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独发晋江文学城6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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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许敬很快进来了,完曲允城的话,许敬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随口出了主意,只想让钟劭打退堂鼓,没想到钟劭居然认真了。

    “大概因王家嫌弃他能,所以他一心想建立一点功勋,让人对他刮目相看。”许敬道,“殿下试想,哪男人不希望心上人高看自己一眼呢?属下认让他去见见世也好,倒不用真的去和人厮杀,只在营帐里跟着军师学习学习就好。”

    钟行点了点头:“你去安排,让他历练历练,莫让他在战场上出什么意。”

    许敬应了一声:“是。”

    钟行又道:“透『露』消息柳家的人,经找出来了?”

    许敬点了点头:“莫将军一次喝多了瞎说的,被有心人传了出去,最后传进陈家的耳朵里。”

    国库空虚,朝中处处需要银两,论赈灾还是军费都供应不上。

    陈家如果能像柳家一样送一箱金过来倒是能让钟行心情好转,偏偏送两没用的少年,这连锦上添花都不是。就算让这两人伺候云泽起居,钟行都嫌弃他俩一身狐媚气把云泽带坏了。

    眼下经引了陈、柳两家争斗,假以时日,他们必定两败俱伤。

    钟行道:“这月辅国七十岁大寿,陈、柳两家派了人过来?”

    “经在来明都的路上了。”许敬道...

    ,“他们不单单是了辅国的生辰,也了亲自来讨好您,所以柳家派来了他们家爷,陈家派来了他们大爷。”

    钟行点了点头:“好。允城,你先退下吧。”

    等曲允城离开,钟行又道:“你可打到那天云常远对云泽说了什么?”

    “这——”许敬有难,“他们两人单独交谈,旁人没有把自己耳朵搁在他们身边,具体说了什么,属下未打出来。看云的言行举止,应当不知道这件事情。”

    钟行本以安乐侯一时犯了糊涂,现在想来,安乐侯压根没有这胆。

    云泽倘若知道自己欺骗于他,按照云泽的脾气,肯定不像现在这样平静。

    云泽应该很生气,对他由爱转恨,怨恨自己欺骗了他的情感。或者对钟行的真实一感到恐惧,并且急切的想要逃离这里。

    许敬心翼翼的道:“殿下,我见云对您情意深重,您不如早早告诉他吧,纸怎么能够包的住火呢?今天您不说,以后他八成从人口中知道这件事情,到时候就难弥补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钟行表情的道,“就等他发现好了。”

    他知道这件事情论是亲口说出,还是人告诉云泽,云泽都不能接受,哪怕云泽很喜欢他。

    他与云泽本就是两类人。

    还是选择最晚的时间。

    毕竟云泽惹人喜爱,钟行不想过早对他用强硬的手段。

    云泽这段时间在想辅国准备什么生辰礼,傍晚在亭里作画时心不在焉,差没有用错颜料。

    钟行道:“辅国见多识广,你送什么都难讨他欢心。近来你字画不错,不如送他一幅自己画的画。”

    云泽知道钟行不怀好意:“郡王,您别寻我开心了。”

    虽然云泽的字画水平在钟行请来的大师指导下突飞猛进,拿到云泽所在的时代确实可以让人眼前一亮夸云泽有才。但在契朝,老爷门生众多人才济济,论如何云泽也不好意思把自己的拙作拿出来献丑。

    钟行见他画好了,上前他改了几笔:“你是怎么打算的?”

    云泽道:“送祖父需要体一,非玉和古董等好看又珍贵的东西,我让当归我留意着好的玉料。”

    “回去将库房钥匙你,你随便进去挑。”钟行话语一转,“后天是我的生辰。”

    其实并不是钟行的生辰,而是钟劭的生辰。

    云泽也在怀疑是两人中哪一人的:“此话当真?我之前怎么没有过?”

    钟行挑了挑眉:“难道不信我?”

    云泽并不是不信钟行,而是钟行的可信度太低了。

    云泽想起府中这几日没有静,钟行身边的人没有一提醒自己他生辰要到了,如果真是这样,秋歆和许敬一定告诉自己。

    云泽道:“那我就把这幅芍『药』图送郡王当生辰礼好了,毕竟是我亲手画的,郡王一定要珍惜。”

    钟行让人把画收起:“好。”

    云泽一看到钟行的手就想起梦里某片段,可能最近天气太热,人心也有浮躁,总梦见这场景,因梦境太真实,白日里云泽也受到这影响神思游离。

    钟行道:“晚上和手下有宴,我回来得晚一。”

    晚上回去后秋歆到云泽的吩咐有不解:“,您当真要睡偏房?这件事情殿下可知道?”

    云泽点了点头:“近来我身体不太舒服,不宜和郡王同床共枕,他经答应了,你们将偏房收拾一下。”

    ...

    秋歆等人赶紧去办了。

    钟行醉后回来,睡到床上之后往旁边触碰才发现压根没有人。

    这时候才想起云泽白天说的夜晚分居。

    钟行并不在意睡在哪里,偏房也好正房也好对他都可以,毕竟早年在战场上的时候压根没有房。

    云泽此时睡得正熟,夏日穿很薄的亵衣,单薄丝质白衣勾勒出修长清瘦身形,从脚腕到脚尖未被绫罗覆盖,灯下耀如白雪,纤长的一只手垂在床边。

    钟行心烦意『乱』。

    他喝了一酒,现在确实不能和云泽睡在一处,不然云泽一定被他弄得很惨。

    低头在云泽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钟行离开了房间。

    片刻后云泽缓缓苏醒。

    即便没有和钟行睡在一起,他也做奇怪的梦,刚刚居然梦见钟行亲他。

    云泽翻身埋在了枕头里,难道他真的对钟行爱得死去活来日思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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