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饶了我吧。(1/2)
那是一句令他意外话。
盛牧辞抬头望着她,在短瞬讶异后陷入怔忡。
“是我理解意思?”盛牧辞声音徐徐,被风吹得散开。
和他目光相对,宋黎热着耳,方才一咬牙说话,再一遍是说不出口了。
腹诽着,明明听懂了,他还要故意问……
宋黎不搭腔,也不敢他,眼睛瞟开海面,又绵白沙滩,很轻很轻地“哼”了声,娇嗔一般。
盛牧辞笑了笑,人往下弯,让她双脚着落回地面,搂在她腰间手却没松开,起身时唇掠过她耳廓,停住:“宝宝,我没想今晚欺负你。”
他温温柔柔地说着,呼出热息暖着她耳朵,像是真心要做一回体贴正人君子,倒显得是她多求而不满。
宋黎脸挨在他肩头,烫红烫红,那瞬间她也不确定了,但下一刻,耳垂有温湿感觉,再缓缓蔓延到颈侧,是他舌尖。
“说谎……”宋黎因他动作语调不稳,声哼唧:“你第一次亲我时候,就想了。”
盛牧辞听得不禁笑了。
忽然他觉得,还是低估了这姑娘对自己感情,像她这样热烈而纯粹女孩子,不说理,起码在感情方面是很认真,难能一时冲动,否则他当初也不追那久。
刚刚说那话时,她满目羞涩,却那正经。
他就知道,她说了,就是愿意和他永远定下了,绝不是心头一热。
当时盛牧辞想也不是自己快.活,而是,这可爱一个女孩子,这辈子得要好好疼着,不能让她失望。
心里是这想,但嘴上还是逗她为乐,盛牧辞唇移回到她面前,叹一口气:“就一面子都不给我?”
宋黎不语,瞅着他。
那眼像是在说,你终于不装了,又好似说是,吧,被我说中了,就知道你一直不怀好意。
那天晚上其实也没什特,他们在外面吃过晚饭,散了会步后就回到家里。
只是饭前途径超市时候,都心知肚明要买什,宋黎没好意思下去,就说在车里他。
某人那时着坏心眼,故意让她下车挑,还说,不是你要买?不下来怎知道你喜欢哪种?
后果就是被这姑娘凶巴巴地捶了一拳,最后被她瞪着,无奈笑着自己下了车。
从南宜机场到纽约,要飞将近十二个时左右,因时差,宋黎航班在明天中午,这样抵达纽约时正好是白天。
不能错过飞机,所以按道理是要早睡。
但宋黎对做那事没有概念,提出时那无畏,事实上心早就被害羞和紧张填得满满当当。
尤其回到家,都进了屋,听见身后咔嗒一下,是他关上门落锁声。
她心跟着一颤。
宋黎难为情得没法和他直视,直接抱着衣物,踩着拖鞋哒哒哒地跑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时,蓦地撞见靠在门边他,宋黎微微惊了一下。
盛牧辞双臂环胸,人慵懒倚着,似乎是准备洗澡了,束在腰间衬衫扯了出来,松松垮垮地散着,袖口和身前纽扣都解开了,衣下身材半隐半露。
“跟我一块还锁门?”盛牧辞低声问。
他在门口堵着,宋黎出不去,她淋过热水肌肤泛着清透红,闻言双颊红晕更深了,身后是氤氲水雾,蒸腾在浴霸暖橙光里。
宋黎心跳得比以往任何一次亲.昵时都猛烈,快速说:“你去洗吧,水还热。”
她侧身想溜,被他胳膊一横捞了回来,盛牧辞带着她往浴室里挤:“陪我一起。”
“……”
怕睡裙湿了...
,宋黎象征地挣了两下,还是由着他剥掉扔到置物架上。
里面是一套浅肤色蕾丝,轻薄透气款式,显衬着细腰长腿,包裹住胸型臀型都有一种很柔和漂亮。
盛牧辞将自己衬衫铺到洗手台,然后抱她到上面坐着。宋黎双手搭在他肩,刚想说她洗过了,后脑勺被他掌心扣住,接着他唇堵上来,含住了她。
“盛牧辞……”宋黎避不及,声音被他尽数压回口中。
盛牧辞沿着她光洁细腻脊背,流连到后颈,似乎是妨碍到自己亲她了,吮吻间他一缕缕拨开她披散长,指尖勾到左腕黑圈,扯下来,将她头拢到后面,松松盘住。
眼前还弥漫着朦胧雾气,宋黎洗完澡后刷过牙,这会口腔里牙膏清凉都被他舌尖淡淡烟草味占据,让她莫名感觉自己像是吸入了尼.古丁,中枢经渐渐恍惚上瘾。
以至于后背搭扣是什时候开,那整套蕾丝什时候被扯掉,都全无印象,只隐约知道他双肘勾住她膝窝,人往前倾,加深了这个吻。
似乎过去良久,他唇撤开一,宋黎浮沉在沐浴露香气里,迷迷糊糊睁开眼,才到,那时挂在他肩头,除了自己双手,还有骨肉匀称膝。
宋黎仰着,掌心在后面撑住,锃亮大灯光晃得她迷眼,还没有这般明明白白地坦荡在他面前过,她羞窘得只想躲。
盛牧辞再向前欺,摁住她两条纤长,将她囚在方寸间,那双狭长眸子灼灼地住她。
“想?”刚亲过,他嗓音是深哑。
这问题……是什意思?
宋黎水盈盈眼里浮现茫然,和他近距离对望着,想不明白,齿贝慢慢咬过下唇。
这柔媚模样,特像狐仙洞里走出来勾人狐狸。
盛牧辞有深意地笑了,眼底情绪忽而浓重,在她懵懂目光下,他头低了下去。
宋黎没想通他意思,眼睛被浴霸光刺着,不由地半眯起来。
就在后一瞬,她脑中惊雷炸开,刹那间眼前如有电光闪过,在一声辨不出是嗯还是啊低叫里,她下巴难以自控地扬起,后脑勺蓦地砸到镜面咣当一下。
有一秒回魂,但随即她双眸又倏而失了焦距。
“盛牧辞,盛牧辞……”宋黎哼着很淡鼻音,气息短促地唤他名字。
灯光明晃晃地照着眼睛,照得宋黎阵阵晕眩,她只要垂眼去,那香.艳四射画面就能瞧得清楚。
宋黎闭上眼,紧紧咬住唇,想把声都抑在嗓子里,指尖陷到他乌黑浓密短,像抓到救命稻草般力扯住,他吮着舐着,她三魂七魄都要出窍了似,思迷惘到只会靠嘴巴吸气吐气。
时季也算是到了深秋,空气里泛着丝丝透骨凉意,宋黎却感觉自己像是在盛夏桑拿天,雷雨前乌云沉沉,抑在蓄满闷热高温里,终于一声雷鸣轰响,沉抑已久暴雨尽情地倾泻而下,一瞬间不再闷气,天朗气清。
宋黎大口吸着气,每根经都像是疲软了,从大理石台面滑下去。盛牧辞捞她到怀中,笑声都含着哑意,坏坏地在她耳边问舒服了没有。
宋黎没有回答,脸埋在他身前,在刚刚前所未有体验里思绪彻底乱了。
浴室水哗啦哗啦地响着,蒸腾雾气再次弥漫而起,几钟后,水声停了。
盛牧辞毫不费力地抱起她,进到卧室。
房间里只有那盏夜灯静静亮着,盛牧辞丢开腰间浴巾,又去翻塑料购物袋,窸窣几声后,他将那盒东西一抛,落到床头柜。
宋黎敛回眸不去,在他覆过来时,她仰着颈,一双眼睛漉漉,着他,目光里都是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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