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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当时就反驳了布鲁斯，拜托，这只是小学作业诶。难道真的会有人连小学作业都搞不定吗。
然后达米安就看见布鲁斯拿出了明显之前就准备好的一份考卷，那是达米安第一次入学考试的成绩，59分。
那个时候的达米安从没学过这些，因为成为一名刺客联盟的少主不需要这些教导成为一名普通人的知识。
所以他第一次入学考试成绩极差。
至那次之后，达米安在学校里听课就稍微用了些心，这些东西也确实很简单，达米安在下一次考试的时候就已经拿到了全班第一，半期的时候就已经是年级前十。
达米安死死地盯着那张卷子，猝不及防伸手去抓，布鲁斯早就猜到了达米安的行为，他手一转把卷子收起来。
“现在，去看看索恩，指导他学习吧。只要你做的好，这张卷子就不会出现在你祖父的桌前。”布鲁斯语气淡淡的。
他知道达米安向来是软硬不吃的，要对付达米安就要奖惩有度。
比如布鲁斯知道，达米安当初吵着要跟着自己来哥谭，答应过他的祖父，来到哥谭一定要做最优秀的。
如果做不到，他的祖父刺客联盟的首领拉尔斯·艾尔·古尔就会把达米安带回去。
虽然布鲁斯不会再让自己的孩子回到那个没有人情的地方，但口头上用来吓吓达米安还是非常有效的。
达米安不耐烦地又踹了两脚门。
“谁？”索恩的声音隔着门板有些模糊不清。
谁？达米安猜索恩绝对知道自己是谁，他就是故意的。
“..是我，达米安。”
“你不会敲门？”索恩。
“我双手没空。”是的，他双手没空，他左手抱着作业本，右手提着两块阿福塞给自己的提拉米苏。
“知道了。”房间里传来了叮叮咚咚器具掉落的声音。
达米安猜，索恩踢倒了什么东西。
等等。
索恩的房间里哪儿来的会发出这种声响的东西，像是玻璃也像是刀具。
他在做什么。
房门被打开，索恩身上穿着黑袍罩着全身，手上捧着一本厚实的金边书本。他挡着门警惕地盯着来者不善的达米安。“你来干嘛？”
“你穿的是什么玩意，父亲让我来指导你学习，不然你以为我想来？”达米安脱了鞋，直接从索恩手臂的缝隙中钻进了房间。“..你还不感谢..哇哦，你的房间是怎么回事？”
这和达米安上次进来的时候看起来不一样，或许不能说看起来不一样，应该说是完全不一样。
整个房间被金色的绸带所装饰着，古旧的书架上整齐的放满了书籍，天花板上是一个裁决天使的标识，墙壁上挂着各种刻着裁决天使标志的武器。
有一两个达米安曾在上一任的裁决天使手中见过。
房间的一侧摆放着一个稻草扎的木偶，四角点着熏烟，更是让房间看起来烟雾缭绕。更奇妙的是，那扇与韦恩庄园装修风格完全不同的窗户外面是烈阳高照。
整个房间里都没有冬日的丝毫气息，温度同样。
“...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真的是韦恩庄园，这是你的魔法？”达米安像是巡视领地一般在房间里走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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