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3 一家人,一条心(1/2)
天堂、生菜、阿祖、丧狗等字头大佬,坐在席位上,望着台上挂起的长红,神色淡然:“要开始了。
“拍长红!”
“嘿嘿,这个我熟。”
或许北美、欧洲、中东的洪门结社,对于长红已经很陌生,但是东亚社团一直都有拍长红的传统。
长红一挂,重若千金!卖钱的时候到了。
张国宾穿着西装,漫步登上讲台,接过话筒面向各位,轻轻鞠躬欠身:“各位来宾,晚上好。
“我也不弯弯绕绕了,祖国的华东地区正在发生一场大水灾,迄今已经有一千万多同胞受灾,两百万灾民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上。
“现在,我替他们来募资了。”
大佬们坐在台下,竖起耳朵,正襟危坐。
第五次世界洪门恳亲大会的主题早就确定,各位大佬前来参加,都有做好出钱的打算。
张国宾见众位都没有反应,轻轻一笑,出声讲道:“今天募资的方式,我想了想,决定拍长红。
“因为,洪门兄弟没有什么可以卖的,唯有一腔忠义值千金,长红就挂在台上,人人都可出价。”
“不过今天的规矩得改一改。“
一位位大佬坐在椅子上,收到服务员递来的小册子,册子上是华东水灾的灾情介绍,既有记者前去拍回的照片,也有官方媒体上的宣传,数据。
还列有目前社会各界,个人的捐款,大公堂、义海集团、张国宾个人的出资金额都在上面。
不少人先前还抱着走个过场,交点保护费的心思在坐,翻了几页手册表情就凝重起来,意识到灾情没想象中简单。
张先生个人就出了两千万美金,还有整个中港物流的运力。
“每次叫价都是实价!”
张国宾站在台上,竖起跟食指,掷地有声的说道:“每一口价都要买单!”
一些大佬表情诧异,长红可没有这么拍的,不过联想到灾区需要的资金,心底又觉得合理。
“这条长红不为自己拍,不为社团拍,为洪门的救国精神,为两百万同胞!”
“现在开始喊价,对了,各位不用担心,最后一口价由我张国宾来封!”张先生一句话顿时在人群里掀起热议。
众人都没想到捐了两千万美金,张先生还要再捐,可作为会议的发起人,不捐怎么能够服众?
人群里,一连串叫价声马上响起:“五十万港币!”“七十万!”“八十万!”
十几个小字头坐馆连番上场,争先恐后,两分钟就把价格喊到三百万港币。
他们生怕喊晚了。价格就上去了。
好在,现场大佬们见他们喊价,心底都很有默契,默默等待小字头喊一轮先。
张国宾每逢叫价都点头致意,拿起话筒说声谢谢,心底也知道小字头私下肯定通过气,绝不会把价格喊太高。
主要是小字头本身收入就低,往往马仔们分完一轮,坐馆手底下就不剩几个钱。
社团有没有资产都两说,社团拍就等于大佬掏钱,肯定不会把价格喊好,意思意思,露个脸就得。
况且,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小社团体量太小,要他们把家国大义放在第一位很难。
“五百万港币!”
丧狗踩在凳子上,嚣张的站起身,出声喊道:“不为别的,我觉得跟张生混脸上有光,老子要面皮!
他用力拍拍自己的脸蛋,现场诸多大佬纷纷侧目,生菜略显不爽的举起手,出声道:“六百万港币!”
他眼神扫过丧狗。
二人对视,眼底竟然透露着默契。
这两人的叫价马上把金额推高,每喊一口最少加一百万,代表着小社团的心意结束,轮到中型社团上场的时间。
红磡隧道。
一辆平治正在飞速疾驰,时不时蹿出车头,蛇形走位,超越前车。
一个穿着白色圆领衫,脖子上挂着金项链,叼着雪茄烟的粗旷壮汉坐在后座,满脸焦急的打着电话:“开始了吗?“
“已经开场七分钟了。”武兆楠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上,举起大金劳看了眼表针,左手拿着一部大哥大。
大圈彪吐出口气,出声道:“阿武,是兄弟就帮我多喊几口价,拖拖时间先。
“干!“
武兆楠没好气的破口骂道:“每一口价都是要出钱的,多喊几口,边个给我加钱啊!”
“我啊!”
大圈彪急到道:“你们一帮港仔都在开会救我地大圈同胞,我怎么会让你出钱?”
他是真的想象不到。
第五次世界洪门恳亲大会的主题,竟然是为了内地水灾筹集善款。
这一次。
大圈彪真是想豁出去了。
武兆南则笑道:“嘿嘿嘿,轮不到你给我出钱。”新笔趣阁
他眼睛扫过会场,答道:“现在才刚刚叫到义海的大底们,让义海大底自掏腰包走一圈先,之后还有大公堂的大底呢。
“那些人赚美钞,大水喉来着。”
“我等那些美国人喊完,我再喊价,毕竟,我阿武也是东亚够实力的江湖人,不吹水,亚洲第二!
大圈彪也懒得跟他争,连忙道:“好!”
“你给我看紧了,快结束记得给我打电话。”
没有一个大圈仔能够想象到,第五次世界洪门大会在香江召开,竟然是为了他们而开
虽然,他们不是灾民,但他们是大圈!大圈帮。要威!
“一千七百万港币!”
天堂仔用一口封死了中型社团的数额。
美姐、老晋、元宝又以五十万加一次的金额走了一圈,最终阿耀站起身以和义海坐馆的身份喊出三千万港币的高价!
在做这些大佬喊一口价,也就一套豪宅,或者一桩身份半年的分红,但由于金额已经上千万,还有很多人没有喊价,不能再一百一口的往上加。
此刻,会场在三千万价码的声音之下,陷入短暂的沉寂,电子显示屏上有着本次大会的总捐款额。
两亿七千八百万港币!
一串红色数字看的人眼花缭乱。
每次喊价也被人记录在册,等会散会就会有专门的会计上前,把金额统一汇入国家账户。
“三千五百万!”
胡念中坐在木椅上,放下茶盏,轻抚长须,声音不轻不重,却再度让会场热闹起来。
大公堂的叔父们出手了!“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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