出姣好窈窕的曲线,卷发被优雅得体地盘在脑后,从容地站在古画名迹前,面对众人侃侃而谈,毫不怯场。

    贺晟也来了。

    他一身西装笔挺,站在人群里,深邃的目光一刻也不曾从她身上移开。

    反倒是一旁的薛蓓先注意到,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戳了戳身边的李勋,低声说:“李经理,你觉不觉得金主爸爸好像一直在看清晚姐啊?”

    贺氏集团现在对他们整个美术馆来说都是毋庸置疑的,最大的金主爸爸,以至于这段时间馆里的工作人员都开始这么叫。

    李勋瞥头看了眼,不以为然地回:“很正常啊,这不所有人的视线都在白老师身上,欣赏美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看清晚姐的眼神和别人不一样....”

    薛蓓急得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反正就是不一样。

    见李勋不理解,她也索性放弃解释,又忍不住偏过头去观察。

    人群中,男人容貌和气质都极为显眼出挑,眉眼冷戾,看着就让人敬而远之。

    偏偏,他此刻的视线里只有前方那道身影,眼神里不经意地流露出某些难以分辨的情绪。

    薛蓓觉得男人看虞清晚的目光实在算不上清白。

    于是中途休息时,虞清晚在一旁喝水,薛蓓就立马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跟她讲自己刚刚的发现。

    “清晚姐,我发现那边那位贺总,刚刚好像一直都在看你.....”

    薛蓓不知道她和贺晟结婚的事,闻言,虞清晚顺着身后那道视线看过去。

    男人的身影就在身后不远处,光影斜斜,暖黄的阳光笼罩在他身上,将原本凌厉的线条勾勒得柔和下来。

    视线遥遥在空气中交汇,虞清晚看清了他漆眸底不易察觉的笑意,含着赞许的目光。

    他在为她骄傲。

    她的唇角忍不住翘起一点弧度,率先收回了视线,对薛蓓温声说:“没事,我们忙我们的。”

    -

    开幕仪式结束后,美术馆的几位合伙人专门组织了一场庆功宴。

    闭馆之后,大家热热闹闹地去聚餐,气氛活跃热闹,虞清晚也不得不喝了点酒下肚。

    她喝酒上脸,明明没喝太多,此刻白皙的脸也已经飞上两团红晕,走路也隐隐有些飘忽的迹象。

    薛蓓怕她摔了,只能小心地扶着她往外走:“清晚姐,我送你回酒店吧。”

    走出饭店门口,虞清晚果然看见熟悉的车停在那里。

    她弯起眉眼,转头对薛蓓说;“不用了,有人来接我。”

    薛蓓:“啊?”

    虞清晚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喝醉之后也比平日里放得开。

    “嗯,我老公来了。”

    薛蓓怔怔地看着虞清晚快步朝车旁的男人走过去。

    她走路走得歪,脚上还穿着高跟鞋,小跑过去时险些摔倒,却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揽进怀里。

    白日里还眉眼冷冽的男人,此刻眼底尽是宠溺。

    待看清男人的面容,薛蓓的嘴巴逐渐张大,以为自己看错了,又揉了揉眼睛。

    “那...那个人是.....”

    这不是他们馆的金主爸爸吗?!

    老...老公?!

    -

    车上,虞清晚像是没长骨头似的靠在贺晟身上,低头全神贯注地玩着他的手。

    男人的手生得很漂亮,淡青色的血管在冷白的皮肤下脉络清晰,他并不是养尊处优的手,骨节分明,指腹间带着一层薄茧,摸起来和她的手触感不同。

    他的无名指上还戴着那枚银色婚戒。

    虞清晚盯着那枚婚戒失神,忽然想起回国的飞机上,薛蓓跟她说的。

    整整四年,他的婚戒从未离身。

    分开的时间里,他一个人又是怎么过的呢。

    贺晟不知道虞清晚此刻正在想什么,只安静垂眸盯着她,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作乱。

    每次她一喝醉,就比往常黏人得多。

    贺晟当然也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低声说:“今天喝了多少酒?”

    女人双颊绯红如晚霞,杏眸比平日里更亮,湿漉漉一片。

    “一点点,没醉。”

    虞清晚为了证明自己没喝醉,开始主动找起话题,虽然口齿有些不清。

    “你知道吗?馆里的同事现在都叫你金主爸爸。”

    贺晟抬了抬眉梢,淡声问:“叫我什么?”

    “金主....”

    后面两个字还没念出来,虞清晚这才反应过来,顿时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贺晟又低笑一声。

    见她还抓着自己的手不放,他俯下头,意味深长地问:“喜欢手?”

    虞清晚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迷迷糊糊地点头:“嗯..好看.....”

    他漫不经心道:“那一会儿回去先用手。”

    “.......”

    变态!

    -

    一路上,虞清晚醉意朦胧地靠在他怀里,下车也是被他抱下去的。

    发现他带她回的不是酒店,她眨了眨眼,意识清醒了几分,看着眼前的别墅。

    “这是哪里?”

    贺晟打开客厅的灯:“我们的家。”

    他们的新家。

    客厅里瞬间灯火通明,虞清晚怔怔地环视着周围的环境。

    别墅里和清湖雅苑的布置很像,熟悉的地灯铺满地板,将房子的每一处角落都映亮,驱赶开所有寒冷与黑暗。

    只见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趴在客厅的茶几上,用那双红宝石般纯粹的眼睛望着她。

    虞清晚眼睛亮起来,惊喜地走过去抱起兔子。

    “还是之前那只吗?”

    “嗯。”

    怀里的兔子好像也在回应她的话,毛茸茸的耳朵在她手心里蹭了蹭,比四年前看起来长大了不少。

    下一刻,男人沉冽的嗓音在空寂的客厅里响起。

    “我和它都在等你回家。”

    话音落下的瞬间,虞清晚的眼眶忽然不受控制地开始发酸,心口像是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

    还没等泪水酝酿出来,就听见贺晟开口。

    “抱得够久了。”

    “?”

    下一刻,贺晟毫不留情地把兔子从她怀里拎出来,还没等虞清晚反应,男人的长指已经扣住她的下巴,措不及防地深吻下来。

    压抑已久的情绪一触即燃。

    也只有最原始的途径才能发泄出来。

    虞清晚被他抱到楼上主卧,背后传来大床柔软的触感。

    头顶的吊灯光线晕黄,很快,虞清晚感觉到脚腕上袭来一阵冰凉的金属感。

    他把那条钻石脚链给她带上了。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虞清晚瞬间清醒几分,挣扎了下想起身:“我要去洗澡....”

    随着女人挣扎的动作,脚链上的流苏轻轻撞击在一起,听得人气血上涌,心底最深处的欲.念也被勾起,难以遏制。

    她身上还穿着旗袍,裙摆随着动作往上滑了一截,灯下白得晃眼。

    贺晟嗓音哑着,大掌握住她的脚踝往回一扯。

    “做完一起洗。”

    憋了四年了,他一分钟都不想多忍。

    布料撕裂的声响在房间里响起,白天穿着的旗袍就这么变成几块破布,轻飘飘落在地毯上。

    窗外夜色朦胧,室内光线摇曳,虞清晚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脚踝上的钻石脚链紧跟着摇晃起来,钻石在灯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暧昧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

    他连衬衫都没解开,带着腕表的手游走在她身上。

    直到视线落在她纤细的腰上,贺晟的动作骤然一僵。

    她的肌肤雪白一片,唯独腰后的位置覆盖着一处纹身。

    和他肩上的纹身几乎一样,只是面积很小,只有手掌那么大。

    是那副《作恶》,她把送他的礼物纹在了身上。

    十字架上的藤蔓开满了海棠花,本该纯白一片,却被这一处纹身破坏掉,极为妖冶的红色线条交错在她雪白的身体上绽放开来,连带着他的眼尾也泛起红来。

    感觉到他的动作停了,虞清晚就知道他看见了。

    她的纹身。

    下一刻,就听见他听不出情绪地问:“什么时候纹的?”

    她的眼睫颤了颤,轻声回答:“和你分开的时候。”

    病刚好不久,虞清晚就去纹了。

    国外有很多纹身店,她出国后不久,就找了家店纹上了。

    过程很疼,比虞清晚料想得还要疼一些,不过比起生病时做的穿刺,倒也不值一提。

    像是在她的身上留下属于他的标记一样,其实是有些病态的示爱方式。

    但虞清晚想,他应该会喜欢的。

    她有点紧张地扣紧身下的被子,“好看吗?”

    贺晟喉结微动:“好看。”

    她轻眨了眨眼,美眸中的醉意朦胧不清,下意识又问。

    “那你喜欢吗?”

    贺晟眼底压抑着的情绪翻滚沸腾,视线里,她身上妖冶的纹身几乎快要将他眸中的暗色燃烧殆尽。

    “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

    大概是觉得不够,他又附在她耳边,压低声线:“最喜欢晚晚。”

    男人的气息缠绕包裹,掀起一阵温热,虞清只晚觉得心尖都跟着颤了下。

    无需多言,他已经在用行动证明。

    充满怜惜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那处纹身上,温热濡湿的触感还在下移,熟悉又陌生,没有一处落下。

    眼前的光线逐渐迷离不清,破碎的声音不由自主从紧咬的唇瓣里流泻出来,只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温度徐徐攀升,如同陷进一片温热的沼泽中,快要被他的体温烤化。

    贺晟难耐地低叹了声:“比第一次还紧。”

    听见男人的荤话,虞清晚觉得心脏几乎快要跳出胸膛,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凌乱,脑中的思绪几乎已经快飘出来,完全无法思考。

    比起几年前,她现在能承受的显然比之前更多。也是有了对比,虞清晚才发现,他以前一直是收敛着的。

    而现在,全无顾忌。

    随着男人的动作,脚踝上的脚链发出接连不断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

    “之前不是说我年纪大了?哪儿老?”

    迟到的秋后算账,他根本就没有收敛的意思。

    她的指甲深深陷在他的肩膀处,不由自主地抓紧,划出几道红痕,呜咽着回:“不..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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