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第 67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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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两年多。

    工作账号除开必要的代言宣传,偶尔更新的内容都是白涵催促着发的,不然早就长满草了。

    所以纪玉霖把工作账号全交给白涵经手管理,他对发动态没有兴趣,更多的时候将视频和照片传给对方就撒手不管了。

    白涵:[今晚应邀了剧院的演出吧?]

    白函身为工作助理,看过那张邀邀请函。

    纪玉霖:[嗯,准备登台。]

    白涵:[不打扰了,老板最棒!]

    对纪玉霖涉及特殊性质的音乐演出白涵通常不会多问半个字,这层圈子不是他们沾的,白涵只想好好做个商人挣钱。

    纪玉霖关了手机,两个小时后作为压轴上场。

    刚登台,他和前位的裴忍默契无声地交换了个眼神,扬唇微笑,右手压在身前,朝席位上的军官们轻轻鞠了个躬后优雅入座。

    接触钢琴十几年,流逝的光阴没有削减纪玉霖对钢琴的感情,他依然热爱弹琴,每一场演奏都倾尽心思和情感完成表演。

    一曲结束,纪玉霖在热烈的掌声中走下舞台。

    演奏会散场,有人在后台找到纪玉霖,纪玉霖认出对方是跟在裴忍旁边的副手。

    “嫂子,裴队叫我带你过去。”

    纪玉霖对这声嫂子适应良好,走到三楼会客厅,裴忍和几名军官谈话,看见他,深邃沉稳的眼眉间浮现少许笑意。

    裴忍带纪玉霖见人。

    几名联盟国都大区副级以上的军官言辞温厚客气,虽已到中年,却仍见从军历练后沉淀下来的气质和英姿。

    纪玉霖作为后辈,姿态磊落大方,谦虚得体,应对还算从容。

    时间较晚,天冷又下着雪,不到半小时裴忍就牵起纪玉霖走了。

    裴忍一手执伞,另一手始终握着纪玉霖手腕,步行时所站的方向恰巧遮住往纪玉霖身上吹来的风雪。

    男人军靴踩在雪地发出咯吱声响,纪玉霖安静由裴忍牵着走了一阵,才开口问:“你带我和他们见面是……”

    裴忍说:“作为家属。”

    纪玉霖:“。”

    裴忍温热的掌心在纪玉霖手背摩挲:“以前出任务忙,现在慢慢有时间了,顺便带你和人见一见。”

    相当于带纪玉霖在裴忍的关系圈里刷一遍脸。

    裴忍侧目,低头看着他:“累不累。”

    纪玉霖摇头,手让裴忍揣进大衣里捂着,特别暖和。

    他晚上留在白楼的主卧里和裴忍一起睡,明早才回去。

    深夜,纪玉霖浑身惊起汗意,做梦醒了。

    裴忍调亮灯光,手掌抹干他发角渗出的汗。

    “霖霖,做噩梦了?”

    纪玉霖被裴忍揽在臂弯里平复呼吸,他喝下几口男人递来的温水,秀眉微紧。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想起过那件事了。

    纪玉霖握住裴忍的手指,没说话。

    裴忍看着他,低声问:“梦到了什么,把你吓成这样。”

    纪玉霖消退血色的唇抖了抖。

    他不说,胳膊却紧搂在裴忍脖子后,渐渐地,手指下滑,摸索到男人宽阔肩背后一处还能摸到印痕的枪疤前。

    裴忍身躯微僵,皱眉。

    “梦到那件事了?”他把纪玉霖抱怀里放着坐好,吻了吻掌心握起的细长手腕。

    “都已经过去了,我没事霖霖。”

    纪玉霖还是没出声,神色被一股郁色笼罩。

    “霖霖。”

    裴忍沉声,他吻咬纪玉霖的后颈,叼起腺体那块软肉弄舔,试图转移omega的心绪。

    纪玉霖紧抿的唇微张,裴忍捧起他湿透的面颊:“看看我,我没死。”

    纪玉霖睁大汗和泪沾湿的眼睫,瞳孔倒映出眼前男人的脸孔。半晌,他慢慢“嗯”。

    裴忍摸抚纪玉霖后颈,密集的吻连续落在他柔嫩的脸颊:“别乱想,我没事。”

    纪玉霖睁着双眼,思绪飘离。

    “你没干涉过我弹琴,我也不干涉你的事,但你答应过我要好好的。”

    纪玉霖叹息,喃喃自语:“你死了我也会死的裴忍。”

    裴忍心脏刺痛,嗓子紧绷:“霖霖,你看着我。”

    他抵亲纪玉霖的唇,温厚的手掌停在散乱的丝质睡衣上。

    指尖轻轻一挑。

    纪玉霖眉心轻拧,跟随裴忍沉下的一瞬间而下坠。

    没有什么准备,所以比较疼。

    正是这份疼,使得纪玉霖清楚感受到裴忍的强悍炽热。

    他的心脏因为裴忍那份高涨的剧烈跳动而鼓动着,裴忍吻去他眼角残留的湿润:“不要胡思乱想。”

    纪玉霖:“……嗯。”

    可他刚才有句话说的是真的。

    纪玉霖圈住裴忍的脖子,裴忍翻身,他就挂在对方怀里。

    加深的距离让纪玉霖不适,他咬唇,开口说:“你要记得我刚才说的话。”

    裴忍后牙紧绷。

    他用力压制纪玉霖的身体,嗓子发沉:“我只会以这种姿势死掉。”

    纪玉霖:“……”

    裴忍亲吻他的耳朵,热汗滚落。

    “好不好,霖霖。往后几十年过完,我们就像现在这样——”

    裴忍咬纪玉霖的耳朵,“死在你这里。”

    纪玉霖游离许久的神智清醒了一些,他开口,嗓子却因为后脑撞到枕头而堵了回去。

    “乖霖霖。”裴忍舍不得让纪玉霖疼,可有的时候,比如现在,他又必须让纪玉霖疼一点。

    疼了纪玉霖才能完全感受到他,而不是说一些让他听了就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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