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8 章 第 178 章(1/2)
冬麦嫁给了沈烈,过起了日。
沈烈这个人挺能干,家里一些事,并不会一味地推给女人,洗衣服做饭他都会干。
以前沈烈媳『妇』是孙红霞,冬麦到后,就觉得孙红霞挺享福,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成了沈烈媳『妇』,竟然也可以享福了。
而且沈烈确实挣了钱,好几千呢,这笔钱农村来说已经算是发大财了,怪不得他娶自己候手那么大方。
除了这几千,后面还有一批,沈烈说能分三千,那就更是发财了。
冬麦很满足,但沈烈却说,他还会继续干,攒一些钱,买一台梳棉机,说用梳棉机改造成梳绒机来梳绒,到候可以挣大钱。
冬麦听着挣大钱,也觉得挺好,反正两个人齐心协力一起干呗。
两个人都曾经嫁娶过,都不是头婚了,经历过一些婚姻磋磨,都更加珍惜,和之前婚姻对比,也都满意,日过得蜜里调油。
走去家里,街道自然不少人议论纷纷,都觉得稀罕。
要知道以前沈烈可是叫冬麦嫂,一口一个嫂,谁知道冬麦离婚后,沈烈竟然把她给娶进家门了,也有人怀疑,说是不是沈烈之前就和冬麦好了。
风言风语,反正说什么都有,有一次村里一个叫胡满仓,唾沫横飞地说,说沈烈之前早就把冬麦这“嫂”给睡了。
沈烈后来听说了,过去找了胡满仓,胡满仓是被人抬回去。
沈烈摞下话,以前冬麦是嫂,他待之以礼,问心无愧,冬麦离婚,他娶了她,现是媳『妇』,谁敢说他媳『妇』半句话,他就揍死谁。
他又把林荣棠给叫来了:“荣棠,当着大家伙面说,我和冬麦以前是不是清清?”
林荣棠红着眼沈烈。
他怎么也没想到沈烈竟然娶了冬麦。
他一直提防着冬麦再找,暗地里让人散播了消息,让冬麦没法好好找,谁知道,沈烈手了。
消息传来候,人家已经门提亲,他还没反应过来,人家已经要领证了。
拦都拦不住!
他找了村里支书,让支书去和沈烈谈谈,好歹这是他以前媳『妇』,是好兄弟,好意思娶吗,可人家沈烈直接找他:“我为啥娶冬麦,心里应该镜似,那天给我们下『药』,我抱了她亲了她,人家离婚了,我就得对人家负责。荣棠,我们是从小好兄弟,既然是兄弟,我不会害,也不会糟蹋名,但是好歹也得成全成全兄弟,是不是?”
沈烈话说到这里,林荣棠也没法说什么了。
他知道沈烈可能猜到了。
沈烈这就是威胁他。
他只好含糊地应了,不再说什么。
之后,眼睁睁地着沈烈娶冬麦,着冬麦进了沈烈大门,着冬麦望着沈烈眼神化成了水,着他们如胶似漆!
沈烈早就勾搭冬麦事,是他娘传去,给这两个人添堵,没想到沈烈竟然找自己,要自己给他们证!
林荣棠眯起眼睛,突然就觉得,沈烈欺人太甚了。
沈烈却笑着说:“荣棠,这件事必须给我们证了,不然回头全都这么传,我和冬麦以后日怎么过?”
林荣棠着沈烈笑,深吸了口,终于道:“沈烈,别瞎想,我和冬——”
他想说冬麦,但是话说口才意识到,这不是自己媳『妇』了,这是沈烈媳『妇』,他不能这么叫了。
他硬生生地道:“我和她离婚,那是因为别原因,当然和们没关系,以前们清清,谁要这么瞎传,我也饶不了他。”
沈烈笑着道:“荣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周围人一听连林荣棠都面了,也就没人瞎想,这件事才算过去。
冬麦听说这事,也是觉得好笑,沈烈这招挺狠,不过她觉得不错,活该林荣棠犯堵,不欺负他欺负谁?
开始候,冬麦门和人打交道,大家难免有些稀罕,毕竟以前是“荣棠媳『妇』”,现竟然变成了“沈烈媳『妇』”。
不过冬麦竟然能干这种事,她可不乎大家怎么。
经历了两磋磨天天被那王秀菊念叨人,现哪乎这个,她只管自己称心如意,别人怎么说,她不乎。
别人见她大大方方不当回事,慢慢也就没人说了。
反倒是林荣棠,显然是不自,有几次冬麦跟着沈烈门碰到了,沈烈和冬麦大大方方地和林荣棠打招呼,林荣棠那表情,尴尬得简直是不知道说啥了。
后来终于勉强笑着打了个招呼。
冬麦泰然自若,之后更是光正大地跟着沈烈过去地里干活。
到了地里,偏偏两家地是挨着,沈烈和冬麦便商量着种地,林荣棠一个人旁边干活。
干着候,恰好村里一个外嫁闺女叫王春雨骑着车回来,她因为家里小姑结婚,一直没回过娘家,现回来,恰好到冬麦,便打了招呼。
之后她到了林荣棠,便笑着说:“家冬麦次腌酱瓜真不错,我还说什么候有空再帮我腌点,我拿过来黄瓜,再买点佐料。”
她不知道林荣棠和冬麦离婚了,还以为这是两口呢。
她这么一说,旁边也有村里其它人,都多少尴尬,忙给她使眼『色』,奈何她完全没。
“如实忙,也不要紧,媳『妇』间吧。”她笑着这么对林荣棠说。
林荣棠脸都憋红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冬麦早不是自己媳『妇』了,她就站自己三米远地方,站沈烈旁边,她是沈烈媳『妇』。
这候,终于,王春雨也发现不对劲了,她到大家都用尴尬为难目光望着自己。
她惊讶:“怎,怎么了?”
这候,沈烈锄头轻戳地,笑着说:“冬麦已经离婚了,离婚了后,我和她结婚了。”
啊?
王春雨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冬麦,再林荣棠。
冬麦和林荣棠结婚候,她还回来帮忙办过酒席,怎么现转眼就成沈烈媳『妇』了??
冬麦知道周围人都尴尬,但她神情却淡淡,笑着说:“回头拿着黄瓜来找我吧,我帮腌。”
王春雨点头,结结巴巴地说:“好,好,好。”
说话间,沈烈取了水壶递给冬麦:“喝点水。”
冬麦很自然地接过来,喝水。
王春雨简直是不知道说什么了,这和她认知完全不一样,她小心翼翼地了周围人,附近几块地村民都低头干活,大家很随意样,仿佛见怪不怪。
王春雨咳了,和冬麦随意说了两句,赶紧骑着车跑了。
当晚回到家,冬麦想起这件事依然想笑。
反正别人尴尬那是别人事,她才不会尴尬。
她为什么要尴尬,没偷没抢,也不是『奸』夫□□,她正大光!连她前夫都说了,自己和沈烈之前可没什么牵扯。
她烧着火抿着唇笑。
正笑着,沈烈过来了,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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