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初见篇】“你刚刚好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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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推拒眨眼间成了无声邀请。

    盛言闻眼里闪过笑意,冲淡了任妄在他身上留下的份狂劲,“乖,别怕。”

    耳畔缠绵,情丝缱绻。

    时洲注意到了盛言闻喉结上的颗浅褐色的淡痣,看着它跟着身上人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克制攒动。

    都是男人,天生可以领悟每一处情/欲的呈现。

    “……”

    时洲借着拍戏的名义,探上指尖打转,随即又仰头吻了吻。

    然后,如愿看见了颗喉结痣明显地一滚,时洲得逞的笑容没来得及送出,盛言闻的眼神就骤然发了狠——

    他一手将时洲的手腕擒过头顶,一手禁锢住时洲的腰身,然后充斥着占有欲狠狠一撞。

    “唔嗯!”

    堆积在内的醉意瞬间炸,轻易跑出口的呻/吟却带着一丝奶糖的甜味。

    时洲慌乱地想要阻止盛言闻的做法,可理智在一次又一次的虚假冲击下陷入

    崩溃,咯吱的木板入耳,得大脑无比晕眩。

    知何时被松的双手主动勾扯住了盛言闻的肩膀,颈侧的枚胎记却又成了对方全新的攻击点。

    ……

    直到屏风外孙琮的‘卡’声传来,拍摄结束。

    时洲的身早已经‘烧’得滚烫,连带着被醉意侵占的双眸都溢出一层薄薄的水光。

    盛言闻勉强压下股收住的冲动,将在发懵中的时洲揽到的怀中,“好了,缓缓?”

    “嗯?”

    时洲勉强从情/欲和酒意的双重控制下挣脱出来,目光却敢往下瞥。

    盛言闻瞧出他在冲动裹挟下的心虚,耳语,“挺精神。”

    时洲脑袋轰得一下空白,此地无银百两地整了一下的戏袍。

    他听到屏风外的孙琮导演确认无误,急忙忙地往外跑,一时间连拍摄回看都忘记了。

    …

    下戏时已经深夜了,漆黑的房车里静悄悄的,只有狭的浴室里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

    淋浴的水声刚停下,车门外就响起敲门声。

    裹着浴袍的时洲从浴室里出来,随口应答,“进来。”

    车门打,脚步声响起。

    “憨憨,你怎……”

    时洲随手点房车过道上的顶灯,转身的第一时间就没了声响。

    来人是助理憨憨,而是盛言闻——

    对方已经脱去了戏中的红袍,但头套妆容没来得及拆卸。

    时洲一愣,“你、你怎过来了?”

    他才刚洗过温水澡,露在浴袍外的白腻皮肤透着可人的红,没来得及完全擦干的头发贴在额头和脸颊两侧,眼中带着一丝没反应过来的迷茫。

    看上去格外得招人。

    盛言闻眸色微变,没有急着靠近,“导演一喊卡你就跑得没影了,待会儿我就要返回到象市里。”

    如果出意外,下次见面就该临近杀青了。

    时洲诧异,“今晚就回去?等明天出发吗?”

    “明天下午就有拍摄通告,连夜赶回去能睡个囫囵觉。”盛言闻解释了一句,慢步朝着时洲靠近,“听憨憨你在房车上,所以来看看。”

    两人间的距离拉近,盛言闻就嗅到时洲身上的沐浴液的香。

    “一下戏就忙着洗澡?”

    “拍摄喝了酒,热的。”

    时洲心口一地解释,软乎的语中沾着未曾消散的醉意。

    盛言闻的目光往下一撇,意有所指,“只是这样?我以为你冲凉是因为……”

    时洲猜到了后半句话,任凭酒意冲动捂住了盛言闻的嘴巴,“别瞎!我没有!”

    沾着凉的掌心触上薄唇。

    盛言闻眯了眯眼,试探性地吸吮了一下。

    好容易才冲凉压下来的燥热轰得一下又升了上来。

    时洲尴尬地想要抽手,结果被盛言闻预判似地拢住了手腕,一眨眼,两人连搂带抱地跌靠在了后方的型软床上。

    “……”

    晕眩感卷土重来,镇压下的酒意次倾倒而出,偏偏胎记上的柔软被盛言闻娴熟地摩挲。

    时洲轻颤一声,望着是长发造型的眼人,一时间思绪又乱了套,“任妄,别……”

    盛言闻的爱抚骤然一停,他的胸膛微微欺负,从喉中溢出一声酸意的低语,“看清楚,我是谁?”

    时洲早在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错误。

    只是他被酒意激出了一点性子,想看看两人在没确关系的情况下,盛言闻到底会因为吃瘪失控到什地步?

    于是,时洲故意呢喃,“任妄。”

    “……”

    盛言闻

    名为理智的弦重重崩断。

    他扣住时洲的下巴逼近,却在即将接吻上偏头错位,瞬时攫取了枚惦记了很久的胎记。

    舔舐、吸吮。

    甚至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去啃咬。

    疼意夹杂着受控制的酥麻,直冲四肢百骸。

    时洲从未接触过这般刺激,息乱颤地躲避求饶,“盛言闻……言闻……”

    “唔,别啊……”

    盛言闻失控的惩罚没有直接停下,而是确认能在胎记上留下印记后才肯作罢。

    他重新对上时洲泛出水光的双眸,“看清楚,我是谁?”

    同样的问题,带着凶意和掌控欲。

    时洲软软地哽了一声,敢玩笑了,“言闻,盛言闻。”

    “这下认清楚了?”

    盛言闻的语缓和了下来,轻抚着可能带着疼意的胎记。

    时洲没想着推,带着连都没察觉的点撒娇和委屈,“你刚刚好凶。”

    盛言闻早已经明白时洲醉与醉的区别——

    像现在这样性子埋怨,足以证明刚才的言论多半是带着醉意的胡闹。

    “得让你长记性。”盛言闻扣着下巴的手松了力道,眼中的情愫见淡去。

    “时洲,洲洲。”

    “嗯?”

    “下次见面故意分清戏里戏外,我有凶的办法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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