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番外——埃尔文的秘密(1/2)
【hot~】最伟大的救援。
我爱秋卡皮:如题, 一般有人说起最伟大的救援,说不定会想起拯救大兵瑞恩,但在花样滑冰的世界里, 最伟大的救援发生在1932年。
史称“拯救冰神”。
此次救援的主导者若是能活到21世纪大概有话要说——拯救冰神个鬼!这个行动的代号明明是“埃尔文救援傻白甜理想主义者大作战”!
1932李源将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纸袋子和一个小布包交给张素商:“这份资料要收好。”
纸袋里面装的是磺胺药物的制作方法,而小布包里就是制好的磺胺药片。
“拜托了,请一定要将这份技术交给组织,而且不能外泄给其他人。”
张素商郑重点头:“放心,我会用生命保护这份资料。”
他带上这些资料, 转身踏上了火车,从此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此时《琴声》已经完结,雅科夫的故事以他发现养父其实是故国派到法国的间谍,而他也坚定地回到祖国怀抱, 为了公正、平等等信念奋斗而结束。
其实从第一本小说开始, 张素商身上的无产□□作家的风格就很明显,因为他一直支持女性工作, 歌颂底层人民通过劳动创造社会价值,但他从没说过资产阶级好话, 而到了《琴声》, 当他通过环环相扣的剧情将雅科夫投共的剧情写出来时,也相当于张素商本人摊牌。
我不装了, 我是社会主义接班人。
等到6月,他们才知道张素商和蒋静湖一起去了西北, 霍乱在那块土地上肆意纵横, 将人间变成地狱, 而两位年轻的大夫带着不多的医疗物资, 深入疫区, 尽力挽回目之所及的生命。
满腔热血的张素商与蒋静湖,用行动践行了他们的信仰。
万幸这两个人一个是顶级运动员出身,一个从小到大打养身拳法,免疫系统运作良好,加上本身也注意,疫区走一遭,也总算囫囵个的出来了,走的时候还有当地老乡们送的两面锦旗,一书“医者仁心”,一书“大爱无疆”。
虽然两人在俄国也救治过不少病人,但俄国人到底没有送锦旗的传统,张素商是两辈子头一次被送锦旗,心里甭提多快活了。
过了两个月,阿列克谢收到了他的信件,上面有张素商在疫区的日常,还有他在此次事件中的感悟。
【廖莎,我一直知道我的同胞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我投身于现在的事业中,也是为了能够帮到他们,可是在西北的时候,我总是觉得自己所做的还不够,远远不够……】
在这封信后,张素商写下了一篇中篇小说《西北抗疫》,里面记录了他和蒋静湖治病救人时发现的对抗霍乱的中药方子,以及他们对卫生防疫的总结,除此以外还有当地老百姓努力求活的一幕幕。
这时候他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爽文作者了,张素商唯一想做的,就是将这些历史记录下来。
在文章的末尾,张素商用了这样一行字作为结尾:“伪man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是侵略者拿来刺向老百姓的尖刀,它的存在就是原罪,在西北,我没有看到伪man和侵略者的踪迹,只有百姓和心怀大爱的战士们留在这里与病魔作战,他们才是这个国家真正的主人。”
将稿件发出去后,张素商就正式上了抗ri战场,此时他的二手坦克也被帮派的人送到了目的地,张素商就地成为坦克兵,直接上了前线,阿列克谢等俄国的亲友们就此和他失联。
伍夜明最初急得要死,但阿列克谢却出奇的冷静,甚至还能安慰他们;“秋卡不会有事的,他会医术,身体强健,近身战能打,也会驾驶,连射击也会,而且准头很好,他是我认识的人里最有希望在战争中存活的人。”
亲友们看向阿列克谢,发现这位青年比以前憔悴了很多,蓝色的眼睛却透亮。
伍夜明心想,他从教授那里打听到,阿列克谢的研究到了关键时刻,有一组非常重要的数据需要他测算,而且出于对张素商的承诺,他必须养好兴华,不然他早就第一个去找秋璞了。
直到10月,阿列克谢接兴华从幼儿园回家,发现自家门口站着一个风尘仆仆的男人。
对方金发碧眼,五官带着浓烈的亚欧混血感,就和阿列克谢以前见过的斯拉夫、鞑靼族混血一样。
来人自我介绍道:“我是埃尔文.樱井,张素商的朋友,一个间谍。”
阿列克谢听到对方那小日子味儿浓烈的姓氏时,下意识摸向怀里,埃尔文连忙举手,苦笑:“我都投共快一年了!是自己人!”
阿列克谢打开保险栓,埃尔文内心翻白眼,大喊:“我有秋卡的消息!”
阿列克谢把枪顶他脑门上,头也不回的说:“兴华,去楼下喊超人叔叔、米娅阿姨。”
埃尔文有点腿软,天知道这个一米九的俄罗斯人冷着脸举枪的样子有多吓人,他是真不明白张素商怎么就和这么个人成了一对。
别问他怎么知道那两人一对的,他可是间谍,对人类的情绪再敏感不过,在来之前,他就对张素商和阿列克谢的关系有所猜测,一看阿列克谢现在的反应,还有什么猜不出来的?
伍夜明迅速赶来,还带上了李源,埃尔文轻咳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事实上,我是个多面间谍,日本人培养我去搜集欧洲的情报,而欧洲人又把我派回到日本,接着日本再次把我派到了东三省,但其实我在从欧洲回日本的时候,就查清了我的养母是位于日本的党员,并被那些人杀害,所以我也投共,决心为她报仇……”
他顿了顿,给大家理清自己身份的时间。
米娅憋了又憋,还是没忍住问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别以为我们没看过《琴声》,你不是照搬主角的身世来骗我们的吧?”
说起《琴声》,埃尔文的脸黑了,他说:“别提那本晦气的书,因为那些剧情,我好几次差点暴露!天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巧的事情,我的身世居然和雅科夫相似度接近九成!除了我是被养母捡到奥地利,而雅科夫被养父捡到法国!”
要不是他豁得出去,又是扮大妈又是演小姑娘的突破包围逃跑,别说投共了,人都差点成了某军官的小金丝雀!
等同某军fa的姨太太,反正不是啥正经职业。
重点在于那货已经知道他是男的了。
说起过往,埃尔文满心血泪,他咽下那些酸咸苦辣,深吸口气,打开那封信:“在东三省的某个监狱里,我看到了秋卡,他的身份让某些人不顾他在前线抗击敌人的事实,把他抓进了监狱。”
如果要切实的描述张素商如今所处的环境的话,可以去复习一下小学课文《小萝卜头》。
当埃尔文看到张素商在监狱里接受劳役时,内心升起了无法形容的愤怒,他无法想象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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