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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手就空了。

    鞭子的那头握在拓跋燕迟手中,将其甩出缠住哥达的手,季怀真趁机逃走,燕迟却往前冲去,二人错身而过,只见燕迟飞身而上,直接拿鞭子缠住哥达粗如圆柱的脖颈。

    脚下木板又震了一震,季怀真回头一看,哥达已倒在地上痛苦哀嚎,而燕迟则骑在他身上,面色冷硬,毫不留情,手下越收越紧,俊美面容上尽是冰冷杀意,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因濒临死亡而恐惧的哥达。

    燕迟气息极稳,笑了笑:“你说得对,将你打得再也站不起来,不就一局定胜负了?”

    见燕迟下手便是死招,台下观战的鞑靼将领各个都坐不住了,竟有一两个冲上前去,欲将哥达救出,更不愿看燕迟一个夷戎人在此嚣张。季怀真面色一变,正要过来,燕迟却抬头冲他爆喝道:“退下!”

    话音一落,已是有人靠近,燕迟猛地旋身,当胸一脚,将其踹飞出去,又空出一手,掐住另一人的脖子,直接猛掼在地上,一下就将人摔得站不起来。

    哥达得了喘息之机,本着求生的本能往前爬,不想燕迟又追了上来,一脚踏在他肩上,那长鞭如影随形,又缠上他的脖子。

    哥达的脸越来越紫,眼白露出,一股恶臭传来,原来是临近窒息下拉在了自己的裤子里。

    燕迟面无表情,手背上紧绷的青筋却显示了他的不遗余力,露出在战场上杀敌时杀伐果决的一面。

    就在人人都以为拓跋燕迟要将哥达勒死的时候,这人却突然松了手。

    只见燕迟冷冷一笑,直起身子,猛地喘出口气,将鞭子扔在几近昏厥的哥达身上,转身下台。

    一群鞑靼将领围在他前头,对他怒目而视,燕迟抬眼一看他们,平静道:“还请各位让一让。”

    阿苏尔只觉丢人,骂道:“都滚开!”

    那群人错身一让,从中间空出条路来。

    拓跋燕迟看也不看,走上前捡起自己的轻甲、护腕一一穿好,又转身朝季怀真走去,拿匕首割断他手腕上的绳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人给拉走了。

    眼见有侍卫要上去追,阿苏尔气急败坏道:“追上去干什么,追上去挨打?到处都是咱们的人, 他们又能跑到哪里去,一群丢人现眼的蠢货。”

    他面色铁青,猛地抬手打了一人撒气,冷不丁看见躲在暗处的李峁,立刻命人将他带来。

    阿苏尔挥舞长鞭,狠狠抽在李峁身上,打得李峁痛嚎一声,一国殿下,又是在全力顶端站了两年的男人,此刻竟被打得躺在地上翻滚不止。

    “说,那拓跋燕迟与你大齐的季怀真到底是何种关系。瞧那样子,我不信二人是仇敌。”

    李峁不住求饶,气若游丝道:“……阿苏尔大人,我,我也不知,我只知两年前陆拾遗出使敕勒川的时候与那夷戎七殿下成了亲,实在不知季怀真又与他有何干系啊!”

    又是一鞭抽在他身上,李峁啊啊大喊两声,往地上一趟,泼皮道:“杀了我吧,杀了我!你杀了我,我也不知二人有何猫腻!”

    前有一国太傅当着百姓的面跪迎使其国破家亡的仇敌;后有一国皇子在地撒泼打滚求人放过他。那些已成鞑靼奴隶的大齐官员们见状,各自惨不忍睹地扭过了头,既心酸,又觉丢人。

    李峁痛哭流涕地呐喊:“我当真不知啊!”

    他跪下给鞑靼人磕头,额头往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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