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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芷：“……原来是这样。”
她本来以为自己可以跟得上苏韵的脑回路了，现在看来。
差的还有点远。
她道：“我现在也睡不着，要不要聊聊天？”
姜芷觉得，她还是需要再了解了解苏韵的。
“可以啊！”苏韵倒是想到一件事情，她问道：“你认识赵亦清吗？”
姜芷没想到，苏韵的话题会陡然转到这个上面来，反应几秒，才想起来赵亦清是谁：“认识，之前合作过几部电影，为什么要提她？”
苏韵把之前去公司遇到对方的事情和姜芷说了说，“最后她助理开口，说她缺心眼的时候，赵亦清脸都绿了哈哈哈！”
姜芷勾了下唇：“不过听起来，她助理好像也没说错什么。”
“是啊，她还和我说，如果在你这里受欺负、不想忍受姜芷的冷淡脾气的话，可以去找她，肯定会收留我的。”苏韵听到姜芷的话，极为认同，“我说影后怎么可能对我不好嘛……”
苏韵说到这里，才想到她怎么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她看向姜芷，两人眼神相对，安静的只能听到房间内冰箱内偶尔运转的声音。
片刻后，姜芷开口：“苏韵。”
苏韵回话速度极快，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答了声，“在”。
姜芷轻笑下，才道“你也有点缺心眼。”
*
第二天。
天还没有亮，苏韵便听到了外面吵闹的声音。
她试着把被子蒙到耳朵上隔绝声音，但很不幸，被拦住了。
姜芷已经站在床边，“苏韵，起床了。”
她的声音还是有辨识度的。
苏韵努力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坐起来，但四肢和五官还在苏醒过程中。
她看了眼窗户外面，分辨不出来时间，只能问姜芷：“现在几点？”
姜芷转过头看了眼摆在桌子上的钟表，回道：“早上六点十分。”
苏韵本就睁不开的眼睛，更想闭上了，“……”
她叹口气，问姜芷：“你听到外面的声音了吗？”
房间没有很隔音，再加上导演还拿着她的惯用喇叭，姜芷不想听清楚也不行，“是导演，在安排今天的工作。”
没想到苏韵摇摇头：“不是导演的声音，你再听。”
聊天的时候，苏韵也清醒了几分，姜芷看着苏韵起床，耳朵里仔细找着其他的声音：“还有什么声音？”
苏韵道：“鸡早上打鸣的声音。”
节目组应该是租的何荣县当地人的房子，周围也有不少人家，不少都养着鸡和羊等，确实能听到鸡打鸣的声音。
不过姜芷不理解，“和我们今天的任务有关吗？”
“无关”，苏韵叹一口气，“就是感觉我和它的状态挺像，感觉到了一些共鸣。”
“早早起床，然后开始尖叫。”
姜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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