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越狱(1/2)
「先生,如果不能靠近水箱的话,我们能站在远处对它使用检测咒语吗?
金斯莱靠近斯克林杰,低声询问:「可能只有那里能留下比较明显的痕迹,我们需要做全面的检查。」
斯克林杰还没有说话,博德就摇摇头说:「不行,不行·—-你使用咒语,会惊动它们。」
金斯莱皱眉道:「但是——」
「金斯莱。」斯克林杰打断他的话:「不靠近这些东西,也是为了保护你们一一就检查外面这些地方吧。」
「」.—·是。」金斯莱应下来。
他看出来了,斯克林杰虽然带了傲罗中的好手来检查,但似乎并不执着于要让他们查出一个结果。
实际上,他们能搜查的范围极其有限一一只有大脑厅到外面圆形房间的一小段路。
这两个房间都空荡荡的,闯入者把痕迹破坏得很乾净,搜查很快就结束了。
至于神秘事务司外,那条路正好通往地下的第十审判室。
最近魔法部在重审一些过去程序不太规范的案件,加上总能抓到一些走私的丶偷盗的丶触犯保密法的巫师,连尘封多年的第十审判室都被重新启用了。
神秘事务司被入侵的那天,第十审判室在审理一件陈年旧案,涉及到两个魔法界的明星人物,来来往往的巫师相当多。
所以虽然他们都知道闯入者就是趁此机会溜进了神秘事务司,却也没有办法根据路线和时间查出那人的身份来。
几位傲罗很快就完成了自己的工作,最后的结果就是一一没有结果。
博德似乎也并不意外,他皱着眉,苦着脸,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然后看着水箱里面漂来漂去的大脑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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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又一次响了,一个衣着朴素丶手里捧着个木头盒子的棕发男人快步走进来,看到大脑厅里有不少人,他一下子就愣住了。
博德顿时「活」了过来,他急匆匆地迎上去,压低声音问:「拿到了吗棕发男人点点头。
博德不禁露出一抹喜色,转头对斯克林杰等人说:「谢谢你们,斯克林杰先生。既然调查已经结束,那你们可以先离开了。」
斯克林杰严厉的目光在他们两人的身上停留片刻。
「走吧!」
他率先转身离开,傲罗们纷纷跟上。他们刚走出圆形大厅,身后的黑色房门就立刻关上了。
「搞什麽?」年轻傲罗纳闷又生气地说:「怪不得没人喜欢这些家伙默人都是一群怪胎吗?」
「行了,我们走吧。」
众人乘坐电梯,直接上升到魔法部第二层,傲罗指挥部在这个楼层,跟阴暗的地下不同,这里阳光明亮,热闹非常。
几位傲罗纷纷返回自己的小隔间,投入到繁忙的工作当中。至于之前在地下神秘事务司的调查,他们都签了保密协议,不允许对任何人透露。
金斯莱稍微落后一步,等其他人离开后,他问斯克林杰:「先生,难道您知道闯入者的身份吗?」
斯克林杰眯眼看着他:「你在怀疑我?」
金斯莱礼貌地笑了笑,不说话。
斯克林杰又移开目光,说:「我第一次接触神秘事务司的时候,我的长官告诉我一句话,现在我也把它转告给你一—』
「对神秘事务司,不要探究,不要靠近,不要贪婪。」
「任何想要利用那个地方为自己谋划些什麽东西的人,最终都会自食恶果。」
斯克林杰离开了,金斯莱依然沉默着,思考着那句话。
任何言都不会凭空产生,它的背后一定有无数血淋淋的惨痛教训,才会使得魔法界除了献身于魔法的默人以外,其他巫师都对神秘事务司避之唯恐不及。
金斯莱现在好奇的是一一那个闯入者,知不知道这一点呢?
如果知道,他还要闯入,又是为了什麽?
目送最后一个傲罗离开神秘事务司,博德「砰」地一声关上门,然后拉着自己的同伴来到大脑厅。
他伸手要拿那个木盒,又犹豫了一下。
「你没打开看吧?」他追问:「你打开过吗?」
「没有。」棕发巫师说:「从716金库取出来以后,我一直抱着,没打开过,也没让别人碰到。」
「那就好。」博德松了口气。
两人小心地打开木盒,就看到盒子里装着几枚黑色的种子。接触到空气以后,种子的颜色开始变得隐隐泛红。
两个巫师一起动手,撬开几块大理石地板,然后徒手将种子埋了下去,
填上最后一捧土的时候,种子已经变成了刺眼的红色。
把地砖也放回去,一切恢复成原样,博德擦擦额头因为紧张而冒出来的汗,说:「好了,这样就行了。」
棕发巫师担忧地问:「闯入者真的还会再来吗?」
「肯定的。」博德叹了口气,说:「贪婪是原罪——不管那家伙从这里获得了什麽,他都一定会再回来。」
梅贝尔裹着斗篷,缩在角落里,强忍着想要立刻逃跑的冲动,一双眼睛不住地打量着街上的人。
之前,她悄悄跟在瑞恩·特罗卡的后面,来到对角巷。她知道特罗卡要在这个地方采购教科书,期盼着能藉机见到当初救了她们的那个少年巫师。
但是梅贝尔没有想到,对角巷里竟然有这麽多的人!
密密麻麻丶比肩接锺,放眼望去,全都是黑压压的人群。
而且巫师们的穿着打扮也很相似,除了少数特立独行的,大部分人都偏爱黑色的巫师长袍,尽管边边角角有不同的点缀,但打眼一望,感觉都是一模一样的穿着,连高矮胖瘦都变得模糊了。
梅贝尔从小在地牢里长大,逃出来以后也总是待在人迹罕至的地方,什麽时候见过这麽拥挤的人群?
哪怕她拥有强大又可怕的力量,此刻也对这个拥挤噪杂的地方感到畏惧和不知所措,慌乱中,她又不小心跟丢了瑞恩·特罗卡,彻底失去了方向。
梅贝尔就像是被父母抛弃的鸟,站在街道中央瑟瑟发抖,一直靠到墙边,才缓了口气。
她扶着墙休息一阵,随意地一转头,就在砖墙上看到她自己的黑白照片那是一份贴在墙上的通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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