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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看到那支用了几天的药膏和敏感的日期后,第一怀疑是那晚两人发生了关系。
两人发生关系他肯定负主要责任,他一米九三的身高,站在那跟一堵墙似的,他不愿意,迟诺还能强上他?
可是,他并不确定。
因为在此之前,他也做过关于迟诺的……“春梦”,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人的相处增多了,这种春梦也频繁了。
让他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迟诺和别人用的。
这个怀疑只是刚起一点苗头,就从熊熊大火一样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迟诺已经不小了,不再是刚结婚时嫩生生的不经摧折青涩小软桃了。
这种事情,就算现在没有,他们离婚以后肯定也会有的。
迟诺是一名专业的演员,即使薄寒臣此刻未发一言,他也能从他面部的微表情读出他的情绪,不同于薄寒臣总是猜不透他的想法,他能非常专业冷静地看出薄寒臣当下的喜怒表达。
只是,一向冷静的高岭之花,怎么表现出了阴暗扭曲→克制→挣扎→试图哄诱等多种情绪?
迟诺不太喜欢和情绪多变的人相处,纤细的眉心轻颦,他有点害怕,小声喊:“薄寒臣。”
薄寒臣压下被烦躁和躁郁侵袭心跳,他线条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走到了迟诺身边,伸手抚摸住了迟诺纤白的后颈,指尖感受到了迟诺肌肤的微微战栗。
……吓到他了吗。
冷白的指节轻轻摩挲,指纹感受着迟诺细嫩的皮肉,轻声哄说:“刚刚是我情绪失控了。我这人最忌讳被戴绿帽,如果你对这方面很有需求,我可以代劳。别怕了,乖宝宝。”
第16章 碰了一下(小修)
代劳?
迟诺微微嘟了一下唇。
他信了才有鬼了。
这个男人总是对他又撩又避的。
在外人看来,薄寒臣对他极其宠爱,但他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就是清凌凌的潭水,不会起一丝波澜。
那只是事业狂在兢兢业业走事业线罢了。
薄寒臣才没那么好心,一根干净的几把就是他的命,是守财奴被窝里的金疙瘩,只是为了诈他,让他道出实情罢了。
迟诺气结:“我才没有需求。”
薄寒臣紧盯着迟诺纯稚的脸蛋,试图从上面寻出一丝蛛丝马迹,引诱着说:“正常人都会有需求,这是生理本能,不会随着嘴巴的否定就消失殆尽。”
迟诺根本不吃这一招,舔了舔唇:“不会,我绝育了。性盛致灾,割以永治。”
薄寒臣:“……”
两人这一争论,留给他们收拾东西的时间就不多了。迟诺给自己塞了两包小蛋糕,往里面按了按,不让薄寒臣看到。
本来是有薄寒臣一个的,现在没有了,薄寒臣不配吃他的小蛋糕。
薄寒臣不是瞎子,自然看到了他的动作,其实迟诺在朋友之间表现疏离的方式比较幼稚,很少真是与人撕破脸皮,偏偏他这幼稚的举动挺刺挠人的。薄寒臣心里泛起了一丝躁郁,抓住了迟诺的手腕,将两人的距离拉进。
那截手腕纤细雪白,细腻盈透好似轻易就能折断的玉簪。
薄寒臣松了点力气,“你在生我的气?”
迟诺从小到大都是在蜜罐子里长大的,遇到事情很少回避,一直都是更倾向交流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