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28章(2/2)
胳膊的肌肉紧绷起,开始越发卖力地讨好她。
颠簸间,冬喜情不自禁发出羞耻的声音。
奈何她的身体不听话,她就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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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玩了这么些天,一晃已经是月末。
紧巴巴就靠着年关。
因为平时公司里的大大小小的事务几乎都是由顾延来统一决策的,短期休假还好,但经不住一连这么多天他人不在,部下有些乱阵脚,本就是各个部门谁也不听谁,谁也看不惯谁,一到大事上各个针锋相对,谁也不让。
人心惶惶。
本来说好了只出去三天,结果突然又增加行程,一来二去在外头耽搁了快十几天,顾延的手机一整天都响个不停。
因为总是被打搅,而冬特别讨厌他接电话、手机震动的声音于是后面几天顾延就干脆将手机关机了,断绝了同外界的所有联系。
这一来公司和家里就更乱套。
闻夫人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日夜闹着说是要将冬喜这个不幸的疯女人扔出去,奈何她儿子如今远在千里之外,听不见她的吼叫。但即便顾延在家,也从不在意她发疯的举止。
顾大总裁是出去潇洒了,可苦了何秘书。
何全作为顾延手下的第一把手,这几天在家在公司里外不是人,从前用来应对闻夫人的招数现在各个不顶用。
“顾延呢?给我把他喊回来?他是不是不要命了!那种女人留不得!”
闻夫人猛敲茶桌,大声质问周围的仆人,顾延公司的人,一向妆容精致才出现在人前的她此刻妆也不化了,硬是要顾延回来,然后赶紧把冬喜这个女人赶出家门。
可是没有人理睬她的话。
“老夫人,医生说您心脏不好……”
“我好的很!他要是不回来,就给我,给我──”
闻夫人直接气的跌坐捂住心口。
...
何全每次心焦不已地去试着联系,结果老板那儿要么忙音要么关机,要么好不容易说上几句,又被那边的小夫人磨得挂断。
再过不久就是冬至,紧接着就是圣诞节、元旦、春节……
一系列团圆的节日都接踵而来。
年终最是忙碌,尤其是这样庞大的产业公司。
顾延迟迟不回来,家里、公司里、都乱成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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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这么些天,玩也玩了,闹也闹了,冬喜的记忆依旧停留在只回忆起年少时期和那名叫靳旸的少年上。
但无形之中,其实她的状态也有在慢慢变好,她只有会在男人发疯的时候变得恐惧畏忌。
日常时,她心思完整,深知男人拿他没办法,于是依旧肆无忌惮地嘲讽,辱骂他。但这种痛苦和她之前遭受的简直轻飘飘地不值一提,冬喜知道。
但是她也坚信,有朝一日她一定能全部都记起来,然后离开男人的束缚,回到属于她自己的故乡,天地。
对于父母,她的记忆依旧很模糊,许是觉得亏欠,大脑刻意的保护机制,令她不愿意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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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前夕,冬喜被顾延带回了家。
一个行李箱,两个风尘仆仆的人。
自始至终冬喜都被他按在怀里,过安检,上列车,经过有安保的地带,巡逻的警察。
英俊高大的男人,他怀里的姑娘有时刁蛮任性有时又怕的直哆嗦。
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顾延心口的口袋里牢牢摆着他俩的结婚证、游乐园的合影。
冬喜深知他有通天的本领,并且顾延在耳边轻轻地吐息、威胁她,如果她敢跑,她心心念念的那些人都会因为她而付出代价。
冬喜害怕,面对汹涌的人群,她试过求救,但都被顾延轻松地挡回去。
男人一张极具欺骗性的脸,模样、气质,轻易就能将黑说成白。
冬喜已经在他那儿领教过无数次,不是吗。
顾延抱着她坐在列车上,这段旅程的代价远不止轻飘飘的路费,因为临时改了行程,顾延直接将一辆车丢弃在了山间。
...
列车建在城市的上方,一路上通行无阻。
顾延举着自己和冬喜的结婚证,凝视着上面琴瑟恩爱的二人,也就是他们自己。
丝毫不在意那被撕碎成一块块,后来用胶带粘贴好的证件有多奇葩丑陋。
他看的入神,眼带无边的笑意。
冬喜的出生年月明晃晃地刻在上头。
顾延用手指摩挲着。
XXXX年,12月21日。
而今天是12月20,也就是说,冬喜的生日就在明天。刻意赶着前一天回去,顾延心里是打了算盘的。
而冬喜全程盯着列车窗外,凝视那一帧一帧不停地往后倒的城市剪影。
高楼大厦,车水马龙。
仅仅是一宿的功夫,她就从周边城市又回到了这里。
而男人他依旧牢牢锁在她身后。
可她全然不管男人此刻在做什么,冬喜只愣愣看着那些疯狂拔地而起的巨楼。
她觉得自己的心底一直有一股声音——
回去,回去吧。
她似乎能听见那来自心底的声音。
看着那些巨楼大厦。
冬喜深深地觉得,自己或许真的从来就不应该属于这里。
她应该属于日子慢慢悠悠,山水风景漂亮,气候温度宜人的小镇。
在那里出生,在那里生根,长大,绽放,凋零,直至死去。
而不是,在这里。
作者有话说:
企图双更.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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