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28章(1/2)
最近天气持续转温, 太阳炽热, 不少人褪去棉服穿了一身简单的运动外套。
林潭秋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学校,穿着长袖都有些不适应。
一直到了下课,林潭秋才给陈祁发了条微信。
她摸着脖颈处, 那条红绳正挂在脖颈, 上面的吊坠对着阳光发着光, 即便她不懂, 也摸得出玉制很好, 外观更是漂亮, 是个很珍贵重要的物件。
她没什么表情地打了几个字发过去。
【陈祁,你送给我的玉佩不小心碎了。】
她把绳子从脖颈取下来,紧握着手,直接捏着绳子扔进了教室外的垃圾桶里。
手指摩擦着脖颈处的咬痕, 过了许久, 她用了陈祁给的药膏涂抹, 已经快要好了, 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白疤。
一直到把那处搓红, 也没看到陈祁的回复。
上课铃声敲响, 她只好回了教室。
班主任是个严格负责的老师,教课更是言语诙谐有趣, 时不时还会给学生灌一些能够听得下去的鸡汤, 对每个学生关怀备至。
班里没什么人敢在学校开小差,那些上课向来调皮捣蛋的人都老实了。
林潭秋到了下课才敢开机的,一路往外走, 一边看到陈祁回复的两个字。
【没关系。】
她明明是上午发过去的,他是下午才回复的,他干什么去了?昨天发烧还没好?
林潭秋没多在意,关上手机回了家。
之后的好几天,林潭秋都没有给他发过信息,陈祁也从未主动发来过什么。
很奇怪。
那个不是她妈妈送给他的吗?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才对。
一直到深夜,林潭秋坐在椅子上捏着毛巾擦拭着头发,都要准备睡觉了,收到了武景打来的电话,接听之后,对面是肖畅的声音。
“喂?”
肖畅喘着气:“林潭秋,你能过来一下吗?在海边那个小别墅。”
林潭秋撇了一眼课桌上的闹钟,已经十点十分了。
“有事吗?”她问。
肖畅冷静道:“阿祁生病了,一直都没好,不乐意去医院,你来照顾一下他。”
他的态度强硬,丝毫没觉得林潭秋会拒绝。
林潭秋沉默片刻,开口:“我又不是医生,我去了有什么用。”
肖畅气急:“林潭秋!你他妈别太过分了,你要是不来,我有——”
林潭秋垂眸,捏着手里的玉佩,透过窗户看到自己那张苍白的脸。
“我现在过去。”
她挂了电话,就换了衣服准备出去,动静惊醒了老人,林潭秋说:“陈祁生病了,奶奶我去看一下他,等会就回来了,如果明早没回来就是直接去学校了。”
奶奶皱眉:“生病了?严不严重啊,要是严重就去医院看看,你赶紧去吧,有什么事儿给奶奶打电话。”
“哎小葵?他就是……你那个哥哥吧?”
林潭秋脚步一顿,点了点头:“对。”
奶奶捂着林潭秋的手,拍了拍轻声:“我看你们关系还是挺好的,等以后,你有了什么麻烦也能找他,你跟人家关系处好些才行。”
林潭秋“嗯”了声,很懂事地说:“我知道。”
就转身离开了。
从这里走到海边小别墅花了大概十几分钟的时间,海边寂寥,远处呈现深蓝色,月光照在上面,时不时泛起晶莹。
林潭秋推开门,走进院子,看一旁有一块空地,以前大概是种植了什么,此时的杂草正发着萌芽,再过几天,大概就跟外面的荒林一般了。
她还没走到门口,就看见住在客厅门前台阶上坐着正抽烟的武景。
武景看见人,站起身,吩咐了几句之后,还是不确定地问:“你接电话的时候……”
林潭秋没有否认:“对。”
武景颦眉,不理解:“为什么?”
林潭秋摇了摇头,随后问:“江城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
她应该跟江城没什么关系,没仇没恨,林潭秋不懂他为什么打那个电话,笃定了她不会告诉别人去帮陈祁吗?
武景扯了扯嘴角:“诸丹晴喜欢陈祁,江城喜欢诸丹晴,估计想成全诸丹晴跟陈祁吧,首先先把你这个陈祁喜欢的人给废了呗。”
陈祁真跟诸丹晴上了床,江城有的是办法让他们顺理成章的结婚。
估计也是想让林潭秋死心吧,一石二鸟之计罢了。
但他也不太明白,江城当时跟陈祁说了什么他反应那么大?
林潭秋诧异:“喜欢?他们不是……”
“没血缘关系。”武景耸肩。
江城对那个所谓的妹妹宠爱到不行,就连把她送到别人床上都干的出来,可算是没谁了。
听说诸丹晴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休养,凭江城向来黑吃黑的手段,陈祁把诸丹晴脖子弄成那样,他没找来估计都是诸丹晴在拦着。
临走前,武景还是问了句:“你,喜欢祁哥吗?”
林潭秋跟他对视许久,没吭声,武景才扯了扯嘴角,挫败了似的:“我知道了。”
看错你了。
等人离开,林潭秋敲了敲门,没听到声音,才拧门进去了。
客厅里没人,有着一张武景写下的字条,林潭秋随意看了眼,扔在桌子上,又捏起旁边放着的白色药膏跟纱布,敲了敲陈祁卧室的门。
她正打算拧门而入,忽然被陈祁拉了进去。
脚步被他带着,眼前的景物一晃,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抵在墙壁上。
卧室没有开灯,漆黑一片,空气中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最近回暖,屋内倒也不冷。
黑暗处更能清晰地感觉到少年手臂的炽热温度,他身上滚烫,明显还正发着烧。
都过去一星期了,还没好?
林潭秋想起字条上的话,感觉到少年的下巴跟她耳朵靠的很近,又蹭了蹭,呼吸很重,炽热的气息一股一股往林潭秋敏感的耳尖处打。
她轻轻推了几下,别过头,沉默半响,开口道:“陈祁,我帮你上药吧。”
陈祁下颚抵着女孩的肩膀,忽地抬头,垂眸盯着她看,即便是无光,也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他的脑袋昏沉,眼睛半眯着,勉强才能撑着身子。
微压着脑袋,感觉到女孩的反抗,唇瓣狠狠紧贴在她的唇瓣上,几经辗转,撬开唇齿,牙齿毫不客气地咬在她的唇瓣上。
林潭秋被禁锢着脑袋,动弹不得,被迫地接受少年的汲.取,直到感觉到唇瓣刺裂般的疼痛感,才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剧烈地反抗。
陈祁松了劲儿,被人推开,手指轻轻揉着她的唇瓣,揉捻出湿润感,又涂抹在自己唇瓣上。
“哭了?”他的嗓音嘶哑的很,带着浓重的鼻音。
林潭秋往旁边走了几步,手指慌乱地摸索着开了卧室的灯,才看清楚眼前的人。
他的额头上正带着伤痕,被人随意缠了一条白色纱布在额头,穿着单薄的背心,也能清晰地看出浑身都是伤,也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潭秋当时只是听了一小会,就给挂掉了。
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她以为陈祁会妥协的,最多不过是跟……
目光触及手掌上那道极其深的疤痕,已经结痂了,因为刚才的撕扯又开始冒开血珠。
僵持许久,林潭秋蹲下身把刚才掉落的药膏拿起来,默不作声地给人涂药。
陈祁盯着她看,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迫使人看向自己:“没什么要说的吗?”
她的小脸像是平常一样,仍旧没什么表情,仿佛从不会大喜大悲,像是一个旁观者一般,从不参与任何悲欢离合,把自己置身所有事情之外。
正在拆棉签包装袋的林潭秋顿了下,抬眼时眼睛还有些红,唇角也被咬出一个伤口。
她的声音很平静,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就没想过陈祁不会发现,跟上次一样,她摆明了是故意的,也从来坦荡,没想过隐瞒。
林潭秋:“你知道了。”
陈祁坐在床上,瞧着她,还是沉默。
林潭秋把手里东西拆开,捏着人的手掌,用消毒术给伤口消毒,语调故作平静道
“陈祁,我就是故意的,江城给我打了电话,我知道他们给你下药了,但我没及时去。之前也是。”
陈祁没等她说完,一把把人拉在怀里,瘦弱的身子比陈祁整个抱住,严丝合缝。
任由着林潭秋反抗挣扎也没松开,刚刚涂抹上消毒水全都被蹭掉了不说,身上又多了好几道抓痕。
陈祁低着声音,颓败又呢喃
“林潭秋,对不起。”
林潭秋身子僵硬一秒,随后推阻着他的胸膛,想要挣开困锁。
呼吸加重,感觉到他死死地抱着自己之后,才呜咽着一口咬在人的肩膀上,没有丝毫留情,没一会,口腔里就带着血腥气。
感觉到陈祁手里没了力气,林潭秋用力一推,把人直接推开了。
她大步往后退了一下,看到陈祁整个人无力地仰躺在了床上,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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