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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本就不是乌兰口中的“迫不得已”！猜到是一回事，亲眼目睹又是另一回事，瓦尼尔脸色黑如锅底，沉声问道：“请问这是什么时候拍到的？”
欧若紧盯着雌虫的表情，轻叹一口气，“三个多月前。”
“砰！”瓦尼尔狠狠一拳砸在桌上，把坚硬的大理石都砸出了数条缝隙。
三个多月前，正是他和乌兰如胶似漆的时候！他忍不住怒骂：“好你个乌兰，竟把我堂堂帝国少将当猴耍！”被愚弄和背叛的怒火瞬间席卷了他，让他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剥。
朝与肉痛地看了眼被损坏的石桌，心头不住暗骂这暴躁的军雌，但也正因如此，更能说明他对乌兰的恨意滔天。他强忍着要他赔偿的冲动，开口道：“瓦尼尔少将，乌兰阁下不仅是个渣虫，还是个满口谎言、手段极高的渣虫，所以受他蒙骗也不是你的错，好在你已经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听到朝与的话，惊怒交加的瓦尼尔忽地镇静下来，他的视线在对面两虫身上转了一圈，锐利的眸子里带了点质疑：“首先我很感激两位告诉我这件事，但我想不明白，难道今天你们大张旗鼓唱这出戏，就只有这一个目的？”
不愧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军雌，心思的确缜密，朝与转头朝欧若使了个眼色，后者很轻地点了下头，开口道：“你再仔细看看这几张照片。”
不明所以的瓦尼尔拧眉细看，登时全身一震，愕然道：“五年前我曾去过一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背景不是在索图基地的档案馆前吗？！”
欧若目露欣慰之色，继续循循善诱：“还有一点，乌兰所追求的目标雌虫几乎都在军部任职，其中不乏掌握了诸多军事秘密的雌虫，例如你，我，萨比，戈登、萨贝尔……”
倏地听到这么多备胎名，愤怒到极点的瓦尼尔竟然愈发平静下来，默默地思考着欧若说这些的用意。
见状，欧若抛出了最后一句话，“我们调查到，乌兰其实是赛尔木萄星的小皇子。”
轻飘飘的一几个字，却如惊雷炸响在瓦尼尔耳畔，他将方才所听所闻的一切细节结合在一起，得到了一个完全颠覆他三观的结论，他抖着嗓子问：“乌兰，他……是敌星派来的奸细吗？”
朝与和欧若不约而同地点头。
当下场面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两虫都在等待瓦尼尔接受这个惊骇的事实。
良久，面白如纸的瓦尼尔哑声开口：“证据确凿吗？”
欧若言简意赅：“铁板钉钉。”
瓦尼尔闭了闭眼，再度睁眼时从眩晕中恢复了一些理智，他直勾勾地看着对面两位，问道：“你们就这样告诉了我，以我对乌兰的痴迷，难道你们不担心我向他告密吗？”
“你不会。”欧若非常肯定道：“我们之间的关系虽不见得多好，但以你的品格和底线，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你，会以自己的生命来捍卫帝国的领土和安全。”
瓦尼尔的脸庞坚毅，目光明亮，道：“我的确不会。”跟欧若斗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对方竟如此了解他。
“好。”欧若站起身，一字一顿，面容肃穆道：“奉费罗星主旨意，瓦尼尔·格罗多少将及其率领的第二军团皆听欧若·斯堪维亚的统帅调遣，瓦尼尔少将，请告诉我，你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