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为何要见仇炼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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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总共收了四十八个,初步有了日韩48女团的规模。

    每拜一位宝可梦为师,我就模仿着我的那些师父们,乔装打扮成一个新人物,学他们说话做事,相当于开了一个新的马甲。

    我有易容术,马甲们就有不同的外貌特征,我请人编造传说,马甲们便有了复杂的背景关系。比如马甲A是马甲B的死对头,马甲C和马甲D是生死兄弟,马甲E和马甲F又是情人关系,马甲F还给马甲H戴了绿帽,马甲G可能想要暗杀马甲J。

    我甚至不好意思告诉他,我人脉里一半都是我的马甲!

    “我去见那仇炼争之前,首先扮成燕北魄去挑了几个当地的恶霸,再以梅寒香的面目去古董摊里掏些名器,最后再以‘空空掌’丁鸣空的身份去各大药堂收集药材。”

    小常大惑不解:“做这些干什么?”

    因为做某些事实在是太出风头,太得罪人了。

    可若我套几个马甲去做事,虚虚实实地故布迷阵,他们就只能查到我的马甲,查不到我本人,这样风头就被均摊了,舆论就不会冲着我了。

    我叹道:“这三个假身份从来没有和仇炼争正面接触过,我是用这三个假身份在当地做了些准备工作,然后就上了星霄山。”

    在那里,我撞上了仇炼争,与他结了大仇。

    小常怀疑地看着我:“你上星霄山做什么?什么要紧事儿需要让你用上三个假身份?你能和仇炼争结什么大仇?”

    还不是因为亮明哥嘛。

    他面对烂帮烂派的多次围剿,也不是每一次都一帆风顺。最惊险的一次,危机来自内部。

    一年前,他被自家的一个兄弟背叛,被人围攻、群殴,混乱中被叛徒一掌拍在背上,又种了“七星八点”这种暗器,人被抬回来的时候,他那双亮堂堂的眼睛几乎和瞎了一样,脸上呈出七个星星般的脓疮,背后则浮出八个白点。

    他在人面前向来英雄盖世、逼光照人。可那时遭兄弟背叛,虚弱得连翻个身都做不到。悲哀得像一条丧家之犬!

    小常回忆往事,眼中几乎有泪光:“我记得那一次,许大哥一抬回来,看到他的样子,帮里许多兄弟都哭了。最后他毒解了,我们都以为是靠你的内功救回来的,帮内弟兄把你当神仙菩萨一样供着,但你从那时起身体就不太好了,难道,难道你……”

    我叹道:“他能活下来,当然也有我那内功的关系,可这还不够。‘七星八点’的毒,必须由星霄山上云隐宫中的神药‘雪灵蝉’才能解,若不解毒,亮明哥在两个月内,必全身脓疮爆裂而死!”

    云隐宫隐在云深不知处中,寻常人根本找不到入口,更别谈门路了。

    但是那仇炼争,却是云隐宫宫主的一位至交好友!

    他就是我的门路,是我的敲砖石!

    小常似有所悟道:“所以你去找那仇炼争,是想借他的关系扣开云隐宫的门,然后盗走里面的镇宫灵药!”

    所以才要套马甲啊,这事儿其实挺缺德的。

    但当时人命关天,我实在顾不得那许多了。

    小常又道:“你当时是怎么盗药的?”

    我叹了口气,问:“你想不想,听我讲个小故事?”

    我闲暇时还老是去茶楼里说书,他知道我喜欢对着人说故事,点了点头,拿了把小板凳,在月下浓眉大眼地瞪着我,听我说起了仇炼争的故事。

    故事一开始没有我也没有他,它先从天下七大名捕之一的“无阵弯刀”钟雁阵,与他的好友“风雪绮剑”柳绮行说起。

    钟雁阵,使一手极快极厉的弯刀,白道著名优等生,他曾在身中蛊毒的情况下,冲天而起,一刀就把恶贼风海天劈成两半,也曾被数十人围攻,然后一个人反向包围了数十个人,也曾易容改面,捉住了同样擅长易容术的“贼祖宗”苏四顾。

    柳绮行,长相俊美的锦衣剑客,逼格派代表人物,平素只用最贵的衣料,最古董的配饰,曾千里而行,刺杀过磨风教的教主,也曾雪中飘飘而来,一个人单挑鹤山剑派、雪山剑派、璧山剑派的十三名剑术大家!

    【小常委婉地提了意见:“其实不用这么多介绍,你就说,刀法比我强,剑法比你强,我就知道他们的独到处了。”

    我皱眉:“这算什么特征?刀法比你强,剑法比我强的,也太多了吧?”】

    这二人也上了星霄山。

    他们是要去捉拿一群寂幽门的恶徒。

    这群人在寂幽门的老门主故去后,下山劫掠百姓,烧杀灭门,无恶不作!

    他们最近竟然还劫走了赈灾款!

    但这二人上山之后,先在山腰处的一处茶棚歇息了一下。

    这处茶棚叫“茶自香”,茶水出了名的不香,而且有点点腥臭,但茶棚主人认为只要客人心够静,臭茶也能香起来。

    这处茶棚是方圆百里内唯一的中转站,所有上山的人都要在这里喝喝茶、歇歇脚。而且店家除了茶臭,声誉很好。

    钟雁阵和柳绮行坐下以后,就看见邻座有位白衣青年。

    >    他们很难不看见这人。

    只因这人坐在茶棚下,就像一把刀子藏在丝缎里。

    你根本无法忽视他。

    白衣青年一低头,眉宇间翻动一股郁与傲,仿佛世上已无任何事值得他抬头。

    他眼厉,如乍然出鞘的剑。

    他手白,似潭中寒精玉髓。

    钟雁阵瞧他生的如此俊美,却觉得。

    连他的美都带着一种侵略性的杀气。

    像是与在座的人针锋相对。

    他只看这白衣青年一眼,就知道。

    这人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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