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第139章 二合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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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伤力,等速度慢下来 之后,还来不及反应,步兵直接从侧面用长矛刺马,骑兵自然是坠马而亡。”

    和魏定几乎声音同步,戈越也在和她身边的侍女讨论这个战术。

    张媛竖起耳朵听这个解释,刚刚看到的一切,好像都一下清晰明了起来。

    一众人还没有从刚刚的惊讶中回过神来。

    再次看向演武场中央的沙盘时,又是一惊。

    “陛下怎么直接跑出去了?”

    “难道她不守着草原了吗?”

    “若是有人趁她不在,直接占领草原,那不是直接就获胜了?”

    惊讶的声音连成一片。

    连操作位上的十个人,都能听到这一阵喧闹,就是听不清具体在讲什么。

    有的操控机关的手都忍不住一抖,有的人握着机关的手,都忍不住使出了更多的力气。

    城静枫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但是她一点也不慌。

    不急不缓地操控着机关。

    她的动作不急不缓,但是手下的步兵,却飞快的移动着。

    朝着距离草原最近的一个地点去了,就是戈越曾经抽到的高山路窄的地点。

    “陛下是不是以为大家都会按照之前的思路来,所以根本不担心,但是现在就是有个人带队过来了啊!”

    “这可要怎么办,陛下别管那个人了,快回来防守啊!”

    “我们这算不算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看陛下多悠闲。”

    魏定嫌弃他们吵吵,打扰他观摩,于是冷声道:“别担心,安静看。”

    大臣们又想起刚刚的事情,觉得自己会不会有什么没看出来,只好闭上嘴,免得丢脸,但是内心的焦灼,却一点也不少。

    虽然看似悠闲,还单手操作,但是城静枫的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沙盘。

    慢慢靠近目的地,城静枫又开始双手操控。

    一点点靠近,埋伏的手法,也和之前戈越的手法完全一样。

    城静枫眼中闪笑,她可不会傻到钻进这个陷阱中。

    派十来个兵打头阵,还骑着刚刚没有刺死的几匹马,冲在最前面。

    她则带着大部队,避开斜坡,直冲山口。

    没有办法撤退,那就直接杀进去!

    戈越原本抽到的兵力,本来也是平平无奇的步兵,还将大部队放到了斜坡上埋伏,山口处的兵力根本比不上她的大部队。

    山口很快被城静枫拿下。

    从斜坡杀下来的伏兵,只斩杀了十来个人,先是懵了一会,然后犹豫是退回斜坡返回去,还是直接拐弯追到山口。

    考虑的那一小会儿,城静枫就已经控制一部分兵马,通过狭缝进入了山谷。

    空会模仿,不会应变,完全阻拦不了城静枫进攻的步伐。

    “他干脆也不要阵地了,直接往草原的方向去!”

    城静枫轻轻拨弄一个机关,自言自语道:“想跑,那也得看我同不同意。”

    爬进去的几个步兵,一下就找到了山顶上几块沉重,似乎牢牢嵌入地下的石头。

    这些石头,显然是步兵推不动的,所以没有被用来堵住山口。

    棕黄色衣服的几个步兵围绕在一块巨石附近,所有人都将手中的长矛插入。

    合力一撬!动了!

    又一块。

    几块巨大的山石,滚滚而落,瞄准逃跑的队伍,轰轰轰的滚去。

    似乎是磁力的影响,整个山都开始有些震动,山上的小石头都有些抖动和滚落。

    看起来居然真的和现实中巨石滚落,地动山摇的景象差不多。

    “陛下的这个沙盘到底是怎么做的,居然模拟得这么相似。”

    “你们看,几块巨大的石头,直接将朝草原逃去的人压死了。”

    城静枫都没有多看,在用长矛撬动巨石之后,就飞速又往回走。

    第二支队伍,消灭!

    “陛下来得及吗?感觉右上角那个快要到了。”

    当然来得及,所有的距离,时间,行进速度,都被城静枫算得清清楚楚。

    她算准了其余人的距离,就算一开始就出发,也至少要这么长时间才能到。

    若是从不同的方向来,不可能联手。

    若是现在别的地方集合,再一起过来,那速度就会很慢,这个时间空隙,她完全可以逐一击破。

    她都算好了,若是这次回去没有人来袭,她就直奔西边去,从最有可能的几个地方下手,说不定能连斩获三队。

    不过当她赶回草原的时候,就发现还真有人主动出击。

    “还真是傻大胆,居然一个队友都不找,直接就冲过来,不过能不吃人家吃过的饭,还算是有点勇气。”

    城静枫小声念叨,不过还是谨慎地控制人在四周探查。

    观察后方和其它可能的方向,有没有伏兵。

    没有。

    “说你傻大胆还真的没说错。”

    面对同样武力的步兵,城静枫也不用什么太多的策略,更不需要像是对付骑兵一样借助地形优势。

    上去一个龙门八卦阵,就将对面的队伍分割得四分五裂,层层包围住。

    这个阵法也是她从古籍中学来的,古书上说得很玄妙。

    【五行八卦,在于玄门,龙门为首,虎门易转,转则罡气四起……】

    城静枫读了一遍,脑海中就自动把这个文绉绉的话,翻译成了科学的解释。

    主要就是利用圆的接触面积更大、攻击防守辅助三合一打法结合,通过圆形的旋转,不断切割敌人的兵力,然后逐个歼灭。

    小人一个个躺在地上,不再动弹。

    第三个队伍,消灭!

    兵部侍郎惊讶道:“难道龙门八卦阵是真的?”

    “你看懂了?”众人的耳朵一下子竖起来,但是眼睛依旧盯着沙盘,一秒也不像错过。

    兵部侍郎有些不确定道:“我曾在一本兵书上看过,据说是一种在兵力相当时,几乎百战百胜的阵法,和陛下刚刚用的有点像。”

    “不过自燕武侯离世之后,再也没有人能用出这个阵法,若不是有多本兵书记载,大家都要以为是杜撰的了。”

    原来如此。

    大臣心里点点头,心中竟然没有太大的波澜。

    ——这对陛下来说,再正常不过了,别人做不到的都能做到,更何况是有人使用过的阵法。

    他们浑然不觉,自己的感官,已经被无限拉高,怕是再也回不去原来的水平了。

    兵部侍郎见自己说的话,竟然没有引起一点波澜。

    不甘心道:“你们发现没有,从开始到现在,才不到一炷香大的时间,陛下就已经消灭了三个人了。”

    一众大臣突然惊醒,去看了一眼旁边的时间。

    “居然这么快!”

    “陛下不会是想要将几个人全部都直接打败吧?”

    “有可能,陛下兴致起来了,怎么可能安安分分的等着别人来打她。”

    “对啊,而且陛下一个人,连我这个文官都知道,若是九个人的兵马都联合起来,那就太难了,就算陛下还有办法,可能风险也比较大吧。”

    在群臣的讨论中,城静枫又控制兵马出动了。

    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进攻!

    控制兵马在满是连通山洞的洞穴中,穿梭自如,来了一个洞穴战。

    第四支队伍,消灭。

    在海洋中,将船诱惑到洋流漩涡处,战船分崩离析,船员全数阵亡。

    第五支队伍,消灭。

    驾驶着一艘幸存没有解体的战船,顺着江河的方向,向西出发。

    时间算得正好,直接撞上了正准备一起渡河,前往草原的两支队伍。

    都不需要下船,直接用战船,就将他们全数歼灭。

    第六、七支队伍,消灭。

    带着这两个队伍的装备,操纵战船一直到江流的交汇口,下船之后,直接捅破战船,弃船而去。

    全速前往森林,然后埋伏起来。

    从这边绕路,企图从大草原后方入侵的队伍,完全没有想到会有人藏在森林中伏击。

    第八支队伍,消灭。

    当城静枫找到第九只队伍的时候,伤亡还没有过半,步兵也不再是之前寒酸的只有一杆长矛的步兵了。

    变成了精装铁甲,战力超群的强大队伍,实力碾压。

    第九支队伍,消灭。

    原本还时不时有些讨论,或者偶尔惊叹、喧闹的大臣和武举考生们,现在都全部安静了下来。

    张媛时不时看向戈越的崇拜眼神,现在也全都变成了黏在城静枫身上的星星眼。

    以一敌九,全数歼灭。

    城静枫从椅子上站起来,还不忘带上喝到最后一口的果茶。

    将最后一口果茶喝完,杯子放下。

    众人看向空了一半的桌子,陛下这还是边吃边打的战绩!

    心中无数疑问闪过。

    到底是怎么精准知道其余人在哪里的?

    到底是怎么能时间掐得那么好的?开着战船下来,都能正好遇到渡河的队伍。

    到底是怎么做到迎敌必胜,就像砍瓜切菜一样简单的?

    到底是怎么做到……

    ???

    !!!

    无边的疑问,无边的感叹。

    唯有魏定一人,想到之前在凉州城的事情,心里了然,陛下就是这样聪慧,脑力超出常人数百倍。

    目光略微呆滞的随着城静枫的步伐过来。

    眼前已经完全没有了其余几人的身影。

    城静枫慢悠悠的离开了操作位,还神了个懒腰。

    就像是刚刚睡醒起床的感觉一样。

    这个时候,后面几个失魂落魄的人也都步履蹒跚的走了出来。

    当看到前面城静枫的身影之后。

    脚步就像是被水泥黏在了地上一样,怎么也抬不起来,不能再向前一步。

    看向城静枫的身影,就像是在看什么无比恐怖的存在一般。

    原本因为争执而红润的面色,都变得有些苍白。

    他们拿着前十名的抽到的兵力和地点,被陛下打得落花流水。

    不论是仿照学习前十,还是试图联合进攻,亦或者自己发挥,全部失败。

    用他们瞧不上,觉得不公平的兵力,打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之前理直气壮,辩驳不公的言语,在耀眼的阳光之下,显得那么软弱无力。

    城静枫语调中还带着没有散去的慵懒,漫不经心的说道:“服气吗。”

    明明是疑问句,却被说成了祈使句那般感觉,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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