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第 86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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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加莎女士, 你来的正好。”绫辻行人从位置上站起来,示意她过去接他的班跟另外两个人打麻将。

    他受不了了,爱伦·坡和江户川乱步两个人一起坑他。真搞不明白他们明明年纪都差不多,为什么这两个人这么幼稚。

    阿加莎:“……我可没有这样好的兴致。”

    “钟塔的事情我们也都听说了, 我们感到非常的惊讶和抱歉。”他说的话跟太宰治一样虚伪, 甚至连内容都相差不大, 顺便还再次坐下了, “但大火已经过去了, 我们应该着眼于今后的生活,如果实在感到很难受的话, 我建议你打打麻将发泄心情。”

    太宰治一个人赢三个人的钱, 兼之嘴上说话也很让人暴躁, 在自己那桌上吸引了相当大的仇恨(主要是中原中也的)。

    他此刻施施然站起来,走到坡的身后,手肘压在他的椅靠上看桌上的其他人。

    “我们换换位置吧,坡。我刚好也有些事情想问其他几位。”

    爱伦·坡顺从地给老板让了位,但另外一桌上的人好像没有打牌的想法了,所以他只是过去坐着, 随时关注侦探这桌的情况。

    在太宰治坐下之后,原本一脸拒绝的阿加莎也坐过来。

    她:“莎士比亚先生有说自己什么时候来吗?”

    太宰治坦诚说:“不太清楚,事实上我们是通过港口黑手党意见收集邮箱交流的。”

    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江户川乱步说出所有人的心声:“你们Mafia居然还有这种东西。真的有人用?你也真的会采纳上面的意见吗?”

    首领先生委婉地说:“用来打发时间还是不错的。”

    他是独断的掌权者,不看任何人的脸色, 也不由任何人改变自己的意愿。

    五条悟不算人。

    其他人嘲讽地笑笑,开始了新一轮的打麻将。

    对于他们这个层次的人来说, 即使这些麻将都是新的, 要判断对方手里有什么牌都不算难事, 算牌是非常容易的。

    需要动脑筋的就是互相猜忌对方要搞谁和如何搞对方的心态。

    坡刚刚在牌桌上, 就和乱步一起搞了绫辻行人。

    现在轮到太宰治,江户川乱步和阿加莎一起打牌,情况似乎也没有什么变化。

    乱步一边码牌一边说:“那剩下的六封信里写的什么?说出来让我们高兴高兴。”

    太宰治:“……我似乎还没有说那上面有字吧?我可以怀疑您跟犯人有联络吗?”

    乱步:“其他三个人也知道,你为什么不怀疑他们?”

    阿加莎心情舒缓了些许,唇边溢出笑容:“你不是说需要我们为您工作吗?您给出线索我才能更好地为您展开工作。”

    太宰治的表情些许厌烦,但到底没有拒绝。

    剩下的六个祝福分别是:

    红玫瑰:永远能够热爱。

    白玫瑰:深爱自己。

    受到宠爱。

    生活充满趣味。

    权利。

    在王子的亲吻中醒来。

    空气里充满了愉快,太宰治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在不高兴,他冷冷地扫视了一圈,考虑到他迫害人的手段,大家收敛了自己的笑容。

    阿加莎:“按照童话故事的走向,在第十二个祝福之前你应该先受到诅咒。”

    前面十一个和第十二个都按照了原本的走向,没道理要跳过中间那一节。

    作为创作者来说,情节不完整是很难忍受的。

    撑着脸看他们打牌的绫辻行人:“或许有人偷走了留下的诅咒也说不定。”

    太宰治打出一张牌:“那么动机呢?”

    江户川乱步碰了他的牌,于是又轮到太宰:“那还用说,当然是想你不好过。”

    太宰治接起一张,又打出一张:“那就很有必要找出来了。”

    乱步:“碰。监控没有任何问题对么,周围的巡逻人员应该也没有给出可疑的人选。”

    “你让我觉得武装侦探社有派卧底到我们组织里。”太宰治假装跟他不熟的样子又接起一张牌打出去。

    乱步又碰了。

    打个寂寞的阿加莎:“……”

    这两个人啥玩意儿?

    一个闭着眼睛乱打,一个闭着眼睛乱碰。

    好在太宰治打出第四张牌的时候,同样的事情没有发生。

    阿加莎心平气和地接起一张牌,然后谨慎地打出去一张。

    以她的性格,实在做不到跟另外两个人一样胡乱出牌。

    既然要,就一定要赢。

    她的信心还没有完全建立起来,就听见了太宰治说:“不好意思,胡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亮出来的牌,发现那些牌的花色和她根据痕迹记住的不一样。

    “这是安徒生的新作品,一台无法作弊的麻将机。”

    太宰治浅笑,而被相处不太愉快的前老板盯住的安徒生虚弱地笑笑说:“太宰先生说自己时常因为太过敏锐,而无法从这些事情上获得趣味,所以我做了这台机器给他玩儿。”

    异能道具并非麻将机而是机器之内的备用电池,当它启动的时候,每一轮结束就会自动交换部分麻将的花色。

    因为麻将是真实存在的,太宰治也没有直接接触电池,所以能够起效。他只是通过阿加莎码牌的声音判断了她手里的牌(这是一位讲究且有强迫症的女士,尽管她也做出了一些迷惑性举动,但对他来说听牌不算难)。

    而痕迹大多是背面的细微划痕,她又是第一局,无法在上一局洗牌的时候记住所有的牌,只能根据短时间记忆和摆放猜测他们手里的牌。

    江户川乱步打出的牌,全是没有换花色的,他没打算赢。

    确信自己被针对了的阿加莎冷笑一声:“你们倒是出人意料的默契。”

    全程眼神加密交流,还能一边互相伤害一边来算计她。

    太宰治顺着她的话说:“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传出我们两个组织建立合作关系的消息了。”

    乱步:“免了,我拒绝。”

    在洗牌的时候,又有人进来了。

    一向神出鬼没的歌德带着太宰家的一对姐弟走进来,热情洋溢地说:“哎呀,可真热闹。”

    超越者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大家跟他打了招呼。

    太宰治敏锐地闻到一点酒味和淡到不可闻的烟草味,问他:“你把他们带去哪里了?

    ”

    “港口黑手党名下的场。”歌德看到他不太好看的表情,打了补丁,“去的是禁止吸烟的,违规吸烟的被我举报并拖出去打了一顿。”

    太宰治:“……你带他们去场干什么?”

    虽然Mafia的人都早熟,但惠他们还是五六岁的孩子。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歌德丝毫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妥,而是用“我已经重新做人了”的语气说:“自从上次被您提醒了我的教育方式有问题后,我进行了深刻的反思,最终觉得实践才是最重要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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