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二十五章(1/2)
天色暗下来,屋内点了灯盏,照在她认真的侧脸上,柔美中又不失明媚。
纳兰容若开始还在看纸上的图画,见到她专注的模样,眼神不由得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柔软如凝脂的肌肤,毫不掩饰的情绪, 不管喜与不喜,都坦白如实相告, 如同窗外的明月般皎洁透明,所有的一切, 都令他欲罢不能。
闺阁小姐该会的东西,她一窍不通, 但会虚心询问,然后再记下来。可她所会的,却令他困惑不已,远超出他的想象。
她犹如一本读不懂的天书, 纳兰容若心情逐渐激荡起来。以后余生, 兴许不会再如以前那般, 明明身边围绕着那么多人,呼朋引伴, 却时常感到无尽的寂寞。
纳兰容若眼神愈发柔软,深情地望着卢希宁。待眼神移到纸上, 冲击力实在太大, 他霎时一僵, 接着惊天动地咳起来。
卢希宁忙放下炭笔,抬头打量着他,关切地道:“你怎么了,是着凉了吗?我去给你拿件厚衣衫来。”
纳兰容若脸涨得通红,伸手拉住了她,好不容易才憋出了一句话:“我不冷。”
卢希宁哦了声,重新坐下来,笑眯眯道:“我画好了,你坐过来些呀,我给你仔细说说。”
纳兰容若神色古怪,起身走到门外,将门外候着伺候的下人斥退,才重新走回来坐下。
他实在没有勇气去看那张画,僵硬地道:“你开始吧,我听着。”
卢希宁皱眉,不依地拉着他的衣袖,说道:“你得看啊,听又听不懂。你害羞什么,人的身体就是这样,真是。”
看着她斜过来不满的神情,纳兰容若忙重新看向纸,手抵着鼻子尴尬地道:“宁宁,这画......,实在是,宁宁,你先前说你画得像,真是名不虚传。”
卢希宁得意地抬着下巴,说道:“我没有吹牛吧,画这个还不是小意思,要是用有颜色的笔,我能画得更逼真。成亲时的压箱底,我看了就想笑,那是画的什么啊。哎呀,不能多说了,我还饿着肚子呢,我们得抓紧些。”
纳兰容若只得坐直身子,眼神飘忽看向画,卢希宁拿着炭笔,一点点指过去:“女性身体的这一部分,主要有三个特别敏感的点,外面一点,里面两点,这里密布着无数的神经,所以会很敏感,经过碰触摩擦之后,会感到愉悦。当然不是所有女性都有这一点,在敦伦的时候,就不会快活。”
纳兰容若听得实在是百般滋味,既面红耳赤,又止不住想一听究竟。
卢希宁坦然自若,像是大夫在号脉诊病一样,他以为神经也与经脉之类的有关,原来的尴尬逐渐消失,思索片刻,指着里面的一点问道:“你先前不快活,是因为你这里的问题?”
卢希宁笑着点头,说道:“你很聪明,一说就会了。其实也不一定是这里的问题,我自己还没有试过。还有里面的另外一点,我更要摸过才具体知晓在哪里,不过外面的这一点,女人都一样,保管能快活。”
纳兰容若脸红了红,装作不经意地道:“我以后记得了,这一点对你很重要。里面的......,我帮你找可好?”
卢希宁难得也感到有些害羞,抿嘴笑着点了点头:“好啊。”
似乎又想起什么,她伸手抚上胸前,转而又放下手,说道:“不行,自己摸没有什么感觉,你来试试看,其实女人身上不止这一点,好比男人一样。”
纳兰容若的手被她抓起来放在了胸前,触及间不可思议的柔软,令他像是尊石像般,脸绷得紧紧的,太阳穴的青筋突起,又有汗水冒出来。
他眼神暗下去,哑声道:“宁宁,这样隔着衣衫......,别着凉了,我们去床上。”
卢希宁想了想,拿开他的手,说道:“算了,等到睡觉的时候再说其他部分吧。我来画你的,你等等啊,很快。”
纳兰容若摩挲着手指,拿帕子轻轻擦拭掉细汗,将左腿放在了右腿上,拉了拉身前的衣袍,遮挡住了蠢蠢欲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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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希宁下笔飞快,刷刷画完了男人的三种状态,说道:“你看这个,男人差不离就是这样,有些人这里的皮会很长,不管什么状态,前面的一点露不出来,你自己应该清楚,这里只要一碰,你就会激动,对吧?露不出来的话,接触不够,就没有那么快活。这几种我都是照着你的尺寸画的,当然男人不会都与你一样,有些人只有这么粗细。”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晃了晃,纳兰容若已经被震惊得麻木,声音平平地说道:“你能知晓我不是手指般粗细就好。”
卢希宁咯咯笑起来,摇了摇头说道:“其实也不是越粗越好啊,女人这里是能伸缩,但是也有度,好比生孩子时,若是婴儿太大的话,就会撕裂开。太久也不行,有男人爱吹嘘自己的时长,大小。敦伦太久的话,体力透支,双方都会疲惫,身体不会配合,会干涩,会痛,最后都意兴阑珊,没劲得很。太长太深,里面没有神经,只有压迫感,也没有什么趣味。大小也与时长没有必然联系,大象够大吧,结果就是一二三。啊,可惜,不知道母象的感受。”
纳兰容若已经无语至极,望着卢希宁惋惜的模样,深吸一口气,问道:“宁宁,你究竟还会多少东西,是我不知晓的?”
卢希宁放下炭笔,坦白地道:“我也不知道啊。跟你说这些,希望你别想太多。因为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的敦伦很重要,要彼此多沟通。其实真要单纯的快活,自己也能达到。只是有时候,人也需要更多的情感,比如一个温暖的拥抱。”
纳兰容若迟疑半晌,终是忍不住问道:“宁宁,你究竟从何处知晓这些?”
卢希宁想到被灌下的那些符水,沉默着一言不发。
纳兰容若神色怔怔,她先前曾对他说,如果她不回答的话,就表示不能说。他抬手揉着眉心,深深呼出口气,神色变得缓和下来,柔声说道:“既然不能说,我就不问了。宁宁,你饿了吧,我们先吃晚饭。”
卢希宁松了口气,说道:“好,多谢你的体谅。我现在还不想说,兴许以后我会告诉你。”
纳兰容若见她伸手去拿纸,不动声色道:“我来收吧,炭笔我放回书房去,你先去洗手。”
卢希宁不疑有他,起身去了净房。纳兰容若将炭笔与纸拿回书房,放在匣子里仔细锁了起来。他站在窗棂边,望着外面天际的圆月,片刻后又摇头低笑,大步回了正屋。
用完晚饭,两人手牵手在月光下散了会步,卢希宁听着草丛里的蛐蛐声,惊喜地道:“有蛐蛐,要是能抓去给我哥就好了。”
纳兰容若马上握紧她的手,哄道:“宁宁,还是早些回去吧,草丛里有露水,弄脏了又要清洗一翻。你哥喜欢蛐蛐,我让人买几只送给他就是。”
卢希宁打量着他,不客气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急着回去跟我敦伦呢。连续几天了,总得歇歇吧,你每餐吃一样的菜,就是菜再美味,吃多了也会腻味啊。”
纳兰容若不自在地转开头,含糊着说道:“宁宁,你教给我的本领,我还没能用上呢。”
卢希宁大方地道:“没事,下次再用,这几天都累得很。你们官员上朝,不一样得休沐吗,别累过头了。”
纳兰容若被她逗得笑个不停,宠溺地道:“好好好,你累了就好好歇息一晚,等明晚再试。宁宁不快活,我哪能只顾着自己快活。”
到了晚上,纳兰容若果真只老老实实睡觉。次日早上醒来吃过饭,见外面天色好,两人一起出去田间地头走动。
秋季的天,好似云都特别轻快些,在天际跳跃流转。庄子里草木葳蕤,与京城纳兰府一样,到处盛开着各式菊花。有早熟的柿子挂在枝头,正对着太阳的一面,已经开始泛黄。
纳兰容若指着柿子树,侧头笑着对卢希宁说道:“厨房里的高嬷嬷做得一手好柿饼,等到柿子成熟之后,让她做一些出来,冬天的时候围着炉子,温上一壶酒,就着柿饼吃最惬意不过。”
卢希宁听得眉开眼笑,风中都是香甜的气息,她不禁闭上眼,仰头迎向风。
太阳照在白皙的脸上,看得纳兰容若忍不住俯身亲上她的唇,笑着道:“若是喜欢,骑在马上吹风更舒适。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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