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11章(1/2)
千吟下意识往后躲,躲开他捻磨嘴唇的情/欲的动作。
月亮看不见,男人眼里一霎划过的受伤和失落,却很快又恢复了那般痞里痞气,散漫随意的样子。
她知道,他会说抱歉。
可千吟逃走了,连机会都没给他留,心脏跳动得厉害,快要宕机,她飞快跑回帐篷藏进了被子里,身体的悸动叫嚣着她的喜悦,她的少女心。
她是胆小鬼。
“你在看什么呀?”蓝白校服的少女问,她矮下腰,淡淡的洗衣粉香味扑鼻,干净又清纯。
闺蜜犯着花痴,“小甜剧呀,天降什么的太甜了。”
“男生大多喜欢一见钟情,女生比较喜欢日久生情。”闺蜜掰着指头,“喏,这部小甜剧就告诉我们一个道理,竹马比不过天降,在男生眼里什么小青梅那就是关系很好的基友或是妹妹罢了。”
“才不是!”
千吟后知后觉反应过激,可她那时听了这话心里好不痛快,没来由的不痛快。
闺蜜陶醉地托脸,“小青梅是可以一起调皮捣蛋爬爬树的关系,天降小情人就根本不会让你去爬树,因为怕你受伤,天呐!好甜蜜好宠溺!”
会吗,纪时述也会对素不相识的女孩一见倾心,教她折兔子,骗她吃糖,陪她去屋顶看星星。
会牵手,会拥抱,会亲吻,会上床,会孕育孩子,会白头到老,会合棺而眠。
那个人会是我吗。
卑鄙的占有欲作祟,是情人节的放学后,晚霞迤逦漫红了天,像伯爵夫人的玫瑰园。学生稀疏,校园空寂,千吟堵他在无人的楼道口。
少年单肩背包,双手插在兜里微歪着头打量她。霞光落进他的眼里,和琥珀色融成了画。
校服松松垮垮地敞着,眉梢处有为她打架留下的伤疤,蹩脚地贴着创口贴,他掀了掀眼皮注视着她。
那段时间的纪时述并不温和斯文,因为某些有关千吟的原因,他乖戾不驯,一度跃居混球校霸之位。
“什么事。”他极冷极冷地垂眼,盯着女孩洁白如新的球鞋。
千吟攥紧了衣袖。
“你,你答应我一件事。”她是金枝玉叶的大小姐,骨子生来骄傲,“你不许…不许对除我以外的女孩子好。”
怕他误会,也是自己心虚,“别多想啊,这不是表白。”
她摸了摸鼻子。
红日最后的金晖落幕,琥珀的光抽丝剥离,轮转成他原本的漆黑的瞳色,是无底深渊却星光闪耀。少年很淡很淡地勾了勾唇角。
“知道了。”
后来,千吟在课桌里发现了一朵玫瑰花,花瓣上沾着未晞的露珠,鲜红欲滴。
同桌的他背对着自己,褪去了尖刺和冷僻,温驯得像只捋顺毛的小狗,趴在桌子上补觉。
情人节的第二天,玫瑰花不眠。
属于他的专有浪漫,代表未说出口的告白与心动。
明烟的来电打断了回忆的思绪,她询问了几句综艺的感受顺便交代了之后进组和晚遥拍摄双女主剧的计划,“吟吟,你生病了吗,怎么老有气无力地嗯嗯嗯的,难道……你知道boss说的那些话了?你可千万别在意啊,你才是正主……”
千吟糊涂:“什么?老头说我什么了?”
“没什么。”明烟封嘴。
“是有点事情很困扰,”千吟撑头,言简意赅:“纪时述亲我了。”
“啊啊啊啊啊!!”电话那头爆发出土拨鼠尖叫。
明烟老母亲地抹泪:“真夫妻就是好磕啊,啊不是,我是说那你亲回去了吗?”
“想什么呢,我跑了。”
“你!”
她恨铁不成钢。
“姐姐,你拍杂志怼黑粉的时候不是挺飒的吗,怎么这种事情上表现得如此娇?????羞了。”明烟道,“而且,纪时述是你老公诶,接个吻对小夫妻来说最简单不过的事了,他是男人又不是苦行僧,喜欢你怎么可能对你一点欲/望都没有。”
千吟语塞。
明烟喝水润喉还要继续说叨,女孩握紧拳头,坚定掷声,“我明白了!”
开窍的真快,明烟露出姨母笑。
不久将来他们跳出北极圈,成为娱乐圈大势cp之时,一定有我的功劳。
这个家不能没有我明妈妈!!!
她原本以为千吟的开窍指的是会和纪时述你侬我侬,亲亲抱抱举高高。
第二天开拍前,千吟拉着他去说小话,尽管心里有点忐忑甚至尴尬,但反观纪时述除了感觉没睡好觉外,依旧老样子,千吟怀疑他大概是忘了昨晚的事。
她清了清嗓子:“昨晚是我一时羞涩,不就和你啵个嘴嘛没什么好怕的。”
她说得冠冕堂皇,大言不惭。
纪时述缓缓摆出一副问号。
“我们法律上是…是夫妻关系,你娶了我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救命啊,我在说什么垃圾话!
千吟无视男人变幻莫测的表情。
“所以我决定我们一周可以亲三次,不多不少,既不会让你委屈,也不过满则亏,哇,我实在是太聪明了。”
她吹嘘。
假如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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