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030(1/2)
太宰治的表情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要说不久之前太宰治是戴着一层薄薄的面具与他说话,现在发生的事情,其惊喜情绪足以如破土的春笋一样, 直接将面具撕毁地一干二净。
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
一只烧焦的黑猫的视野里面突兀地出现了一个从未见识过的玩具,起初是陌生与警惕、不敢置信, 再到了后面发觉了此物会给他带来了无上的欢乐。
这是一种情绪的逐步演变。
“唔,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吗?”
“嗯。织田作,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东西是最值得高兴的吗?”太宰治的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来, 没有等织田作之助回答,他自问自答给出了答案:“作家会因为想到有意思的题材与情节感到高兴, 学生会因为自己努力学习,成绩发生了进步开心。画家会因为自己画出比以前还要出彩的作品而兴致昂扬, 侦探因为无穷无尽的好奇产生了欲望, 从而去追寻谜题的答案。因为完成了自己的目标而感到高兴,人类大抵是如此。但如果这件事情是非常困难, 高墙高而坚硬,没有任何的缝隙可言。想要跨越它一定十分困难吧——明明都发出了这样的感叹了。”
“在偶然之下, 发现了高墙居然在某一天因为依附攀爬上的植物产生了一丝狭缝,说不定我现在就能用冲击钻沿着缝隙直接钻出一个大洞了——就是这种偶然的新发现, 会十分惊喜吧。”
织田作之助:“织田作?”
太宰治点头:“织田作。”
织田作之助稍稍思考了一下,点头应允了这个称呼。
织田作之助回答刚刚的问题:“有进步总是好的。”
太宰治心情很好,他回复道:“是吧。”
太宰治他挥了挥手, “既然如此, 我就要去稍稍努力一下了,拜拜。”
织田作之助:“加油。”
.
江户川乱步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推理能力, 他戴上了黑色眼镜。
他的目光如炬, 在看清了口供记录以后, 目光直直地望向了长沼比吕,食指指向了他:“犯人就是你。”
长沼比吕:“……?!你有什么证据吗!既然要指证我为犯人的话,请拿出证据。否则的话我就要告你诽谤罪了!”
江户川乱步淡定如斯,“没有人可以骗得到名侦探的眼睛。”
江户川乱步的五官透着一股子幼稚的气息,说话也不够强硬。长沼比吕冷冷地笑了一声:“你该不会说出我有行李箱,于是孩子被我藏在了行李箱里面的推理吧……?假如是这样,我愿意提交出行李箱让各位警官检查,如果小孩在我行李箱里面一定会残留毛发之类的东西。”
“这是检查不出来的,不存在的事情无论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检查出来。”
江户川乱步的口吻相当地小孩子气,带着一些幼稚的盛气凌人。颇有一种那么简单的事情你们居然不知道——!既然如此,名侦探今天的心情很好,就来清清楚楚地揭露你的犯罪手法吧。
“这是一件很简单的犯罪方法。简单过头了,甚至不需要我去特别描述,目击者实际上已经看到了所有的过程。接下来的方法,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就是电视上常常播出了魔术秀,是一件很简单的欺骗手法。只要识破你的魔术秀,就能够解决这一起案件了……”
接下来的推理手法即将要顺利地从舌头上弹落而出,在这个紧急时刻,江户川乱步堪堪把即将说出来的话强行咽了下去,像是咬到了舌头一样,声音截止于此。江户川乱步简单地环视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了警察与被列为犯罪嫌疑人的人身上,他苦恼地挠了一下头发,用相当生硬的语调强行跳跃到下一个话题。
“要说证据的话,我当然有。”江户川乱步睁开了双眼,翡翠的的目光好像是看穿了所有的事情一样,强硬地切入了长沼比吕的心脏之中,“你的身上还留有某一样东西,你伸出双手吧。”
长沼比吕的表情凝固了。
信任江户川乱步的警察先生早早停留在了长沼比吕的身边,用催促的语调说:“请伸出双手让我们检查一下。”
长沼比吕没有动。
“最近诱拐小孩的案件相当之多,无论是家庭还是学校,一直有给小孩子们做教育。在这种情况之下还能简单地用糖果诱拐到孩子的可能性并不高,目击者小姐口中所说的利用药物药晕了小孩子并不是案件发生时的事情,而是案件发生以后,由于某个原因你需要转移小孩的缘故,让小孩强行吞下了所谓的糖果。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大概能够从你的手上检查出——啊。”
长沼比吕的双眼扫视了一眼身边的几个人,他缓缓从衣兜中伸出了双手。
在展开双手递给警察检查的一瞬间,他猛地将不知道什么时候藏起来的补水喷雾往警察的脸上猛地一喷。
警察的眼睛遭受到了喷雾的袭击,瞳膜受到了刺激,刺痛感几乎吞没他的双眼,不可避免地流下泪水。同时警察立即反应过来,没有任何的迟疑,他试图去抓住长沼比吕。
长沼比吕的反应速度远比警察还要快。他一个箭步冲出了了范围圈,以一种难以追上的速度迅速消失在了大众的眼里面。
在这种危急时刻,长沼比吕还不忘把行李箱提起来带走。
行李箱的内容物并不多,但还算庞大,哪怕直接提起来也有一些碍手碍脚。
警察立即喝道:“快追!”
“既然已经找到了犯人,我们已经可以离开了吧?”太宰治走路没有声音,他站在了庄司伦世的身边,向警察发出询问。
留下来的警察回答道:“可以,不过后续有什么问题会打电话联系你们。”
“好哦。”太宰治不轻不重地回答,语气带着了些提醒的意味:“该走了,庄司。再晚点回去,今晚可能就只能住酒店了。”
庄司伦世跟工藤优作他们告别以后,跟着太宰治一块离开了。
如果今天不是临时发生了状况,此时此刻被列入犯罪嫌疑人的他们早就回家了,得到了应允以后,各自回各自家。
在大家都散去之时,有一名年轻的女性逆流而行,见到了江户川乱步的时候,她眼睛一亮,匆匆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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