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爱子丢失(1/2)
她的劳动热情十分高涨。早出工晚收工,人家不愿干的活儿她抢着干。所挣的工分在同等劳力中是最高的,她就指望着这些工分到年终能变成哗嚓响的钞票。
生产队有一块“带种田”,也就是现在所称的“飞地”,这是互助组时期遗留下来的一块地,建立生产队后也没有改变现状。由于路途远回家不方便,工分再高人们也不愿意去干活。
毅虹主动承担起了这个远途的活儿。她把思锁交给郝奶奶,自己带上干粮,卷起铺盖,没日没夜地在“飞地”劳作,准备把十天的活儿在五天内干完。
张斜头带着摊烧饼来到“飞地”找她,说:“毅虹,以前是我不好,以后一定改。这饼你拿去吃,我帮你干活。”
“不用,饼你留着自己吃,活儿我能干。”
张斜头不管毅虹同意不同意,拿起钉耙就翻地。毅虹怎么制止他都不听,还说:“我不图你和我好,我就是想帮助你。”
天渐渐黑了,张斜头还不肯走。毅虹担心,这个地方叫天不应叫地不应,万一张斜头像以前一样耍无赖怎么办?她说:“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先走了。”
“走,走,你等等我,一起走。”
“谁和你一起走?”
“好好,我先走。”张斜头说着放下钉耙就走了。
毅虹蹲在小河边,用手捧着清水解渴。然后,掏出干粮啧啧地吃了起来。月亮和她的身影倒映在河水里,若明若暗忽隐忽现,她佛仿看见她身影的左右分别是她的恋人金锁和儿子思锁。这是一种多么温馨和甜蜜的感觉?
劳动了一天,骨架都快散了,抓紧时间休息吧,醒来后继续战斗。她到田里整了一小块平地,摊上铺盖,躺下后就呼呼睡着了。
张斜头走到半道上又折了回来,他在毅虹身边坐下,看着疲惫不堪而熟睡的她。毅虹虽然生了孩子但还是那样漂亮,他真想猛扑上去。转念一想,毅虹是文化人,喜欢温文尔雅,不接受粗鲁,粗暴莽撞反会适得其反。他轻轻地抚摸她美丽动人的脸蛋,再缓缓地向下方延伸,嘴里情不自禁地流出了口水。
毅虹翻了个身,张斜头吓得缩回了手。毅虹又熟睡过去,他再也不敢伸手去触摸,似乎有一种与其他女人不一样的敬畏感。
他站立起来,扛着钉耙去为毅虹翻地。他想,当毅虹醒来的时候,他的劳动成果会使她眼睛突然一亮,然后感激地热烈拥抱他。在这仅有两人的世界里,不就任其展示男人的风采吗?
毅虹虽然睡得很死,但她大脑中的弦始终紧绷着,她的两手都握着砖块,就是为了对付来犯的他的。张斜头坐在她身边时并未发现这些,也许是心绪复杂紧张的缘故吧。
风餐露宿的日子虽然适应,但自从郝奶奶收留她后,又恢复了正常人的生活。现在突然在露天睡觉,身体亦感不适,深夜的凉意竟然把她冷醒。她一屁股坐起来,迷迷糊糊地看着有待自己劳作的一片农田,心里在嘀咕,去翻地吧,劳动了就会暖和。
前方有一个人影在晃动,她擦了擦眼睛定神望去,“那是张斜头。”她轻声地说出了口,这倒让她有了一丝感动,他没有对自己下手,而是默默地在为自己翻地。
她放松了警惕,扔掉手中的砖块,来到张斜头身边,说:“谢谢你,辛苦了,回去歇歇吧。”
张斜头扔掉钉耙,浑身的力量顿时爆发出来,他一把抱住毅虹,把她摁倒在墒沟中动弹不得……毅虹声嘶力竭地大叫:“放开我,我有男人。快拿枪来,打死这个张斜头。”
“别说笑了,没有人能帮你,只有我为你下种。”
此时的毅虹完全暴露在张斜头面前,她已无力反抗,只有哗哗的泪水在控诉。
“哎呀……”张斜头突然惨叫一声,就迅速爬起来摸屁股。
“不要脸的东西,赶紧滚!”郝奶奶放下刚刚斫了一下张斜头屁股的钉耙骂道。
张斜头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捂着疼痛难忍的屁股,一瘸一拐地走了。
“奶奶,如果你再来晚一点,我就被张斜头……”毅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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