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Chapter 40不可以调戏我……(1/2)
偏偏江暗还结结实实地压着自己,嘴唇贴在右边的耳垂上,带着均匀的呼吸若有似无触碰着。
刚才咬的那一口,差点让他原地投降,简直要命。
不就仅仅是大了一岁!这个人怎么能这么云淡风轻说出这种羞耻的!
一边恨自己不争,闻岁顶着浑身温度飙升的脸颊,伸手推着江暗的肩膀艰难出声:“你烦死了, 起来。”
江暗眼底意未减, 低声说:“你现在这么精神,知之前是什么感觉了吗?”
“嗯?什么?”闻岁有『迷』茫地撑起上半身,感觉空逐渐稀薄, 喘不上来。
“每次都不经意地撩拨,非要跟一起洗澡,酒店里跨坐腰上, 飞机上把脚踝搭在大腿,躺在的被窝里要帮忙暖床。”江暗鼻尖抵着他的, 叹息,“岁岁,你真的很能折腾人。”
每一个字轻描淡写的出口, 闻岁的耳朵就更红一分。
平时还不觉得,现在这么特地一说,自己倒真像是勾引人还装无辜的绿茶。
“哥, 你说了,求你。年轻人这样很正常,说明生龙活虎。”闻岁闭了闭眼, 强行撇开那股害臊说,“就让们安静五分钟,缓一缓就好。”
他在心里狂念大悲咒,邪门了,那该死的反应就是怎么都下不去。
江暗垂着眼,用了点力把腰往下压了一寸,腹肌触碰到闻岁的,低声问:“刚想到什么了?这么激动。”
“想到昨天你亲的场景。”闻岁老老实实坦,说完又觉得丢脸,胡『乱』解释说,“但是,这两件事没有必联系!这只是青春期男生的平凡日常!”
江暗嗯了一声,眼里带着,慢条斯理说:“那现在要是再亲你一下,会怎么样?”
“不行,不能来了。”闻岁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唇,求饶,“们结束掉这个题行不行?”
边说着,边猛起身试图下床,只是因为自己习惯里睡在里侧,要下去得先绕过那只不要脸的流氓。
他刚跨过去一只腿,江暗就抓着他的脚踝,指腹缓慢地蹭了一下,又把人猛拉回了怀里。
学校的床垫很薄,像是承受不住重量,带着床架嘎吱响了两声。
氛再度变得旖旎,闻岁没忍住骂了句脏,睁着有『迷』蒙的眼睛,声音越来越低:“哥。”
他视线落在咫尺之外的那张脸上,微薄的唇边还破了一口,是他昨天咬伤的痕迹。
能感受到手指很缓慢地移动,顺着肌肉线条的纹理,勾开睡裤的边缘,就要试探下去。
“没事,不丢人。”江暗手指顺着腰往下滑,嗓音很低,像是蛊『惑』一般,“你就把当个工具。”
日,不说还不觉得,越说越『色』情了。
闻岁颤抖着睫『毛』,耳边的呼吸好像变得很重,手掌还没放上去,就感觉腰身酥麻得厉害。
感觉只要稍微再往下挪动一寸,他们俩就即将擦枪火。
闻岁猛睁开眼,到底还是过不了心里那线,翻身张皇失措地侧身贴着墙。
身后是冰凉,身上却火热,他垂着眼不敢看人:“,不正言不顺的,真的不行。”
江暗哑,侧过头看他,嘴角上带着意:“就这么害羞,们岁岁真的好纯情。”
“这哪是稍微!你太放纵了!”闻岁涨红了脸,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壁,强行让自己降温,“真的…..去冲个澡,你跟过来。”
边说着,边手脚用爬下床,连鞋都来不及穿就飞奔进浴室,相当迅速地带上了锁。
门一关上,闻岁背靠着门,大口喘了几下,感觉心脏仍跳得厉害,像是要冒出嗓眼儿。...
他大步进淋浴间,把温度调到最低,衣服胡『乱』一脱就冲了进去。
已经是十月底的天,冰凉的水珠落在身上,冷得发颤,确实很有降燥的效,欲念全无。
闻岁面无表情站在花洒下冲了一会儿,卡顿的大脑才缓慢开始恢复运行。
就算是他哥告了,自己还没答应呢,怎么能一下跨度就跳这么快!
他抬手抹掉脸上的水,又垂眼看了眼自己,自言自语骂:“不争的狗东西,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门外传来一声轻,江暗的声音隔着一玻璃传过来:“洗太凉,会感冒。”
“滚!”闻岁刚消下去的热度又飞快窜上脸颊,中十足对着门外吼了一声。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反应,都是男生,大家偶尔也会讨论起这种事情。但闻岁一向对于情情|爱爱没太多感觉,人聊起来的时候,也只是敷衍地跟着。
没想到现在稍微一碰,就这么激情澎湃。怪来怪去,都怪他哥手段太狠,他们俩简直一个王者一个青铜,反正总不能怪自己定力太差。
只是本来就没想清楚自己对他是什么感情,现在被这么一搅和,脑更『乱』了。
冲完澡,闻岁站在浴室正中央,才意识到刚跑得太快,连换的衣服都忘了拿。
他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缝,伸出胳膊晃了晃,没了方才的嚣张,低声央求:“哥,帮拿下衣服。”
“刚不是还让滚。”江暗懒散地坐在躺椅里,一边玩着手机,交叠着双腿看他。
闻岁啧了一声,声音放得更低了:“一码归一码,现在求你,谢谢哥哥。”
再欺负下去估计就真的要把人惹『毛』了,江暗憋着意,从旁边的柜里抓了两件衣服递过去,一字一顿:“不客。”
等从浴室里出来,闻岁终于彻底把那股燥热压下去,木着表情站在已经穿戴完毕的江暗面前。
双手环抱,居高临下看着人,严肃地像是在参加政协会议:“要跟你约法章。”
“嗯,你说。”江暗微微着下巴,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觉得他现在的反应特可爱。
闻岁清了清嗓,郑重开口:“鉴于们现在还处于不清不明的关系,请注意你的分寸,不能再像刚刚那样……。”
中间几个字,实在没好意思说出口,含糊其辞带了过去。
江暗偏了偏头,疑『惑』出声:“什么?”
“调戏!”闻岁咬了咬牙,愤懑出声,“不可以调戏,不就……..”
江暗追问:“不你就什么?”
闻岁一时间还真想不出什么威胁,脱口而出:“不让你追了。”
就没见过这么坦诚的,江暗缓慢地抿了一下唇,出声:“原来岁岁在等着追你,好,你想怎么追。”
闻岁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含糊不清说:“『乱』说的,不用你追,自己想清楚就行。”
“要追的,们岁岁这么优秀,多少人盯着,不稍微用点心怎么能拐回来当男朋友。”江暗起身,把人按进座椅里,拍了拍脑袋,“现在还很早,你在宿舍呆会儿,去给未来的男朋友买早饭。”
说完,随手勾了件外套挂在臂弯,大步出了宿舍门,带一阵凉风。
被那句“未来的男朋友”烧了耳朵,闻岁拧着眉看着他的背影,陷入长久的沉思。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能做到瞬间『色』情和温情无缝切换的?
难男朋友和哥哥的区,就是只是多出干那种事吗?
等到房间门再打开的时候,江暗拎着两杯豆浆和油条进门,还顺带买了几个小兔糕点。
闻岁对他的表现很是满意,埋头含着吸管喝了两口,随...
口吐槽:“这兔看着好蠢。”
“你不觉得跟你很像吗?”江暗坐在他对面,慢悠悠开口。
闻岁捏着兔耳朵拎到半空中端详了两秒钟,冷嗤一声:“哪里像了,这么威武霸的,怎么着也是森林之王。”
江暗指尖在兔圆润的后背上按了一下,再松开的时候,整只兔顶着红彤彤的耳朵就控制不住地颤。
他抬了抬下巴,揶揄:“不像吗?跟你一样,都抖得很厉害。”
“………”闻岁抿紧了唇,欲言又止,最终冷着表情叫人的大:“江暗,就你这样,追得着人才怪。”
连哥都不肯再叫了,看来是真的动了火。
“逗你的,生。”江暗了,把兔咬进嘴里,慢条斯理嚼了两下,才说,“就是怕你宿醉头疼,开个玩。”
“那谢谢你了,现在脑瓜更疼。”闻岁背过身,不再理人,单方面宣布陷入冷战。
连着上完了早上的几节课,甚至中午一起吃过午饭,他都不肯跟人多说一句。全程闭麦,相当冷漠。
上课铃响,袁教授开始在上面滔滔不绝地讲课,昨晚宿醉的感觉还没完全过去,闻岁撑着脑袋认真听着,脑袋仍有疼。
突感觉课桌上手机震动了一下,他垂眸扫了一眼,看到发信人,心里冷嗤一声,装没看见。
偏偏旁边那人像是特闲,每隔五分钟就发来一条,跟上了闹铃似的。
被连着震了四次,闻岁忍无可忍,滑开屏幕,无视掉对方的信息,咬牙切齿打字:再发一句就拉黑。
“后面那两位『毛』黑『毛』同学,又是你们俩,怎么老在的课上发信息?是对有意见?”袁教授跟猫抓耗似的,一秒逮了个正着。
闻岁抬眼,无奈解释:“教授,二次了,想纠正一下,这不是『毛』,是银『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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