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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徐徐图之要吃进嘴儿的大羊羔,真不是那么好吞的,还好霍峋被捂住了眼睛,他看不到郑秋白额头跳动的青筋和因为疼痛和紧张轻颤的肩膀。
郑公子也不必担心丢面子,他还能咬着牙抽空哄一哄浑身僵硬的霍峋。
第一次结束,郑秋白实在是没力气再搞一次,艰难钻进浴室里,坐浴缸中嘶嘶喘气,疼的。
霍峋在地毯上解开脑袋上的领带,紧张跟到浴室前,询问郑秋白怎么样了,他没有来得及做安全措施,“对不起。”
这的确不是一个缺乏经验的处男能想起来的事儿。
郑秋白硬着头皮道:“没事,不打紧。”
而后第二天上班使唤阿良去买紧急避孕药。
郑公子年年的体检都没有缺席过,医生说他的雌性性腺也功能齐全,所以避孕药不吃不行。
舒澜还不知道她儿子已经和男大学生玩到了要吃避孕药的地步,在叶聿风美滋滋听长辈的话去相亲后,又来做郑秋白的工作。
郑公子正因为避孕药的副作用头疼,亲妈一念叨,他脑袋简直要炸了,“妈,这段时间我忙,先住酒店了。”
说是住酒店,郑秋白实际是提了个小行李箱住进了霍峋的公寓。
虽然痛,但那档子事实在是叫人食髓知味。
郑公子买了一行李箱大号小雨伞。
“我们住一起吗?”霍峋站在门前迎接他,又惊又喜。
“嗯,不愿意吗?那我去住酒店好了。”
“不要,我愿意。”
接下来,霍峋每次都配合郑秋白蒙住眼,郑秋白甚至买来了贴合皮肤的皮质眼罩。
不然每次他都要仔细确认,霍峋的高鼻梁会不会把眼罩顶起来,看到不该看的。
霍峋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这样,亲热时他像个瞎子,手都不知道放在哪,只能攥紧床单。
其实他已经不害怕了,甚至,有点期待,他想看到郑秋白。
只是每次提起摘眼罩的事情,郑秋白的脸色都会有点冷,这点可能连郑秋白自己都没发现。
霍峋是个会看眼色的,不敢再提要求。
不过,这样他总觉得,他在床上就像匹套上缰绳的马,除了被骑,全无作用。
这份失落只能在日常中找补。
霍峋每周一到周四有课,这间公寓到燕城大学主校区需要半小时的通勤,于是早上八点半的课,霍峋七点就会起床,先给郑秋白做早餐,然后在他八点出门时,叫醒还在睡觉的郑公子。
郑秋白有吃早餐的习惯,也渐渐习惯了霍峋的好手艺,做的不比叶家的厨子差。
男大学生下午课结束,还会顺路买点菜,在家里给晚上下班的郑总烹饪晚饭。
这样平静温馨的生活在舒澜打电话叫儿子赶快回家住后终结了。
郑秋白许诺霍峋,会常来,还给霍峋买了一只摩托罗拉,叫对方有事就给他打电话。
霍峋被留在空荡荡的家里,攥着那只小小的电话,倍感失落,他总觉得,他和郑秋白间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膜,那层膜好像是他脸上的眼罩,也好像是他和郑秋白过大的身份差距,更好像是他对郑秋白缺失的了解。
他们上过床,霍峋却连对方的身体都没见过。
一连过去半个月,说常来的郑秋白压根没有造访,似乎忘记小公寓里的霍峋了。
哪怕知道郑秋白在对面高大的写字楼里上班,霍峋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