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六十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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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你就这么诱人。”

    韩家愣头青。

    司镜来不及为这个称呼感到好笑,她的眼睛几不可察地眯了一下,随即抬手握住许茹笙的手腕,声线悦耳低沉,犹如能钩出人心的无形钩子:“韩启鸣?他是怎么惹了许姐姐的?”

    这声“姐姐”直叫得许茹笙心烫,双手都抚上司镜的领面,顺着领面环上司镜的脖子,把她想听的话都倾吐而出:“他啊,白长了那张还算帅气的脸……也不知道在正经什么,碰一下也不许,没说两句话就要开大价钱,姐姐我是缺钱么?我缺的是人呐。”

    “这样啊,”司镜挑眉,眉宇间自成风流潇洒的气韵,“不如许姐姐告诉我,他都有哪里惹你不喜欢了,我也好做个参考,别惹你生气了。”

    许茹笙虽然是第一次见司镜,但早就听过司镜的大概为人。

    外头都说这人狠厉难挡,平日里虽不是不苟言笑,但一语一笑间皆具压人气势,可时而又恣意洒脱,而这种种又都带着蛊人的魅力。

    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她心里欢喜,对司镜的语气愈加娇柔:“你这样机灵的人,怎么会惹姐姐不开心呢。

    这事说起来也让我生气,明明是他找上门来求合作的,可一顿饭吃得让我一点都不尽兴,他不让碰不说,连笑都不笑一个,我气极了就给他灌了酒。

    他醉醺醺的还要跑出去打电话,兴许是给季家那个小妹妹打的吧,回来的时候一个大男人又哭又笑的,这回倒是让我碰了,可是啊没喝两杯就醉倒了,把我一个人晾着……”

    她本想给司镜说些自己不喜欢的行为,可说着说着就被带回了跟韩启鸣见面的那一天,话里的怨气逐渐飘出来。

    司镜的眼底瞬间翻涌起浪,手无意识地收紧,把许茹笙的手腕扣紧。

    许茹笙娇声娇气地嗔了一句:“哎呀,你把姐姐拽疼了……”

    话是这么说,神情却喜欢得紧,眼睛都要透过司镜的衣服粘上那瞧着清瘦的臂膀。

    司镜眼神微闪地回了神,不过瞬间便双手箍上许茹笙的腰,身体往前将她逼近玻璃台。

    许茹笙不得不后退,坐上玻璃台沿后又惊喜又脸红,双手环紧了司镜的脖子,“司镜,你可真是让我心动,一半强势一半温柔,床上床下都是绝品。”

    司镜勾起嘴角,额角碎发扫下来,将她扮演了好几分钟的温雅扫落,融在骨子里的桀骜掩都掩不住,“是么,许姐姐也实在很得我心,可是我有女朋友,这样对你不公平。”

    “啊,是呢……”许茹笙失落地叹了声气,下一秒才感受到她的暗示,这才愉快地扬起语调,“你的意思是,要脱离苦海再跟姐姐玩?”

    “你不喜欢么?”司镜挑着眉梢,虽是问句,语气却带着微弱的压迫。

    “怎么会,”许茹笙的脸颊更是透红,踩着高跟鞋的脚都忍不住去勾她的腿,“你这么乖,姐姐等你还来不及。”

    “那……”司镜笑着,抬手去牵她的手腕,慢慢拉下自己的脖颈,“我很快回来,再带一些你会喜欢的小东西。”

    这个许茹笙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言语里又流露出对房事上的钟爱,顺利脱身的方式绝对不能是忽然收手拒绝,顺着她的意图以进为退才更稳妥。

    司镜的样貌,气质,行事风格,样样都直戳在许茹笙的敏感点上,此刻嘴里又有意无意地透露着即将到来的汹涌春潮,怎能不让她失了神。

    她咬了下唇,声音都忍不住带了动情的喘息:“好,姐姐等你回来。”

    司镜深看了她一眼,转过身时已是眉眼含冰。

    推开玻璃门出去,司镜脚步迅疾,寒风将她散出的低气压更是压低了温度。

    先前那位领路的侍者一时怔愣,反应过来后快步追到她面前为她引路。

    “小司总,没事吧?”周屿也忙不迭地跟上,闻到她身上有一股陌生的香水味后皱起鼻子,“你身上香水味好浓……”

    司镜本就担心姜清宴会担心,听到周屿这话,冷着脸把敞开的外套又往外敞了几分,让冷风灌进衣服里洗去不该留在身上的味道。

    她没回答,两个人默声跟着引路的侍者来到停车场,

    上了车,司镜才说:“回去以后,挑个小物件叫人送来,晚一点把之前找我们合作的红酒商资料给我。”

    周屿边发动车子边回答:“明白。”

    她出了这个地界,肯定是不会再回来的,晚些时候许茹笙也会意识到自己被放了鸽子。

    这个时候她迅速地跟另外的红酒商达成合作,就形成了许茹笙的生意被截胡的样子,她再送上一个小礼物作为补偿,一场商业上的角逐便成型并落幕。

    时间还早,日头初显暖橘色泽。

    车子驶出红酒庄便是环江公路,一面靠山,一面靠江。

    司镜在后座闭目沉思,左手在腿上轻轻敲着。

    周屿边开车边向后问:“小司总,韩启鸣的事是不是可以一锤定音了?”

    “嗯……”司镜没睁眼,声音听起来忧虑极了,“可以确定是韩启鸣做的,但应该很难定罪,目前也不清楚他这么多年来做了什么。

    还有就是,我担心清宴会承受不住,悠宁竟然是在她身边受到韩启鸣的影响。”

    那天从韩家回来,姜清宴就因为想到韩悠宁有可能挣扎过,从而心情低落几近崩溃,现在确定韩悠宁在她身边受到韩启鸣的影响,她恐怕会绷不住。

    她会想,那天如果没睡着该多好,如果一直守着韩悠宁该多好。

    司镜想到这里,心被强烈的酸涩淹没,酸疼得说不出话来。

    平稳的车速倏然飙起,周屿也异常地没有跟司镜对话。

    司镜察觉到不对劲,睁开了眼,“怎么了?”

    “有车在追我们。”周屿少见地咬紧了牙,脚上的油门又往下踩了一分。

    她话刚说完,左边车窗外就探出半截车头,对方驾驶座上的面孔隐在阴影里。

    “这是悠宁的车……”司镜一眼扫见了车牌号,她伸手攥住前排座椅边缘,指关节掐得泛白。

    韩悠宁不在了,韩家长辈年纪大,不会自行开车出门,能够驾驶韩悠宁的车出来的只有一个人。

    话音未落,车窗外的那半截车头猛地加速,整辆车暴露在她们的车旁,随后在她们眼前划出一个大夹角,在轮胎与路面碰撞形成的刺耳摩擦声中挡住她们的前路。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司猫:不要拦我,我要回家喂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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