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下水道城5.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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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他知道现在在她面前,是他霍辞,而不是霍慈吗?

    冉绮以为他说的是,她要怎么在跟他交往的同时,和霍慈相处。

    现在他俩还针锋相对,也没有融合,那就……

    “瞒着他?”

    冉绮的手顺着他的衣摆往上攀,摸到他的腰,顺着腰线,试探地抱住他。

    他身体越来越僵,但没有推开她的意思。

    她逐渐完完全全地抱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胸膛,仰着脸问他:“你愿意吗?”

    霍辞心中与脑中皆一片混乱。

    蓦然,他想到霍慈曾骗她的话——他说他们是一个人。

    所以,她把他们当成同一个人。

    想要的不是和一个“人格”在一起,而是他整个人?

    想明白了,霍辞五味杂陈。

    如他这般骄傲自尊的人,他该狠狠推开她,告诉她,他不接受与人共享,告诉她,他和霍慈确确实实是两个灵魂!

    可是……

    他看向她的脸,与她清澈的眼眸对视。

    可是,他要是推开了,还有机会和她在一起吗?

    霍辞的手沉重地攀上她的肩膀,她的身躯隔着衣裙与他相贴,真的很软,真的,不想放开。

    他的手从她的肩抚向她的背,猛地抱紧她,紧得冉绮被吓了一跳。

    他把脸埋在她颈间,贪恋地感受着她,呼吸急喘了两息,亲吻她的颈侧的大动脉,“好。”

    他不愿与霍慈共享。

    但只要她和他在一起,知道此刻抱着她的,是他而不是霍慈,就什么都好。

    等他杀掉霍慈,她就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他突然觉得,她认为他们是两个人格也不错。

    如此,霍慈就算死在他手里,她也只会以为,他们是人格融合,而不是他杀了人。

    霍辞竭力控制狂喜与阴暗交织的情绪,但还是感受到来自霍慈的错愕、暴怒与狂躁。

    不过他已顾不上霍慈了。

    他呼吸间是她的香气,怀抱里是她的身体,腰间是她的手臂。

    冉绮被他抱了好一会儿,动手拍拍他,道:“好啦,松开我吧。”

    霍辞不放,问她:“怎么了?”

    冉绮道:“时间不早,该洗洗睡了。你明天不上班吗?”

    明天……

    身体就要交给霍慈了。

    他好想在今夜占据她,向明天的霍慈宣告,她是他的。

    霍辞的手在她腰背上轻抚,呼吸变得炙热。

    沉吟半晌,有些话终究没说出口。

    他和霍慈一样,都不想和对方共享她。

    霍辞放松手臂,和她拉开距离。

    想到白天时她对霍慈的亲吻,他盯着她的唇,手一直没彻底松开她。

    冉绮不明所以地与他僵持了一会儿。

    他无声地呼出口浊气,终究还是松开她。

    冉绮笑起来,对他招招手,让他弯下腰来。

    霍辞心中鼓噪着,慢慢低头。

    预想中的柔软落在他脸上,是比想象中更美妙的滋味。

    霍辞仍下意识想要去断绝和霍慈之间的感知。

    然而,根本拦不住自己翻腾起来的心绪。

    “晚安。”冉绮笑盈盈的。

    霍辞迟疑了一秒,选择彻底无视霍慈,对冉绮露出浅浅笑意,“嗯,”

    他低应得声音真好听。

    在深夜里特别的勾人。

    冉绮搂着他的脖颈不放,唇微微开合,舌尖无意地舔了下唇内。

    霍辞近距离看着,眼中有种微醺的专注。

    但他表情仍旧沉稳得不行。

    冉绮撒娇道:“你不亲亲我,对我说晚安吗?”

    霍辞嘴角弧度隐隐扩大。靠近她,想吻在他心念已久的地方。

    但胸腔里的阴沉打断了他的沉溺,他在她脸上落下一吻。

    柔软滑嫩,比霍慈掌控身体时咬在她脸上,他在身体里感受到的,还要让他留恋无数倍。

    他手掌托住她的后颈,手指放在她后枕部让她的脸在靠近自己一些。启唇,轻咬住她的脸,舌尖有意无意地触到她,细腻绵软,比果冻甜。

    冉绮被他咬着脸,心想他和霍慈果然是同一个人。

    本性都一样,喜欢咬她。

    他松开她,她脸上便有了浅浅的牙印和濡·湿痕迹。

    霍辞用指腹抚了抚,有种野兽在自己的领域留下了印记的满足感,嗓音愉悦,“晚安。”

    初步搞定了完整的男朋友,冉绮心里轻松极了,笑得也更开心,“那我去睡觉啦。”

    她轻快地往外走,走出两步又停下,回头委屈地道:“我不想睡鸟笼了。”

    鸟笼挺舒服的,但她想睡床。

    霍辞犹豫几秒,“那你在这儿睡?”

    楼下的客房都住满了。

    冉绮思考几秒,有点担心,“我要是在这儿睡,明天醒来的要是霍慈,他不就发现我们的关系了嘛。”

    弹幕:

    【“不行,我不能在你这儿过夜,我老公今晚要回家~”我为什么有种绮宝的话和这句话很像的感觉】

    【好刺激,有种偷·情的感觉嘿嘿嘿】

    冉绮:……我哪有,不要胡说八道!

    霍辞眼中的愉悦淡了些,“没事,他醒来之前,我抱你出去睡。”

    这个主意好。

    冉绮抱抱他:“那麻烦你啦,我先去洗澡。”

    她跑出去,拿上衣服在外面的浴室沐浴。

    霍辞则在卧室里的浴室洗。

    冉绮洗得慢,洗完澡出来,霍辞正穿着睡衣在铺床。

    他将床单被褥枕头全部换了一套全新的,让冉绮在这睡。

    冉绮跳上床,钻进一边的被子里坐着。

    她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打湿了薄薄睡衣,脸蛋更显粉嫩。这样睡在他的床上,着实不敢让霍辞多看。

    他在床头放好热水,把吹风机和毛巾梳子也放在床头,叮嘱冉绮道:“有事叫我。”

    而后便往外走。

    冉绮疑惑地叫住他:“你不和我一起睡吗?”

    霍辞脚步一顿,讶然地回眸。

    他想。

    可是,霍慈……

    霍辞温声道,“我去客厅沙发上睡。”

    冉绮皱眉。

    客厅沙发挺大,对她来说,宽度像张小单人床。

    但是对霍辞来说,肯定会睡得很不舒服。

    冉绮从被子里爬出来,道:“那还是我去外面睡吧。”

    被子拨动裙子,将裙摆掀到了腰后。露出她一半雪白的腰线,一半被粉色柔软布料包裹着的臀·部。细腰显得圆弧更为明显,粉白的像桃。

    她爬出来时毫无察觉,直爬到床边,坐下去要下床,翻起的睡裙才落下,遮住那片粉。

    踩着鞋要站起来,霍辞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前,将她按回到床上。

    冉绮迷茫地抬脸。

    他不知看到了什么,低哑地道:“你想我和你一起睡?”

    他醇厚的嗓音,比他平时说话还要蛊人。

    冉绮诚实地点头:“我以为你会和我一起睡的,我还想你给我吹头发。”

    她说的睡,只是单纯地睡觉。

    霍辞脑海里想的,远不止。

    可她说了,他便无法拒绝。

    他推她回床上去,拿起吹风机坐在床边。

    冉绮明白他这是要留下来了,乐呵呵地钻进被子里,背对着他,让他给自己吹头发。

    他手指插·进她潮湿的发丝间,轻轻划动着梳了几下。而后拿起梳子为她梳通长发,再慢条斯理地给她吹头发。

    他动作很轻,吹的风也又暖又柔。

    好舒服。

    冉绮开玩笑道:“霍技师干得不错,待会儿给你小费。”

    头发突然被扯了下,不疼,冉绮便没回头看,佯装生气地道:“霍技师,认真点。”

    她长发被他的手撩起,露出纤薄睡裙遮掩不住的腰背曲线。

    从细到圆,裸·露的肌肤白得晃眼,轮廓像一樽漂亮的白瓷花瓶。

    他已经控制自己的注意力全放在她的长发上了。

    可她说的“技师”“小费”,还是让他想到了一些别的东西。

    以前,他从不会有这些联想。

    霍辞的呼吸渐热渐急,他克制住自己,安静地为她吹干头发,道:“好了。”

    声音比起之前,更为低哑。

    冉绮拨拨自己的头发,突然回过身来扑进他怀里,抱住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笑声清朗,“霍技师真棒。”

    亲完,她要回被子里睡觉,却突然被扣住了腰。

    她愣了下,仰脸与他对视。

    从他凝视着她的眼眸里,看出一点暗昧的东西。

    她觉得有点热,脸泛起粉,“霍老板?”

    “为什么叫我霍老板,叫他霍慈?”

    她的称呼让他稍微清醒了点。

    冉绮道:“方便区分呀,你不喜欢霍老板这个称呼吗?”

    不喜欢。

    霍辞沉着脸放开她,让她回去,为她盖好被子。

    他捧了另一床被子过来,在她身边放下,和她分被而睡。

    冉绮面对他侧躺着,思考些什么。

    他关了灯躺下。

    昏暗中,突然感觉到她湿热的气息落在他侧脸。

    “那我叫你哥哥?”

    她觉得他的性格比较像哥哥。

    霍辞倏然凌厉地看向她,她的脸近在咫尺。

    小时候,和霍慈之间,他确实是被当作哥哥的那个。

    也因为他是“哥哥”,他被教育要让着霍慈。

    他对哥哥这个称呼,不说痛恨,也是恶心的。

    可此刻这两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来,却让她落在他身上的热意,瞬间往下蹿,腰腹间的肌肉紧得压抑,青筋微浮。

    他沉缓地道:“私下叫。”

    冉绮笑开,“好,哥哥。”

    她调皮地把腿伸到他被子里,轻轻踢他一下,“哥哥,我昨晚擦你触手留下的那些黏液的时候,看到里面还有白色的。我这只脚还踩到了,那是什么,是你受伤了吗?”

    问完,再想收回来,却感到自己的脚踝突然被紧紧握住。

    霍辞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她细嫩的脚踝。那处皮肤薄,他好像直接摸在了她的骨上似的,带起一种奇妙的颤栗。

    冉绮软软地哼唧一声,脚趾微蜷,动动脚踝,撒娇道:“好哥哥,放开我。”

    霍辞意味不明地道:“你踩到了?”

    “嗯。”她动动圆润粉嫩的脚趾,“脚趾踩到了,滑滑的,有点黏。”

    霍辞握住她的脚,捏了捏她的粉珍珠一样的脚趾,小小的,肉乎乎的,软嫩得像蚌肉。

    冉绮有点怕痒,被他弄得咯咯直笑。

    霍辞凝视着她,隐在昏暗中的眼神,晦涩得要命,她却浑然不知。

    “想知道白色的是什么?”

    冉绮笑得脸红扑扑的,点头。

    她记得之前霍慈被伤时,触手流下的是透明黏液。

    但霍辞那会儿中了药。

    她猜,白色的可能是触手混合药物之后流下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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