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双向选择(2/2)
“小叶，你放心打，我不会怪你什的。”舒情不断给她做心理建设。
舒情把话说到这一步，叶聆再犹豫也不好意思为自耽误拍摄，她深吸一口气，重新调整状态，扬起鞭子朝挥过去。
舒情身子倾倒，那一幕反应很真实，江导看了都说好。
倒是打的叶聆，脱戏时都在抖。
这一幕拍完，舒情脱掉那身花魁的衣服，为之后再也没那套衣服的画面。她简单的将头发梳理一番，端着一杯水来到叶聆面前，温和的笑着，将水杯递过去：“你还好吧？”
“谢谢。”叶聆接过杯子，双捧着，反应不是很自然。
穿着棉服的舒情挨着她坐下，偏头问：“想起前的事了？”
“……”叶聆指一抖。
被困在小镇的时候，那些打她用的不是鞭子，而是竹条，那些竹条落在身上就是一道痕迹，旧的去新的来，身上总两处一直带伤。
“我为你早该忘记那些事，没想到你跟我一样，还记得那清楚。”话说到一半，舒情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浮现一抹自嘲的笑：“毕竟是亲身经历过的痛，就算现在已经拥不同的，还是抹不掉那份记忆。”
“我已经忘了。”叶聆忽然出声打断。
舒情愣了下，表情变得些不自在：“不好意思，是我失言了，只不过这些话我不敢跟别说，只你才能懂。”
“我不懂。”叶聆冷下脸的时候也很可怕，“舒情姐，我不喜欢故事，后就不用特意讲给我了。”
舒情捏紧指，没再言语。
状态缓过来，叶聆继续跟徐周阳和穆成雪拍完，等待收工。
家今晚都赶着回家过除夕，换回常服的徐周阳走过来打招呼：“小叶，还不走？”
“在等车。”
“你要去哪儿，我可送你一程。”
“不用了，谢谢。”认识久了才知道，这剧组『性』格最淡的好像是叶聆，永远这客气，跟隔着一层距离。
“咱在剧组拍戏两个月，也算是朋友了吧，不用这客气。”徐周阳故作随『性』。
“应该的。”她浅笑着回应，连表情都仅限于尊重前辈的礼貌。
徐周阳的眼在她身上游动，还是忍不住口：“今年春节什安排？”
“嗯？”叶聆看过来。
“抱歉，不是想打你的行程。”徐周阳感叹：“为工作已经好几年没在家过年，些羡慕你。”
徐周阳离家太远，回去很不方，而叶聆是景城，下班就能回家团圆。
叶聆拣着好的话安慰了两句，到小渔在喊，跟他道了声“徐老师除夕快乐”就走了。
徐周阳没第一时间离，隐约到她跟小渔的对话，说是晚上要去参加庙会。
徐周阳忽然想起网上那些言论，说叶聆喜欢佛经，概也信奉这一类？
景城年年都会举办庙会，春节时期尤为盛。街上处处张灯结彩，游客众多，到了夜晚，火红的灯笼照亮整片天空。
寺庙香火正浓，叶聆将平日抄写的佛经全部带上，送去庙里祈福。为霍谨行每年都会往这里捐赠量香火钱，寺庙的主持已经认得他，安排进房禅经。
叶聆跪在佛前祈愿，旁边的男比她还认真。
“你今年又许了什愿望？”
“说出来就不灵了。”
她年年都问，霍谨行从来没告诉过她。
霍谨行崇尚科学，也信佛，一面投资量财力支持科技创新，一面捐赠香油钱来佛前祈愿，曾经还商效仿，却远没霍谨行的财力，也没他这般真诚。
两在屋里待会儿，叶聆就始向往外面的热闹氛围。她从包里取出口罩戴上，回头看看霍谨行，又拿出一个，垫脚往他耳边套：“你也得戴。”
长这帅，走哪里都惹眼。
真想把藏起来。
霍谨行配合弯腰，任由她把位置调整好，随后从自衣服里拿出一副『色』套，叮嘱她戴上。
套戴久了发热，走路的时候，叶聆偷偷取下揣兜里，没遮挡的小『露』在外面，寒风吹散余温。
霍谨行就走在她身边。
叶聆试探『性』的伸出，好几次快要碰到，又缩回来。
要是往常她就直接抱上去了，日那件事后，霍谨行会回避肢体接触，她担心自做过太过会把吓跑，现在只能忍耐着。
幸亏她戴着口罩，看不见表情，没会发现她的不自在。
门的石梯下摆着许多摊位，多与祈福道具相关，叶聆走过去就被拦住。那穿着道服的半仙口齿伶俐：“我这可跟那些平安符不一样，这里头装的，是姻缘。”
这倒是让叶聆来了兴趣。
半仙瞄准机会力推销，说自这东西过光福运，放在枕头底下就能锁住姻缘。那些复杂的专业用词一套一套的，其实就是在红『色』的福袋里装了一颗红豆。
这东西不贵，多数到好话都想讨个好彩头，叶聆也不例外，二话不说买下来。
“这话你也信。”霍谨行语气严肃，像是担心她受骗，也没阻止。
她娇娇的哼了声：“我就喜欢他说话好不行吗？”
顶着半仙名号的商贩特机灵，赶紧又添上几句：“红豆寄相思，施主会得偿所愿的。”
命运的事说不准，叶聆反正乐呵呵的把东西揣进兜里，藏起来。
这时候机响了，叶聆顺势『摸』出来，是段雯。
“是我经纪。”她跟霍谨行说了声，往安静的地方走，边走边接。
段雯在电话提到节日，叶聆也送上祝福：“除夕快乐。”
“对了，你好久没更新微博，粉丝都等着呢，今天过节，要不你发一个祝家节日快乐。”段雯今年难得抽出时间回老家，这会儿跟家坐在屋里吃团年饭，刷微博的时候看了眼叶聆的微博，发现下面全是嗷嗷待哺的粉丝，善良的经纪赶紧来替粉丝求福利。
“好哦，知道了。”叶聆同意了。
她个不是很关注那些数据，某些营业还是很必要的。
怕自忘记，叶聆直接在附近取景，瞄准一块光源合适的地，回来跟霍谨行报备；“哥哥，我要去那边拍两张照片，你等我一下哦。”
“走吧。”霍谨行陪她一起过去，在后方避了镜头。
叶聆站在灯笼旁将镜头调向自，趁没关注这边，赶紧取下口罩换角度拍摄几张。
她今天穿了套亮丽的红『色』，领口系着一圈暖和『毛』绒贴着脖颈，站在灯光下，暖『色』灯笼照得脸蛋红彤彤的，显得可爱。
霍谨行眼前所见就是这样的画面。
她问他当初为什带她回家，概是为……
第一次见她时，明明害怕得要命，仍然紧紧地牵住他的。
第二次，她说不想去福利院，可怜兮兮的站在他面前，小小的一只，需要照顾。
后来，他把带回温暖的家里养，软软的一团缩在他怀里，全身心的依赖。
看着叶聆收起机，霍谨行正准备上前，忽然一从旁边出来，径直走到叶聆身边。
戴着口罩的徐周阳来到叶聆面前，眼里透着惊喜：“小叶，真是你啊。”
“徐老师。”叶聆也些惊讶，就算同逛庙会，这的地方，能遇到也真是不容易。
徐周阳不愿放过这个意外之喜，打算邀她一起同游，叶聆正准备解释，肩后扶上一只。
“。”
“该走了。”
熟悉的声音落在耳畔，叶聆瞬间拉响警铃。
糟糕！徐周阳戴着口罩，霍谨行肯定不知道他是谁，所才直接走过来的？
“咳咳。”她进圈没想过暴『露』跟霍谨行的关系，于是赶紧把推到后面，“哥哥你等会儿，我跟朋友说两句话。”
徐周阳也很疑『惑』，这个出现在叶聆身边的男是谁？
这身形和眉眼，怎感觉在哪里见过？
“徐老师，我今天跟家一起出来的，已经打算回家了。”这是婉拒了他的同游邀约，“祝你玩得愉快。”
话说到这一步，徐周阳也没强求，温和道：“除夕快乐。”
叶聆赶紧点头，没注意到身后的男气场已经变了，犀利的目光落在徐周阳身上。
要是能化作实体，徐周阳概已被万箭穿心。
“哥哥，我走吧。”叶聆回到他身边，只想捂住马甲赶紧溜。
关键时刻，霍谨行却站在原地不动。
叶聆好奇回头，胳膊被他拉住，不得已停下脚步。
她疑『惑』仰头，霍谨行正面向她，深邃的眼睛里映着她的模样。
霍谨行的指从肩膀斜滑至衣前，叶聆屏住呼吸。
在叶聆错愕和徐周阳震惊的眼中，男身体微向前倾，指捻住她衣最上面那颗散的羊角扣。
“怎没扣好。”他语态亲昵，动作温柔的帮她重新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