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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  当天晚上就坐在房檐上,看了一晚上星星,他不敢睡觉,不敢闭眼,只要一静下来,就会不受控制地想起师尊。  他知道的,他早就爱惨了师尊。第94章 结局  原来当一个人真正陷在感情里时,居然是这样的没有骨气。  他对师尊百般惦记,千种心疼,朝思暮想,容成宣都看在眼里,不止一次推心置腹地安慰,但效果都微乎甚微。  宿文舟没那么好的耐心,看着李锦绣一天到晚跟失了魂儿一样蔫蔫巴巴的,简直就是恨铁不成钢。  软得不行就直接来硬|的,竟对他下了药,打算将人就地正法了。  他觉得李锦绣还是接触的人太少了,没见过世面,所以才把一个老东西当宝,兔子都知道不吃窝边草呢,多睡几个就知道好孬了。  只要李锦绣跟自己试一试,保管会沉迷在自己年轻健壮的肉|体中,无法自拔。  一旦有了更好的床伴,很快就会把江寒溯那个老东西抛之脑后。  李锦绣味同嚼蜡,喝着加了迷|情草的野菜汤,啃着红艳艳的欲|果,嗅着角落里点燃的晒干的黄杜鹃花,好半天都没什么反应。  宿文舟没喝汤,也没吃果子,光是嗅会儿香气,就被迷得有些气血翻涌。  刻意将容成宣支开了,此刻房里就他和李锦绣。  看着李锦绣低头啃果子,雪白的面庞微微有些鼓,还一颤一颤的,惹得人一阵血脉喷张,喉咙骤缩。  耐着性子又等了会儿。  宿文舟热得难受,额上都冒了一层虚汗,又不肯自乱阵脚,一直绷着脸。  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李锦绣,目光火辣辣的。  李锦绣察觉到了异样,歪头问:“你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宿文舟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扑了过来,双手压住李锦绣的肩胛,将人直接摁在地上。  李锦绣的后背撞到了地面,有些闷疼,意识到小舟又要胡闹了,他也不客气,直接将人推搡开。  不小心力道重了,将小舟推飞出去,哐当一声撞在了墙上。  李锦绣起身,面露歉意:“抱歉抱歉,是我下手重了,你没事……”  “李锦绣!”宿文舟从墙上跌了下来,脸色通红中泛点青,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李锦绣微微扬眉,不想和他讨论这个问题。  奈何小舟弟弟语出惊人——  “如果你是个男人,怎么,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明明在你喝的菜汤里,加了很多迷|情草!”  “还有你刚才吃的果子,就连身高十几丈的妖兽不小心咬上一口,都要立马发|情,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却不曾想李锦绣和江寒溯在一起时,日日都要泡药浴,还服用了许多江寒溯亲自炼制的丹药,其体质已经是百毒不侵了。  等闲的迷|情草,或者欲|果对他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再厉害的春|药他都吃过,之前好一阵子,师尊拿那药让他当饭吃呢。  不过对于这种下|药的无耻行为,李锦绣还是有些生气,凡事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因此下定决心要给不省心的弟弟一点教训。  当即就施法将人变成了一只兔子,用绳索绑住长耳朵,直接吊在了房门口。  宿文舟最讨厌兔子了!  自从之前误打误撞,按着一只臭兔子干了一夜之后,他看见兔子就恶心,此刻居然被变成了他最讨厌的东西,立马勃然大怒。  “怎么?我戳到你的痛处了?你莫不是不行吧?”  李锦绣哪里能跟他说实话?  再说了,行不行这个问题,也不是靠嘴上说的。  “难不成是江寒溯对你做了什么?他是不是怕你在外胡来,就把你废了?是不是?”  “好个江寒溯!为老不尊,心狠手辣!简直罪该万死!”  李锦绣听不得任何人|辱骂师尊,当即赶紧道:“我没反应是因为我早就发现那什么迷|情草,还有欲果|了,我看似吃了,实则没吃。”  还装模作样往自己的喉咙处一点,把吃下去的东西又吐了出来。  “不可能!就算你没吃,那,那难道你都不用喘气的?”宿文舟咬牙切齿,眼底都冒出了条条血丝,“事到如今你还要维护江寒溯!”  “他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魂汤?!”  李锦绣一直以来也在思索这个问题,如果他知道的话,就不用纠结,也不用痛苦了。  “啊啊啊啊啊,李锦绣!”宿文舟气急败坏,大喊大叫起来,“我最讨厌兔子了!!”  “为什么啊,兔子多可爱啊。”李锦绣说着,搬了个竹椅到门口,打算边晒太阳,边和弟弟斗嘴。  只要有事情做,他就不那么想师尊了。  “你明知故问!”宿文舟更恼了,“都是你搞的鬼!害我|操|了一晚上兔子!气死我了!”  嘭!  李锦绣大受震惊,手里的竹椅落地,满眼惊讶地仰头问:“你说清楚!什么兔子?!你操什么了?!”  “你说我|操什么了?”宿文舟变成兔子了,还不肯老实,在半空中胡乱挣扎,跟秋千一样狂摆。  李锦绣静默沉思,许久之后才回过味来——也就是说,自己家的煤球之所以假孕,是因为曾经被变幻成他的样子,被小舟掳走欺负了一夜!  他之前还以为是燕师兄被欺负了呢。  得知真相后,李锦绣的嘴角不由一阵抽搐,想着可怜的煤球没准还在仙山上苦苦等着小舟呢。  仙山上灵力充沛,煤球又得师兄们的偏爱,日常吃的都是灵果仙草,没准哪天就真的幻化成人形了,也不知到时候会不会要小舟负责……  不过这些问题暂时不用考虑,李锦绣还不知道何时才能逃离此地。  躺在竹椅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小舟拌嘴,不知何时就睡着了。  他又做了个梦。  梦里师尊依旧穿着一身白衣,身形萧索,站在雪地里,肩头和发间落了一层积雪。  风雪很大,师尊的脸隐隐约约看不真切,只依稀能听见师尊的呢喃声,一声声呼唤着锦绣。  声音悲苦又沙哑,像是哭了很久很久。  “为什么,哪里都找不到你?”  “锦绣,你真的不要师尊了么?”  “师尊什么都不争了,只求在你心里还有一席之地。”  ……  “我会一直等你。”  “是不是只有师尊死了,你才肯原谅师尊?”  ……  李锦绣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醒来时天色已黑。  宿文舟已经被回来的容成宣放了下来,此刻恢复了人形,两人一左一右地蹲在李锦绣身边。  不知道看了多久。  “锦绣,你放心,师尊修为高深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是啊,俗话说得好,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像江寒溯那种衣冠楚楚的伪君子,一定能与天同寿的。”  宿文舟阴阳怪气的,眼底满是心疼,攥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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