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 50 章(1/2)
降谷零笑而不语,似乎是表达这世上也有江户川乱步看不出来的人。乱步眼底闪过狡黠的情绪,“可是,他旁边的那个人,就是你们好奇的津岛修治。”
降谷零端着咖啡的手在半空中顿住,滚烫的咖啡液不小心泼到了自己身上,乱步孩子气的笑了几声。“原来情报也会有错误啊。”
回去的路上,他在新开的粗点心店逗留了一段时间,在靠近酒店时,乱步抬起头望了望酒店顶部,模模糊糊站着两个人影,他犹豫了几秒转身去了安全屋。
这两个地方他这些年走了无数次,在道路两侧也留下了只有他自己知道的隐蔽标识。乱步打开安全屋的门,把食物一股脑的丢在桌上,从冰箱内取了一瓶波子汽水,仰头喉结蠕动,一口气喝下了半瓶。
然后他对着昏暗的屋内晃了晃瓶子,“你也要来一口吗?”
坐在沙发上的人没说话,只是屋内飘散的烟味变得更重了。他咳嗽了两声,按下了一旁的控制面板,微弱的抽气声从上方传来,乱步顺手打开了灯。
入眼的一幕让他不自觉的睁开眼,调侃的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少了浓烈的烟草味,取而代之的是刺鼻的药物散发的气味,夹杂着铁锈的腥味,朝他的鼻腔猛烈的灌入。原本告诉他应该在国外处理事情的琴酒,此时就坐在他面前的沙发上,一如往常的用布擦拭着他手中的枪支。
但他受伤了。
腹部不断晕染出的鲜红色的血如同一朵娇艳的花,琴酒硬朗的脸上有些憔悴,平时颜色浅淡的嘴唇更是苍白。汗水顺着他优美的曲线滑落,银色的发丝更是毫无生气的垂在身后。
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安全屋,琴酒眼底划过一丝诧异,沉稳的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乱步放下手里的瓶子,垫着脚从柜子上拿出安全屋内备有的医疗箱,一边拆开绷带一边说道。“我不来,难道你要死在这里吗?伤口很大吗?是枪伤?”
琴酒淡淡道,似乎受伤正在涌着血的人不是他一样。“只是擦伤。”
乱步拿着药膏走过去,双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你自己脱还是我来?我可不会客气!”
想到几年前江户川乱步撒药的手法,就算是琴酒也不禁颤了一下。他趴在琴酒的面前,用手中的绷带一圈一圈的将他的伤口缠起来。琴酒顺从的一动不动,甚至用修长的指尖把玩着他的头发。
乱步气鼓鼓的抱怨道。“管好你的手,再摸我的头发我就戳你的伤口,我可是说到做到。”
虽说如此,琴酒可从来没听过他的话。他垂眸拨开滑落在鬓边的黑发,露出乱步的一只耳朵。那只耳朵肉感的耳垂上,孤零零的耳洞并没有搭配任何配件。
他捏了温软的耳垂,下一秒乱步用手拍开他的手指,翠色的眸中填满了不悦的情绪,眉头蹙起,“都说了别乱动,你自己自生自灭吧。”
他略显仓皇的收起了医疗箱,飞速的跑到一旁。
琴酒拢起衣物,自然而然的嘴角些许上扬。胸口处的闷重感让他咳嗽了两声,“咳咳——”
嘴上说着让他自生自灭的江户川乱步还是从柜子后面探了个头,面露紧张的问道。“确定不用去医院吗?子弹的擦伤普通医院应该也是没问题的。”
“不用。”他擦了擦嘴边溢出的血。
乱步倒了杯温水递给他。“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狼狈,没有赶上飞机吗?还是临时有什么班电话?奥,是被叛徒袭击了吗?伏特加有事吗?”
乱步坐在一旁一连串的问题,让琴酒脑袋里一阵刺痛,他冷冷的回答。“闭嘴,你很聒噪。”
乱步撇嘴,从桌上随便拿了一包薯片,咔嚓咔嚓的咀嚼着,完全没有收敛。“可是你还是选择来这里了不是吗?你并不放心其他安全屋,还不是因为乱步大人设置的密码无人可以破解!”
乱步把脚上的鞋踹掉,翘着腿躺在沙发上,“是呢,小银会说这种小伤还要去医院,真是废物,对吧?”
琴酒没有说话,只是将所有的视线放在了江户川乱步的身上,眸中有丝丝情绪流转着。
同样的耳洞,在他耳朵上也有一个。
当初委托伏特加将耳钉型定位器送给江户川乱步时,他通过电话对身在加州的琴酒发脾气,嘴上说着不再要首饰,能不能有点送礼物的新意,却还是在他回国后,拉着他一起去首饰店打了耳洞。而后他的耳朵肿了两个星期,对方拉着他抱怨了许久。
乱步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到他身上,似是想到了什么,光着脚跑到门口挂着衣服的地方,从口袋里拿了一个小盒子。递给琴酒。“这个给你!”
琴酒示意乱步打开,是两枚非常普通的手工戒指。
他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露出一丝错愕,乱步连忙摆手解释道。“之前你送给我了这么多名贵的礼物,我可没有小银这么有钱。”
“帽子君送给尾崎小姐的礼物也是在这家店订购的。”他磕磕绊绊的说,最后干脆强行带了一个在琴酒的手指上。“这是用我接受委托的钱买的!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他小心的观察着琴酒的脸色,“还是太便宜了,所以不喜欢吗?”
琴酒凝视着他的些许忐忑,抬起手想要抚摸他的脑袋,却因为腹部牵扯的疼痛,让动作有了不自然的停顿。乱步坐在他面前的地上,抬起手和他的手放在一起,“你看我的这个也很好看!因为是手工打造的所以独一无二!”
“对了对了!”他从手指上把戒指摘下来,正对着上方暖色的光,“你看,上面写着我们两个人的名字!你的是Rampo,我的是gin!”
“还有——”他正在滔滔不绝的说着,琴酒的脸突然靠近,嘴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他呆愣在原地,任由对方用牙齿轻轻啃咬着他的嘴唇。他脸上的表情还是稍显冷漠,但那一点点不真实的温柔此时变得格外突兀。
琴酒说,“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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