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晋·江·唯一正.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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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知道,只有自己能嗅到原悄的栗子味,所以他打算等原悄醒来后就问问对方,是不是也能闻到他的烈焰味?

    可是,为什么原悄走了呢?

    卫南辞取出怀中被他捂得发热的玉佩,那是原悄昨日在玉器铺子买的那块羊脂玉的玉佩,本想送给原君怀,后来被郁鸣声一打岔忘了。

    昨晚,原悄的衣服被卫南辞弄乱了,这块玉佩掉到了榻上。

    卫南辞看到后,只当这是对方原本打算送给自己的,便自作主张揣走了。

    当然,为了礼尚往来,他也将自己特意买给原悄的那块血玉的玉佩,放到了原悄外袍的衣袋里。

    “肯定是不好意思了。”卫南辞摩挲着手里的玉佩,眼底染上了不加掩饰地笑意。

    昨晚原悄就挺害羞的,一边缠着人不放,一边羞得不敢看他。

    想到少年那副模样,卫南辞便觉心中满满当当,只恨不得立刻去将人找回来。

    “头儿?”外头忽然传来了殷时的声音。

    卫南辞揣好玉佩起身开门,便见殷时正在走廊上四处找人。

    “怎么找到这里的?”

    “挨家挨户问呗,还好客栈的伙计认识您。”殷时目光在卫南辞身上逡巡了一圈,问他:“您昨晚不是一个人?”

    “咳!”卫南辞尚未和原悄聊过此事,不确定对方想不想公开,所以没接茬,转移话题道:“一大早找我做什么?”

    “不是我找您,是您家里的老爷子回来了!”

    卫南辞一怔,“我爹回京城了?”

    “老爷子昨日就到了,在府里等了您一晚上没见着人影,这不一大早就去了巡防营。”殷时道:“弟兄们怕老爷子知道您在外头厮混不高兴,就遮掩了一下,说您去巡防了,还没回去。”

    卫南辞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间,叫来伙计吩咐了对方不许动屋里的东西,又付了一个月的房钱,这才带着殷时离开。

    “头儿,为什么要付一个月的房钱?”殷时不解道。

    “有钱,乐意,你管那么多干嘛?”

    卫南辞此举倒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里是他和原悄第一次亲近的地方,他不希望那么快有陌生人住进来。而且这里头还有原悄的栗子香

    味呢,他打算晚些时候再来回味回味。

    两人出了客栈,迎面便撞上了原君恪。

    原君恪昨夜在宫里当值,一大早才回来。

    “师兄早!”卫南辞朝他行了个礼。

    原君恪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声问道:“是巡防营又做了什么事儿,还是你自己做了亏心事?”

    “师兄你这话说的,咱们一家人哪来的两条心,我和巡防营都不可能做让您不高兴的事。”卫南辞一脸笑意,但那笑太过热情,落在原君恪眼睛里无异于满脸写着“卫南辞不对劲”。

    “搞清楚,我姓原,你姓卫,咱们吃不到一个锅里。”

    “嘿嘿。”卫南辞依旧一脸笑意,被他怼了也不恼。

    原君恪被他笑得浑身发毛,也不愿再废话,忙催马走了。

    卫南辞还不忘朝他的背影喊道:“师兄慢走。”

    “啧,头儿……”殷时一脸佩服地道:“您这阴阳怪气的本事可是越来越高了,我看着就跟真的似的。”

    卫南辞瞪了他一眼,“谁阴阳怪气了?我都是发自内心的。”

    “对原君恪?”殷时道:“您瞅瞅他那样儿……”

    “不许说原统领坏话。”卫南辞抬脚就要踢他,“放尊重点。”

    殷时一脸茫然,暗道他家卫副统领,这是吃错药了吧?

    以前大家不都是一起说原君恪坏话的吗?

    原君恪回府后,听说原悄早晨没过来用饭。

    他找来金锭子问了问,才得知原悄在睡觉。

    “怎么这个点儿还睡?”

    “小公子昨晚去看烟花累着了吧?也有点着凉。”

    “我怎么听门房说,他昨晚没回来?”

    “回二公子的话,昨晚公子跟着大公子一起去猜灯谜来着,大伙儿高兴就喝了几杯。后来公子有些醉了,又不想扰了大公子的雅兴提前回来,就找了家客栈睡了一宿。”金锭子道。

    原君恪对他这答案倒也不怎么怀疑,毕竟昨晚原悄是不是跟着原君怀出去的,一会儿他见到大哥一问便知。

    “不行就找个大夫看看,别让他硬撑着。”

    “是,二公子。”

    原君恪闻言没再多说什么,径直朝着原君怀的住处去了。

    原悄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直到临近中午才醒。

    都怪卫南辞这家伙太能折.腾,虽说没让原悄吃太多苦头,但因为体力太好,导致原悄休息了这么久,还是浑身没力气。

    “公子,您好些了吗?”金锭子问道。

    “不大好。”原悄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了半颗脑袋,看上去十分疲惫。

    “公子,您昨晚不会和卫副统领……”金锭子目光落在原悄破了皮的薄唇上,压低了声音道:“一起去画舫了吧?”金锭子在这方面是有经验的,一看他家公子换了的中衣,还有脖子上和嘴上的痕迹,就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原悄听他说前半句时,吓得心脏险些跳出来,听到后头才稍稍松了口气。

    “公子,您糊涂啊!”金锭子一看他这副模样,只当他是默认了,于是苦口婆心地道:“您忘了银屏姑娘了?”

    “我喝了点酒,有点昏了头。”原悄道。

    他想着,此事既然瞒不过,让金锭子误会总比把卫南辞牵扯进来要好。

    不然事情传到他二哥耳朵里,他还活不活了?

    “公子!”金锭子叹了口气,“上回就差那么一点,您就当爹了!您就不怕这回真把人家的肚子给搞大了?”

    原悄:……

    要怕也该是卫南辞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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