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终章(1/2)
可两个人的出现,让这吉日吉时,变得不在那么美好。
“恭喜大郎,贺喜大郎……”
说这话的女子倾国倾城,眉眼皆笑。
李太平笑脸相迎,可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好笑。
“大巫光临寒舍,实叫小子受宠若惊。”
钟离子曦大巫的身份,一直以来知情人皆闭口不谈,如今被李太平一口道破,顿时引得四方宾客惊诧咋舌。
钟离子曦扭头看了一眼身旁中年书生,只见那书生微微一笑说道:“大郎有所不知,为了战胜异族,子曦用几十年时间,才博得铁摩勒大汗信任。才有了晋阳之战的大获全胜。”
李太平笑看着陈启年摇头道:“把黑说成白,颠倒是非的本事,果然还是皇家人拿手。启年大帝,你说是吗。”
佛陀道了声佛号,抢在陈启年之前双手合十道:“子曦之事,老衲可做见证。”
佛陀开金口,这是要把事情坐实了。聂三礼抢出一步,冷声道:“钟离子曦你们洗的白,勾结天下城和拓跋家造反的事,天下皆知。你们如何洗,如何堵世人悠悠之口。”
陈启年微笑摇头道:“孤是启年大帝,孤想问问,有自己造自己家反的吗。”
李太平上前摆手道:“诸位造不造反,跟小子大婚毫不相干,我看不如诸位移驾皇城,那里才是说大事的地方。”
陈启年摇头笑道:“大郎错也!你现在要娶的,正是孤为新帝挑选的皇后,怎能说毫不相干。”
李太平被陈启年的话逗乐了。“陈聪,那还是个孩子。你若想找茬,用不着拿一个孩子当借口。”
“孤有说过是陈聪吗。”
李太平狐疑的望着陈启年,却见陈启年打怀中取出一道圣旨,指着一身白衣,面如冠玉的佛子,朗声道:“佛子,天之骄子,陈家血脉,聪不如也。今传位世间真佛,愿佛光普照大地,还百姓安康……”
圣旨是不是陈聪写的已然不重要,重要的是佛子身体流淌的血脉,是否乃陈家的。而陈启年用最简单的滴血认亲,证明了佛子真身。
陈启年笑道:“佛子生有七巧玲珑心,因为他的母亲便是七巧玲珑心。”
只见钟离子曦望着佛子温柔的说道:“孩儿,你是钟离家和陈家的血脉,你是天生的帝王命格。”
“真是狗血,真是离奇,三位真是让小子刮目相看。你们想天下佛国也好,想佛子人间帝王也罢,我李太平管不着,可若拿我娘子开玩笑,某可不管你是谁……”
佛陀道了声佛号:“小施主,可还记得显通寺老衲之话。放下,天地任你遨游……”
“放下?我看是放屁。”
佛陀看着李太平摇头叹息,不由双手合十低头念了声佛号。“善哉,善哉。小施主,可惜了!”
忽然李府上空传来一声冷笑。“可惜,可惜,吃在念佛几百年,你依旧还是假慈悲。”
话落,李府多了个牛鼻子老道。
敢跟佛陀这么说话的,世间怕是没有几人了。那么眼前这个牛鼻子老道,不用说在场诸位宾客也猜到是谁了。
佛陀皱眉道:“本以为,你应该老死了。”
道首摇头笑道:“你没圆寂,我怎敢羽化。”
道首看着眼前陈启年等人,不由摇头笑道:“四圣入大兴,好大的阵仗,吓死个人啊!”
说着,却转头看向李太平等人道:“怕吗。”
李太平瞧了瞧一身新衣,苦笑道:“白瞎这身衣裳了。”
本来新娘子要等拜天地才隆重登场的,如今闹成这个局面,却也等不及了。
当慕品山扯了盖头,便见李府上空有剑山十七座,有真龙遨云间……
佛陀抬头看了一眼,不由双手合十道:“善哉,善哉。都是为天下众生请命,何苦多造杀戮。依老衲之意,武斗不如文斗。”
天上的人没说话,院子里的人都看向道首。只见牛鼻子老道点了点头,看着佛陀笑道:“老和尚想干嘛,不用打哑谜,尽管划下道来。”
佛陀的意思很简单,要公平、公正、公开的打上四场,三胜者,定天下。
佛陀说的很好听,可一点也不公平,不公正。
在道首看来,人家那边四圣,而这边只有三圣,怎么算都不公平。不由笑道:“可有人数限制。”
佛陀立规矩,道首提意见,很合理的事情。毕竟文斗是你佛陀提出来的,那么道首的意见是要采纳的。
只见钟离子曦瞥了一眼娇美如花的慕品山,不由上前笑道:“我看不如这样,大郎和品山可算作一人,接下一场。不过,若是输了,新娘子可就归我们了。”
没等李太平说话,聂三礼却接了话把,冷笑道:“女孩子打打杀杀不好看,不如由我和师弟……”
钟离子曦摆手道:“你能做你师弟的主,还能做女儿终身大事的主吗。”
聂三礼还要出头,却听天上传来一声冷笑:“几十年不见,依旧还是那么强词夺理。也好,就让你知道山上人的道理,用剑不用嘴。”
剑圣发话了,这事便算定下了。
圣人在大兴城比斗,显然不合适,输赢不说,这城岂不毁了。那么骊山算是个好去处,且是院长主动请来的。
日落山头,云霞染红半天。
骊山书院门前,钟离子曦踏上一步,望着院长笑道:“上次登门拜山,画未完,音却听,不曾尽兴。不知先生可否再赐教一二。”
院长转头笑道:“意浓,笔墨伺候……”
飞龙在天,有凤来鸣。
钟离子曦一把七孔凤鸣骨笛,以笛为剑,以曲为气,携漫天红霞,化作凤与凰,将青龙按下云端……
院长是读书人,动手却是差了一些意思,会败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钟离子曦,却也不意外。
不过钟离子曦也不好受,被困兽犹斗的青龙,拉着凰来了个同归于尽。
重伤与更重的伤,不用说,这一场李太平这边输了。
第二场,张鸦九抢先一步,望着陈启年笑道:“你我曾为挚友,又为情敌,恩恩怨怨的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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