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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了晃。

    几秒后,他目不斜视地看着纸袋内并未被光线穿过的阴影,沉沉道:“布莱恩先生,十分钟后,我需要坐上返回红山街的马车。”

    ……

    那张实木制作的床在两人的搬动下缓缓与墙体分开。刺耳摩擦声停止的那一刻,眼前出现了一片白色。

    “这是……”江月怔怔杵在原地。

    还是唐烛弯腰捡起了那白色中的一小部分,交在了他手中。

    并告知他:“甘索留给你最后的东西。”

    床下,铺满了未寄出的信纸。

    太多说不出口的心意,全被捏成了纸团,藏在不见天日的地方。

    ——像一地月光。

    ……

    室内沉寂良久,唐烛也选择了安静地离开。木门关闭后,传出了男人哽咽的声音。

    哭声逐渐放弃隐忍,最后变成了号啕大哭。

    他转过身,正遇见了前来吊唁的酒吧店主。

    “看来我不该进去。”老头捧着一大把白色雏菊与白玫瑰,跟着他折了回来。

    两人边走边谈了几句。

    “说实话,我知道自己的做法很奇怪,我的嫌疑肯定很大。先生,实际上我早已经做好了被警员问话的准备,可事实上并没有人来。”加泽老头明显还是那副喝醉了的样子,说气话仍旧不太成调。

    “嗯……或许是这样,如果案子归他人查办的话。”他与其缓慢走在杂草丛生的小路上,顿了顿又道:“可这次您委托的人是艾伯特殿下,不是吗?”

    “是啊,谁能料到小殿下会屈尊到访我这小酒吧。”老头点了点头,满是褶皱的面容上呈现出一丝欣慰。

    “噢对了,刚刚我上山时,正巧在半路遇见了皇室的车队下山。难道是那位要离开了?”加泽老头说:“或许是殿下又有事要忙吧。”

    唐烛顿了几秒,似乎意识到昨晚频繁的书信中,许是有重要的事,于是扯了扯嘴角:“是,付涼他很忙。”

    可对方接下来的关注点却与他想的大相径庭:“先生,我几乎没听过有人称呼殿下的别名。这个名字大多数都只出现在报纸或者警局记录上,任何人都像我一般,以皇室的尊称来……”

    唐烛抿抿唇,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才对老头道:“因为他比较喜欢这个名字。”

    加泽老头与他对视了一眼,没再继续问下去。只在缓慢的步伐中转头去看红湖平静地水面,喃喃着:“甘索的墓碑选在山顶上……”

    “是,江月说那里能看见月亮。”

    加泽:“这可不是个好主意,要知道从这儿爬到山顶,现在需要三十分钟。可到了我这个年纪,就得一个小时了。”

    “嗯。”唐烛接了他的话茬:“再过十年,就会变成两个小时。人和人要见面,花费的时间总会越来越长。”

    “不不,先生,您还是太过年轻。”老头眯着眼眺望远处的山头:“山山水水见多了,或许没到那个年纪,就已经忘了那儿还有块碑喽~”

    他的确还年轻,这一点无可厚非。

    说实话,就连他本人也对所谓爱情将信将疑。

    唐烛带着些私心,又或是为了自己心底那些蠢蠢欲动的理想主义,不依不饶问:“十年、二十年,甚至五十年,没准真有人能熬过来吧?”

    加泽面色逐渐迷茫起来,他思考了一会儿,答不切题说:“先生,时光太沉重了。”

    此时,他们即将行至红树丛林。

    唐烛不敢去看对方混浊的眼,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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